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軒很快也意識到自己的主意實在太餿,從旁嘿嘿陪笑著說:“那怎麼辦?”
阿福眸光流轉,膩在常軒身旁,略挺起胸,於是那一團飽滿便帶著微微的顫意蹭著常軒的胸膛。
常軒頓時只覺得胸膛裡的火燒了起來,呼吸也急促了。他如今就是那秋後的乾柴,只要阿福一個動作,他就可以點起來。
阿福倒是也不敢惹火,點到為止,含笑嬌聲道:“你來幫著吃點吧?”
常軒萬沒想到她竟然說出這話,竟然口乾舌燥起來:“這樣好嗎?”
阿福臉上泛紅,埋到他胳膊窩裡悶聲說:“你不幫忙,我便自己弄就是了。”
常軒一聽連聲道:“我幫,我幫,我幫!”
於是在這九月的夜裡,他就著窗戶裡透出來的一點微弱月光,兩手捧上了被自家兒子搶去的寶貝,嘴巴湊上去,尋到那雪白細膩上傲然挺立的紅珠,試探著學著那小傢伙白日的動作,輕輕吃了一口。
他這麼一吸,阿福頓時輕輕呻吟了聲。
常軒連忙抬頭,墨黑的眸子心疼地看著阿福:“疼嗎?”
阿福搖頭,其實倒是不疼,只是感覺很特別。自己兒子吸的時候就是喂兒子的感覺,可是自家男人吸的時候,那滋味就不一樣了。這讓她想起這個男人當初吸她下面時候的滋味。
常軒聽她說不疼,心裡也估摸著阿福是得了其中滋味,便再接再勵重新低下頭來,好一番輕含細弄,著實地服侍,輕輕地吸吮。於是阿福白色的乳汁流到了自己男人口中,而這個男人卻把那越來越異樣的滋味傳到了阿福全身。
阿福微閉著眸子,嫣紅的唇兒半張開來,嬌聲細喘著,兩手緊抓著常軒堅實的臂膀,而胸膛卻是高高挺起,弄得前面兩團彷彿在邀人品嚐蹂躪一般。
常軒在這細品中,兩手揉捏著阿福那幾乎癱軟的身子,忽然一下子便壓抑不住心中的激動,如狼一般啃吃起來,不管不顧地啃著阿福雪白的胸膛,細滑的頸子,口裡還急促地喘息著說:“阿福我想死你了”
其實阿福何嘗不想那個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的常軒呢,當下她緊抓著常軒的臂膀,讓自己柔軟的身子貼緊了他的堅硬,感受著來自男人身上的脈動以及渴望。
於是就在這交纏和親吻中,阿福身子陡然繃緊,彷彿有什麼東西在體內炸開一般,她依附著眼前男人顫抖起來,深深埋在他胸膛裡享受著屬於自己的悸動。
常軒只覺得懷裡的小娘子簡直是如同一隻低泣著的小貓,那軟軟的身,那嬌嫩的骨,還有那漲卜卜的胸,都讓人恨不得把她疼到心坎裡去。
他忽然覺得懷裡的這個小東西是如此柔弱,如此需要自己的呵護,自己一定是要讓她過上好日子,一輩子不讓她受委屈,一輩子都窩在家裡做一個幸福的小娘子。有一股可以稱得上酸楚的柔情在常軒胸腔裡迴盪,他緊緊抱著她,心裡不由得想,以前不懂,現在明白了,這世上原來真可以有這麼一個人,讓你願意為她上刀山下火海,就是死了也是甘願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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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兩口的日子雖然忙碌,但因為每日甜滋滋的,也不覺得時間難熬,於是很快便是十月了。這個月二十一,是當今太后的四十壽誕,當今聖上設宴崇文殿,請了文武百官。景侯府自然是在被宴請之列,但出乎不明所以的人意料的是,女眷之中老夫人竟然只帶了二少奶奶,並沒有帶去大少奶奶。這件事自然給了眾人不少猜測,其中也有人說大少奶奶和大少爺一向不得老夫人喜歡,是以才會這樣。
可是那知道箇中緣由的,卻是明白二少奶奶身份特殊,她和太后關係不一般,如今太后四十壽誕自然是要前去祝壽的。後來老夫人呈上那個百鳥朝鳳,太后見了很是喜歡,命人放到跟前細細打量了許久。老夫人當下忙從旁說,這是自家老二媳婦兒督人繡出來的。
太后聽了感慨萬分,欣喜之餘誇了二少奶奶,又問起這繡品出自何人。二少奶奶便上前稟報,將常軒娘子阿福身懷六甲刺繡的事說了,又說當日繡品成時,這常軒娘子恰好產子。其實這事原本不過湊巧而已,可是經二少奶奶一說,卻是平添了幾分神秘。
太后一聽這話,頓時感到神奇不已,當即便要傳喚這常軒娘子過來。當下殿中諸人見太后興起,自然趕緊出宮,命人去抱景侯府中常管事的兒媳並孫子覲見皇上。
其時常管事不在,常軒正陪著自己娘子逗弄孩子,這孩子如今兩眼早已睜開,雙目清澈機靈,常軒一逗他就笑,這讓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