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我們再談,好不好?”
斬月貼著牆癱了下來,頹唐的垂著泛白的眼皮,沒有一點兒精神,靳湛柏還想把她抱到床上,無奈皇廷一品的電。話打來,徐媽說,老太爺叫他回家吃飯。
今天五家全部聚齊了,靳湛柏應了下來,隨即把手機收起,彎腰要抱斬月回房,不料卻被她疲憊至極的推開:“你去忙你的吧,我想靜一靜。”
靳湛柏蹲下來,摸了摸斬月的頭,很溫柔很關切的交代:“好好睡一覺,什麼都別想,等我回來,嗯?瑚”
斬月眼皮都抬不起來,揪著心點了點頭。
靳湛柏起身,上樓去房間套上休閒服,下來時拍了拍斬月的頭頂,然後俯身,半彎著腰,親了親她的額:“我走了寶貝。”
斬月沒有應聲,靳湛柏真有點兒後悔,不該這麼草率欠缺考慮就把路璽瑤的事情交代了,這樣傷害的無疑是他的女人。
他陪著斬月站了幾分鐘,她完全沒有反應,靳湛柏想著,等他回來一定要想一個萬全之策,好讓斬月不再為路璽瑤操心鑠。
“走了,寶貝愛你。”
最終,他拾起矮几上的車鑰匙,離開了家。
斬月把雙腿伸開,靠著牆壁坐了半個小時多,什麼也沒捋清楚,腦袋越發沉鈍,心意越是灰澀。
如果路璽瑤真的在從事那種職業,她以後的人生要怎麼辦?叔叔嬸嬸要怎麼辦?
思來想去,斬月抓起雙肩包,奔到玄關處,換了鞋出了門。
再次看到前來開門的路璽瑤,和早晨見到的又大相徑庭,她一副精神百倍的相貌,還帶著本能的微笑,只是那張嬌柔的臉蛋,在看到斬月時肌肉突然攪緊,一抹倉皇從她眼底飛快閃過,轉瞬即逝。
“你等誰?”
斬月從她的臉上讀出了許多隱秘的真相,不禁抓起雙拳,咄咄相逼的盯著她。
“姐你怎麼又來了?”路璽瑤垂下了眼睛,掩飾性的去勾鬢邊長髮。
斬月破釜沉舟的推開她,進屋順便帶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