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見到這樣的場面,做過壞事的人心裡就必然會出現懼怕的心理。黃大慶現在就有這樣的心理,他的雙腳似乎被什麼東西釘住了,他的意識也開始有些模糊起來,他感覺自己已經來到了閻羅殿,他要接受陰司的審判一樣。
“黃大慶,你這個狼心狗肺,天根是你的兄弟,你為什麼三番兩次要謀害他的性命,你知罪嗎?”
這是已故大法師老黃頭的聲音。
在這陰森寂靜的山洞裡,老黃頭的聲音如雷慣耳,加上一陣沖天的火光和瀰漫著的四周的濃煙,黃大慶就是有十個膽子也會嚇得魂飛魄散的。黃大慶還沒跑出十步之遙,雙腿一軟,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祖宗,饒命!饒命啊!大法師!”
黃大慶磕頭如搗蒜一般,聲音裡已經有了哭腔了。
“天作孽猶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黃大慶,你的死期到了!”
仍然是熟悉的老黃頭的聲音。
黃大慶匍匐在地上,抬頭偷看李天根,但見李天根雙唇緊閉,那麼就是說這聲音絕不是出於李天根之口,一股強烈的懼怕感襲上了黃大慶的心頭。
其實,這當然就是李天根發出的聲音,可是這個聲音不是發自他的口中,而是發自他的腹腔,叫腹式發聲法,這是大法師必備的一個功夫,都是用來糊騙普通人的。
“啊!”
黃大慶的心理防線徹底破了,他大叫了一聲。
“大慶哥,你這是自作孽,怪不得兄弟。倘若不是你三番兩次要加害於我,我不會出此損招,你就當是得個教訓吧,以後要好自為之。”
李天根出於人道,沒有殺黃大慶,已經是做到了以德報冤了,要是黃大慶之前沒有說出供養那兩個字眼,怕是盛怒之下的李天根早就結果了黃大慶的性命了。
李天根將黃大慶領出了山洞,並且帶著黃大慶回到了村子裡,回到村子裡的黃大慶就不再是幾個小時前的那個風流倜儻的青年了,而是胡言亂語,搖頭擺尾,指手畫腳的一個瘋子了。
不僅黃大慶瘋了,黃得水也瘋了,黃銀鎖雖說病情略好一些,可是身子不少部位卻是不能動彈,包括下身那個小東西。
黃家一門兩天時間,有三個人都發了瘋,這可驚動了全村人,說什麼的都有,有的就說是老黃頭是天神,天神的生死所產生的現象自然與常人不一樣,黃家三個晚生都是被這個天神帶走了魂魄;也有的說老黃頭怕黃泉路上孤單影只,帶上三個黃家晚生作個陪伴,當然,也有人說在老黃頭合棺的時候,那兩聲槍響是黃家這三兄弟製造出來的,因此,觸怒了老黃頭,這是老黃頭死後發威。
66。一米多長的秀髮
梨花村的人相信鬼神一說。象什麼中邪,著魔,鬼附身,醫術再高明的醫生都望洋興嘆,治療這種怪病的只有一個人能夠做到,這個人理當就是大法師了。
李天根已經正式任職梨花村的大法師了,按常理,這三家出現的這種怪異狀況應該由李天根驅神捉鬼才是。可是,以珊瑪為首的一些黃家人說什麼也不相信李天根。在黃家人集中討論的結果是去達山村請來大法師老烏頭。
珊瑪的做法讓村長何梨萍和另外一個長老巧雲都十分不滿,另外還有其他雜姓家族也表示反對,村中第二大姓的蔡家人也有大半反對黃姓人的這個決定。
在例行的村委會上,何梨萍和巧雲兩個對珊瑪的這個錯誤決定作出嚴肅的批評和干涉。
“珊瑪,你身為梨花村的長老,卻帶頭去外村請法師,你這不是在打我們梨花村人的臉嗎,再說了,老烏頭跟我們村的老黃頭本來就是冤家對頭,老黃頭屍骨未寒,你這麼做就不怕觸怒了老黃頭在在天之靈嗎?”
何梨萍極力勸說珊瑪。
“就是,村長說的一點不錯,即使老法師不遷怒於你黃家,我們梨花村以後在這十里八鄉也抬不起頭來啊,我們梨花村老法師法術原先都是方圓百里最厲害的,只有別村來梨花村請法師,哪有梨花村的人去外村請法師的道理啦?”
巧雲也和著村長在批評珊瑪。
“你們說的不是不對,但是,現在中邪的是我們黃家人,要是老黃頭在世,我們黃家人絕不可能去外村請法師的,但是,老黃頭走了,我們黃家一門三個人中邪,瘋的瘋,癲的癲,去達山村請老烏頭是我們黃家老輩們的意見,我雖然是村裡長老,但是,我一個人也沒有那個能力去反對眾人吧。”
珊瑪把責任全推給了黃家長輩人,她執意不聽村長和巧雲的勸說。
“請法師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