徑直騰飛了起來。
眼看這道流光就要飛至高空,綻放光芒,天空中,忽然出現一朵銀花,花瓣盛放,數十丈方圓,將這道流光籠罩。隨著花瓣收攏,緩緩消逝在空中,將那流光也是湮沒,就此扼殺,無影無蹤,仿若從來不曾出現過一般。
銀花散去,空中隨之現出兩道身影,正是慕容九鳳與烏忘憂。
原來,烏忘憂與慕容九鳳一直就在旁觀戰,不過未曾現身而已,也是防備著謝承華逃遁。方才那湮滅謝承華傳信流光的銀花,自然是慕容九鳳所祭起。
“不!”眼見流光被滅,根本未能傳出訊號,謝承華低吼,眸中浮現出了不甘、絕望的神色。
“謝承華,你來紫鐵城,參加悟道盛會是假,真正目的是掌天盟指派,聯合祖烏門,欲對岐山陵園不利,有所圖謀,是不是?”葉銘出現在謝承華跟前,掌中神龍之矛直指其眉心,殺機無情展現,語氣冷漠說道。
謝承華咬著牙說道:“要殺便殺!休想從我這裡知道些什麼,我死也不會告訴你的!”
葉銘冷冷一笑,說道:“你不說,難道我便不能知道了嗎?”言語間,左手五指微張,淡淡黑霧繚繞瀰漫,黑暗大道運轉之下,無盡黑暗溶合夜色,化作深沉夜幕,無情籠罩了謝承華。
“啊啊啊啊”
謝承華口中發出低吼,眼耳口鼻,渾身六億八萬毛孔,盡皆冒湧出黑霧,頃刻間,身體便已被無盡黑暗吞沒,灰飛煙滅,就此蕩然無存,隕落了。
無盡黑暗將謝承華形神吞滅,也是將其記憶奪取。
“原來如此”奪取謝承華記憶,葉銘眸中閃現一抹洞悉光芒,若有所思。
“主父,你從這人的記憶中,探知了祖烏門圖謀岐山陵園的計劃?”見到葉銘若有所思,有所洞悉,烏忘憂與慕容九鳳降落地面,對葉銘問道。
葉銘略微沉吟,說道:“從此人的記憶中,確實能證實,祖烏門想憑藉這次悟道盛會的機會,對岐山陵園有所圖謀,掌天盟也參與其中。不過,謝承華受掌天盟指派前來,只是計劃中的一環,所知並不多。單憑他的記憶,無法探知祖烏門圖謀的整個計劃,但也不是全無用處,我們可以據此尋找機會,對祖烏門實行反謀算。”
烏忘憂說道:“對!我們可以根據這人的記憶,尋找突破品,讓祖烏門圖謀落空,這就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這次,要讓祖烏門,乃至掌天盟栽個大大的跟斗。”
“葉黨主,請准許謝容軒,加入銘志黨,為抗衡掌天盟盡我之力!”
就在這時,一道堅定聲音響起,卻是謝容軒,單膝跪在了葉銘身前,眼神中閃現堅定光芒,對著葉銘恭敬說道。
葉銘望向謝容軒,略作沉吟,說道:“祖烏門身為南荒聖地,勢力龐大,單憑我們幾人,要想挫敗其圖謀,未免有些勢單力薄。我也是召集銘志黨的人前來,在紫鐵城建立秘密據地,以作接應。謝容軒,你對紫鐵城熟悉,就負責這秘密據地,待得此事結束,我會讓你與謝天華他們會合。”
“多謝葉黨主成全!”謝容軒欣喜領命。
一場激戰落幕,夜去晝來,當天邊浮現魚肚白,第一縷晨曦灑落,又是迎來了新的清晨。
略帶溫暖的陽光,無盡傾灑,宛若絢爛輕紗,灑落在紫鐵城每個角落,喚醒了沉睡的青石板路,喚醒了輕凝露珠的花草,也喚醒了一座座集市、茶坊,及客館,人們三五成群,兩兩相聚,談論最多得,自然就是霧月湖中,岐山陵園對悟道盛會參加者的選拔。諸多好事者,訊息靈通之士,在眾人矚目中,丟擲所謂的“重磅”訊息。
那座精美樓船,朦朧的霧境,選拔的過程,被人們傳得神乎其神,演化出種種玄奇的版本。
更有人傳出,主持悟道盛會參加者選拔考驗得,是岐山陵園之主的愛女,一襲紫衣,驚採絕豔,驚為天人,一出現都使得諸多精英都是為之傾倒,迷戀不已。
甚至都是精英為此失態,直接就被轟出了樓船,**霧月湖,把臉都丟光了。
“聽說了沒有,這次,竟是連祖烏門的少主都要參加悟道盛會。”
“真的假的?祖烏門不是一直覬覦著岐山陵園的寶地,想將其佔為己有。有著如此意圖,岐山陵園還敢讓祖烏門的少主參加悟道盛會,這豈不是開門揖盜,引狼入室?”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岐山陵園在舉辦悟道盛會之初,就已定了規矩,只要能透過其考驗,符合境界修為靈皇境五重下的限制條件,不論出身、來歷,都可參加悟道盛會。況且,祖烏門舉全門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