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著某件事物,已經入了迷。
葉銘認得出來,這道身影不是陳暮。
除了陳暮,這段期間能出現在東武院大廳裡的,也就只有公輸班他們幾人了。
看這情形,那人顯然是通宵達旦到了現在。
葉銘略微好奇,向大廳走了過去。
空曠的大廳裡,已堆了一地的器材,大多是歐冶子煉製失敗的器具,一名嬌柔少女坐在地上,正手持光筆,在上面刻劃著符文,目光專注,連葉銘的到來都是渾若未覺,埋頭於器具、符文之中。
這個努力的少女,正是宋曉馨。
“唉,還是不行。”
已不知刻劃多少個符文,宋曉馨臉上浮現失望的表情,將又一個器具拋在旁邊,一股無力感湧上心頭。不過,頹然的情緒只是略微閃現,便被倔強的她收起,旋即目光重又現出堅持的光芒,拿起另一個器具,準備重新嘗試,刻劃符文。
“先休息一下吧。”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令得宋曉馨身軀為之輕顫,手上的動作,也隨之停了下來。
她抬起頭來,就見到了葉銘。
“你怎麼來了?”宋曉馨臉頰微紅,說道。
葉銘也就地坐了下來,微笑問道:“聽說你們已成功煉製出了一件宿字號靈器,雖說殺傷力只相當於人級五品靈術,比不上殺戮彎月刀,但已是巨大進步,你完全可以休息一段時間,何必這麼努力?”
宋曉馨略微猶豫,說道:“我想試試看,能不能改進符文,彌補材料的缺陷,如果能無視材料的限制,也可以煉製出殺戮彎月刀,那就成功了。”
葉銘笑了一笑,說道:“材料的事,也用不著CAO之過急,你先休息吧,我見你好像也沒什麼睡意,不如說說你自己?”
“說我自己?”宋曉馨睜大眼睛,疑惑的說道。
葉銘說道:“上次聽張燕的說話,似乎你的父親與她家族有些糾葛,而且,是不是有什麼把柄被她家抓在手裡,到底是什麼情況,能不能跟我說說?”
宋曉馨水靈的眸子中浮現出一抹憂愁,說道:“我的父親,是一名刻符師,以替人刻符維持生計,在我們那裡的郡城裡,也算頗有名氣。有一次,張燕的家族邀請我父親去為一件靈器拓刻符文,誰知刻符失敗,導致那件未成品的靈器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