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何必修得這麼複雜!現在又一點兒也不猶
豫地把它毀掉,吹他們的工程兵厲害哪?」
身後是沖天的烈焰,我離開後五秒鐘,堅羅人的導彈,便把他們這個前線的地下
工事轟上了天。
天地良心,這裡面五十四個堅羅大兵,我只殺了不到二十個,其他的願上帝
保佑他們!
我在胸前假惺惺地劃了個十字,為那些被自己人炸成支離破碎的堅羅小夥子致哀,
堅羅人啊,你們的心理真脆弱「軍事顧問?奇喀也有這樣的頭銜啊」
比較意外的是,從那個被攝魂的可憐鬼口中,得到奇喀在戰場上的身分,倒讓我
頗有些嫉妒。而同時得到的另一個訊息,卻也令我頗有些吃驚。
雖然現在是知道了小柯的下落不過,奇喀他們竟跑了?奇喀的行為永遠都讓
我覺得困惑,今次自然不會例外。
我望了望已被我軍的炮火和轟炸削平了的山頭,心中頗有些不安的預感。
堅羅人明顯地已經鎖定了我的位置,現在雖然還不見什麼導彈之類的東西,但子
彈炮彈炸彈,卻已經是一樣不少地落到了我的身邊,這是不是叫做負隅頑抗?
奇喀那傢伙似乎不在山上有點古怪?難不成是他蹲在這裡幾個月,終於受不
了清苦,所以藉著這次受傷,到後方去喝茶休養?
不管如何,既然得知了小柯在山上受苦,我便沒有了坐視不管的理由!沒有奇喀
在山上,還有人能阻擋我嗎?
似乎這座高地內部,也如我們的陣地一般內藏玄機,只是,我們的是軍事基地,
而這裡,則是醫院呃,集中營是不是更確切一些?
這裡,竟是一個前線的藥物實驗場,以備於隨時將藥劑運用於戰場之上。
當然,我軍的俘虜人員也應是不少,所以,在來此之前,我不止一次地對自己說
:「一定只救小柯一個,救多了,唯死而已!」
而那結果或者是說老天爺開眼,或者說老天爺根本就是王八蛋!
我應該是不會再為拯救多少戰友而煩惱了——在連續三處看到他們如何處理俘虜
之後,我對是否能找到活著的小柯,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
現在,我只是祈求列祖列宗保佑我,可以把這裡的混球全殺光「不要太過生
氣啊其實這事很普遍,大家都做的只是看誰比較背,能否讓人發現,如此而
已!」
朱翎以它給的理解,「勸導」我放寬心。
我一巴掌把它打到一邊去涼快,道:「閉嘴,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幫一個求死不能的戰友輕輕加了一指,闔上他的眼睛,我回頭,用堅羅語問地上
四肢盡碎的高軍官關於小柯的事情,在他幾乎是哀嚎著答道:「正在訊問」的訊息後,
我一腳踩碎了他的腦袋。
請不要怪我,好嗎?看到自己的兄弟戰友被肢解活埋的感覺,真的很不舒服,你
們應該讓我發洩一下
而朱翎從一個尚赤著半身的傢伙的胸口處鑽出來,亮潔的羽毛上,沒有沾上一點
汙濁的血液,它為我指明瞭方向,同時告訴我一個好訊息,小柯這小子還沒死是
啊,還沒死看著在地上口吐白沫,說著昏話的年輕人,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應該
說些什麼才好。赤裸裸的身體上,全是毒性發作時膨脹起來的血管痕跡,那紫黑的顏
色,著實可怖!
我把他攙起來,一拳轟在他小腹處,讓他把胃裡的東西能吐出來多少就吐多少,
同時也輸入一些真氣以壓制毒性,最後才把身上的「磁力避彈衣」套在他身上,現在,
可以撤了
地上躺滿了筋斷骨折的傢伙,如果他們能夠幸運地免除一死,等待他們的,將是
終身殘疾,我充滿嘲諷意味地對這些人行了一個禮。
「貴方的自白劑如此與眾不同,我方的謝禮自然也要別出心裁,希望日後不要再
見面了,拜!」
順腳將擋著我退路的某人的脖子踢斷,我揹著神志仍不清醒的小柯往外飛奔,路
過那幾個「處理地點」時,我想了想,終於停下來,回身再跑到小柯所在的那間屋子
裡,拿出了那些人記錄用的攝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