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已習慣的稱呼,看著她彷彿散發著微微瑩光的纖指,我只想一口咬下去。小姑娘面板真好!
當然,當然,我也明白,這是這個年齡的小孩子普遍性的心理,我到底也是過來人嘛,面對這種情況,還是要順著些的,「是的,是的,那麼,妹妹」
「呼,這樣好聽多了!」
小姑娘再次毫不留情地打斷了我的問話,她在座位上盡情的伸展肢體,好一副舒暢的樣子。
「還是哥哥最好了,很尊重人家,就是嘛,人家已經十五歲了,哪有這麼小耶!對了,哥哥,你是不是對音樂這方面有研究,現在我呃,歌迷都很少注意古典味道的歌呢!」
我啞然失笑,問我懂不懂音樂我輕輕地按下她的小鼻子,微笑道:「說實話你哥哥我吹的笛聲能讓天上的鳥兒也忘了飛行呢!」
「哇,真不害臊我第一次聽到有人敢在我面前這麼講話!」
我忍不住大笑起來,「小妹妹,你可真是人小鬼大,咱們兩個人說話,究竟是誰更不害臊呢?」
小妹妹也笑了,臉上紅撲撲的,讓我直想上去咬上那麼一大口,而此時,她卻低低地道:「嗯,就算哥哥不害臊,我也信你呢!」
這個孩子我心裡不由得一熱,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蛋兒,微笑道:「你當然要相信我,改天,我專門吹給你聽!」
「就是他了」
米倫上機後一直沒有空閒下來,他用半個小時的時間,再度地確認了一下當前的少年與資料上的符合程度。
當得到了肯定的回覆後,他只能用深呼吸來平息自己手上的顫抖,身為某組織的外層人員,手無縛雞之力的他被派來進行某項光榮卻輕鬆、但後果絕對嚴重的任務
飛機在萬米高空中飛行,離行動預定的時間只有兩分鐘了。目標仍然沒有任何意料外的動作,只是在那裡和一個小姑娘談笑,輕鬆的模樣令他妒嫉得快要死去。
他再一次地想到了他遠在大洋彼岸的妻子,然後腦子裡便是一片空白,倒數計時開始!
「請問,我能坐在這裡嗎?」
一個東方口音很重的東方人用堅羅語對他說話,臉上滿是笑容,但黑色的眼眸中卻有著不遜於他的緊張。米倫注意到,這人額頭上的汗珠似乎不比他少。
米倫幾乎立刻想到了那種最糟糕的可能,他幾乎是反射性地用力按下了已被他的汗水浸泡多時的按鈕
「轟!」
不知為何,艙內的大螢幕上正播放的槍戰片突然聲音外放,這個意外似乎讓整個飛機都搖晃了一下,雖然馬上便恢復了正常,但小妹妹還是被嚇了一跳,我呵呵地笑了起來,卻被她用小拳頭一下子搗在我胸口上。
機艙裡在此刻出現了些騷動,我和小妹妹一起把眼光轉了過去——呃,這年頭可真不比以往了,BL的熱情在此時都能表現出來嗎?那兩個此刻正你儂我儂的
似乎是感應到他人的目光,那兩位突地把目光轉向我這邊,我這才發現中間還有位外國人被兩個BL的目光掃中的滋味很爽嗎?我登時全身泛寒,拉著小妹妹縮頭坐下,兩個人相對一眼,一起笑出聲來。
小姑娘正要開口說話,我身邊的混子突地有些不對勁,幸好我見機得快,一掌砍在他喉嚨上,沒讓他在這裡嘔出來。暈機了?
「哥哥,他可能是對那瓶噴霧劑有不良反應,吐出來,應該就沒事了!」小妹妹在一邊為我解釋。
原來如此我笑笑,真活該!我對小妹妹點點頭,起身扶著混子去洗手間,小妹妹眼巴巴地看著我,我拍拍她的頭,微笑道:「在這裡等一會兒啊,乖!」
「白痴!你就是要害人,也不能拖著這裡的兩百七十多個乘客一塊陪葬啊奶奶的,到底誰是恐怖主義!」
過度的驚嚇令「BL」二人組中的東方人恨不能用家鄉話把眼前這人的十八代祖宗罵個遍,但現在明顯不是發洩的時候,他看了一眼已經癱在座位上、幾乎再起不能的「同志」,想了想,還是點了他的穴道,然後才開始處理手上的這個精巧得要命的玩意兒。
「早知道是這麼變態的任務,誰還來啊」
嘴上發著牢騷,但他的隻手還是靈巧地動作著,將手上小巧如手錶外型的機器拆成零碎,再狠狠地捏扁出氣。
而此時,他所「豁出性命」保護的目標,正扶著一個「暈機者」從他身邊經過,對他手上的動作明顯地有些興趣,但更多的,則是些來自於心理潔癖的距離障礙
把混子丟在便池前催吐,我突地想起來,和小妹妹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