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輩的人物!
幸好沒有人想到這一點,要不然小昭就沒臉見人了。
一番喘息過後,他倒也恢復了平常心,他的口齒是全營之中最靈巧的一個,說起來自然是條理清楚,三言兩語便把小柯這邊的事講明白。
那是一隊本已撤出去的堅羅人,從上面一層的缺口中再衝進來破壞,雖然被反應極快的戰士們打了出去,但在追擊之中,小柯衝得太靠前,被一個全身冒火的大塊頭硬生生打昏,當成人肉盾牌,挾持而去全身冒火的大塊頭?我捏扁了手裡的槍管,那種人,除了被朱翎打到渾身冒煙的古立班,還有誰來著?
他們在搞什麼鬼!
真是活見他媽的大頭鬼!看著天色漸漸地黯淡下來,對小柯被俘一事,仍是無計可施。
說實在的,也不等於是沒辦法,至少交換俘虜是一個挺不錯的選擇,只可惜,大家沒有這個時間!
該去救他啊只要與小柯相熟的人都這樣想,軍隊內參上,對堅羅人拿俘虜做一些見不得人的戰場試驗的描繪,還會少嗎?而在這個一切都可以掩蓋的時代,又有哪個國家不是這樣做呢?
不過,相對於一個人的安危,整個團近千條人馬的性命,似乎更高一些「小柯雖然不過是一個普通戰士,但是他腦袋裡對基地的瞭解,也不比什麼團長營長的少多少,不用什麼嚴刑拷打,一瓶自白劑便什麼都有了」
王顏教導員這樣說,但看他說這句話的樣子,與其是說小柯被俘而產生的後果,倒不如說是他在找理由來說服大家——包括他自己,去敵人的地盤上救人!
只可惜,這種理由實在是太薄弱了些。
單只是看堅羅人今天的突破戰,便知他對基地的諸般設施安排是怎樣地瞭然於心——在高峰陣地上那三個星期,他們可不是光吃白食而已!
「你們這算什麼嘛」
林師姐有些惱火,照她的意思,要救,便快點拿出計畫來,一個突擊行動綱要便什麼都解決了。
要是不救,便不要在這裡做悲天憫人狀現在都流行做假菩薩嗎?
「師姐,幫我倒杯水!」
眼看著林伊似乎要暴走的模樣,我及時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而在我的廢話中,她也及時地反應過來,把持住了自己的心情。
這個炎黃數一數二的王牌飛行員,在我面前似乎永遠發不起火來,我不由得佩服老爸,單只是對「張老師」的移情作用,便令她如此地照顧我
「四連長,你不會被嚇到口乾舌燥吧!」
在這種情況下,李團長吐出的諷刺的話裡也有部分哀嚎的成分。
說的也是啊,在臨時召開的軍官會議上,也只有我在表面上看起來是輕鬆自在,同時尚有閒暇,可以指使在團中與李團長平級的美女飛行員倒水泡茶,旁人自然是看不順眼。
我斜睨了李團長一眼,老子心裡面的火正沒處發,你倒上來找死來了!
我冷冷地說道:「要不是我們現在在基地裡,你們還能如此熱衷地想這種問題嗎?」
這句話一說出來,二十多個軍官裡倒有十七八個變了臉色,他們應該是沒想到我說話這麼不留情面。
不過我可是沒冤枉他們,我想,這些人心中頭一個想的,便是如何才能保住基地的各種內部設施的安排,而不被堅羅人偵察到。
雖然,這不過是僥倖的心理但由此才能延伸出,要把被俘虜的戰士解救出來的問題。
他們其實也沒有錯,保護全團的實力才是最正確的方向。
我的說法反而是幼稚衝動,純粹以個人道德的狹隘面來看問題,我對這個可是明白得很,只不過是不說出來,覺得心裡不舒服罷了。
老子現在心情不爽!
就像剛才,我心裡面或者知道出口的話會傷人,卻依然沒什麼顧忌地把話講出來,當場給了這些戰友一個難看,心裡因此而舒服了很多。
我看著李團長苦笑的臉,心境總算恢復了些,頗有些懶洋洋地道:「團長大人,你們也該明白,這種事情只有那麼一種辦法,何必再浪費時間呃,再幫我倒杯水好嗎?」
看著我一臉有禮而天真的笑容,李團長除了苦笑也只能苦笑,站起身來去幫我倒水。
而我輕輕淡淡地在後面加上了一句:「謝謝你啊順便幫我把小柯救回來吧」
「喔,我知什麼!」他猛然回頭,看著我道不出話來。
我一臉的無辜相,眨著眼睛問他道:「怎麼了,不成嗎哦,明白了,那我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