攏的雙腿,甚至連內褲都沒有完全幫她脫掉,腰上用力,跟著就這樣重重一頂!
原來,太過強烈的不適感襲遍全身的時候,她連尖叫都無法發出,只是張大了嘴巴,從喉嚨裡發出急促的氣流聲。下一秒,下頜被人捏住,揚起,一張火熱的唇已經壓了過來,掠奪了她的嘴唇和全部呼吸。
可怕的溫度和硬度,以及可怕的頻率,以她單獨生活了一段時間的身體來說,容納他接受他已經十分不易,更不必說迎|合了。景慼慼大腦一片空白,脖子被迫昂著接受著男人同樣暴風驟雨般的親吻,隨著每一次他的有力撞擊,他的喉嚨深處都會發出沉悶的一聲喘息,像是野獸一般。
進入得很深,甚至讓她隱隱作痛了,就在她快要窒息的時候,男人適時地放開了她的嘴,雙手全都扶上她的腰,將她的姿勢調整了一下,壓下她的腰,讓景慼慼站成了一個更加便於他侵入的姿勢。
又過了幾十下,他停下來,托起她的一條腿,大大分開,令她被迫將他吞得更深。
眼睛被蒙著的景慼慼無法看到這一幅|淫靡的畫面,衣著整齊的男人貼合著赤|裸的女子,一次比一次還狂|野,動作裡展現著不羈,而她雪白的腿間是嫣紅的肉,撐開,吞吐,重複又重複,再也合不攏。
他似乎很是強健,很久都不停,她都覺得自己麻痺掉了,只是身體一再背叛著意識,當最強烈的那一刻翻湧著席捲了全身的感官細胞時,景慼慼很不爭氣地暈了過去。
一方面是快|感滅頂渾身脫力,另一方面則是一天多沒有得到足夠的休息,她累得連指尖都不願顫動一下。
迷迷糊糊中,似乎被人抱到了床上,她以為一切終於結束了,卻不想,不長時間後,一具精壯的身體再次覆上自己,糾纏,沉浮,來來回回,無休無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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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和現實重疊起來,胡勉已經壓住了身下的景慼慼,這次他很有耐心,沒急著立即進入她,而是一手撐著頭,側躺在她身邊,用另一隻手輕柔地撫弄著她的胸口,小腹,緩緩來到腿間。
她卻依舊止不住微微顫抖,想起當年醒來時發現身邊睡熟的男人,居然是胡勵的大哥,當時那種心情,簡直複雜到無以復加,猶如五雷轟頂。
一種憤怒和一種無助,還有對命運的憎恨,她已經自我厭棄,自我放逐到了天邊,為何還會再次和胡家人產生糾葛,她好恨!
胡勉便是抓住了她的種種脆弱之處,帶她離開倫敦,結束她和俱樂部的荒唐協議,逼著她成了自己的情婦,自己的禁|臠,將她囚寵到位於紐西蘭附近的一座小島別墅中,完完全全地佔有了她近三個月,直到她自殺,險些喪命他才不得不結束了這段危險關係。
然後,景慼慼就開始了漫長的隔離治療,身體和精神上都受了重創,甚至產生了嚴重的精神幻覺。
畢竟是家族醜|聞,景家人對外閉口不談此事,出院後景慼慼對他人無比排斥,包括自己的父母,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根本說不清楚,於是周圍人也只好將它當做夢魘,不願再強迫她揭開瘡疤。
“如果你要強來,我也沒有力氣掙扎,但我希望你做到了你答應我的事情以後,再來領取你的酬勞。”
景慼慼一臉平靜,雙手交疊在自己小腹上,一字一句緩緩開口。
她的話讓正在摩挲她身體的胡勉一愣,事實上,他從不允許別人來挑戰他自己的耐心,但景慼慼就是能夠一而再再而三地讓他做出意外的驚人之舉。
比如,欠賬。
“好,我答應你。”
他毫不猶豫地拿回了自己的手,離開她的身體,將一旁的被子拖過來蓋在她身上,自己下床,大步走向浴室沖涼。
見胡勉離開,景慼慼鬆了一口氣,即使最終逃不過,但能拖一天是一天,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轉機。
以白,以白,你可要相信我,等等我。
她閉上眼,心頭默唸。
作者有話要說:那個,改了大綱,景慼慼和景嫣嫣是親生姐妹,之前的細節錯誤已經改了
回到家已經很晚了,所以二更拖到現在才更上,抱歉抱歉,不知道大家七夕過得如何,我玩得很開心,到現在都很亢奮,如果不是一會兒天亮了還得繼續玩,真睡不著
好啦,我去睡啦,週五的更新應該是在晚上八點之前^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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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先解風情後解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