那個,額我突然想起來我應該去洗澡了。對對,安慕桀我先去洗澡啊,你快睡吧!”已經緊張到手足無措的聶雲汐不知道這句話對於她來說叫做自掘墳墓。
因為在這種情況下,安慕桀順理成章的厚顏無恥的理解為聶雲汐是在對自己發出邀請。他的動作也正如心中所想,橫抱起瘦小的聶雲汐。
“那就一起洗,這樣還省時間,對嗎寶貝?”萬年冰山安慕桀的臉上綻放出一抹華麗麗的誇張笑容。雖然明媚的不似安慕桀的作風,但是這美男計卻華麗麗的奏效了。
在安慕桀的美男計面前,聶雲汐潰不成軍的丟盔棄甲,只能任由腹黑的某人抱著進入浴室,羊入虎口。
其實別說是現在的聶雲汐,即使在很久的以後,已經對於安慕桀的笑容見怪不怪的聶雲汐還是會對他的美男計毫無免疫。以致於在後來一次又一次被吃幹抹淨後只能自認倒黴。
第二天,當聶雲汐在大床上悠悠轉醒的時候,被窩的另一端早已經沒有了溫度。走了很久了吧。久到如果不是有一室凌亂不堪的床鋪和身上隱隱的痠痛感,聶雲汐幾乎要懷疑安慕桀昨天是不是真的回來過。
昨晚的安慕桀是聶雲汐見過的最溫柔的吧?那是第一次聶雲汐心甘情願的把自己交給安慕桀。此刻,她不想再逃避這份感情。
聶雲汐終於對自己承認,自己的心不知何時已經丟掉了。
她不知道自己的心是在最近他對自己綻放大大笑容的時候,還是在最近他異常溫柔的注視下丟掉的;又或者是在更早一點的時候,在Ceasar大門,他猶如神聖不可侵犯的騎士一樣,保護了自己的時候;也許是更早一點在安氏總裁辦公室看到認真工作還不忘對自己百般侮辱之時可是自己可以相信她嗎?
小時候父親對母親的冷漠決絕,已經讓聶雲汐失去了對愛情的信仰,就連對自己有一生承諾的小瞎子如今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