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面,拍拍胸膛,低喝道:「現在是八成了!」
容妖女終於大笑了出來,她伸出纖長的手掌,貼在我胸口上,只稍稍用力,便將我推得向後倒了下去,她也順勢壓下,成熟豐滿的嬌軀,和我的身體進行了一次毫無距離的最親密接觸,即使此時我的腦子混沌一片,但本能的,我「啊」地一聲叫了起來,手指痙攣了一下,握住了她持著酒瓶的手。
和我略微發顫的手掌不同,她的手穩如磬石,一點也沒有因為大量的酒精而顯出窘態,顯示了一個資深酒鬼的能耐,這是我最後一個較為清醒的感知。
第二波酒勁就在此時湧上,我哈出了一口酒氣,把臉埋在她肩頸處,嘟噥了一聲:「容妖女??我應該把你吃掉??不讓你再害人!」
最後的六個字連我自己都聽不清楚,但前面半句,我說得倒是分外響亮,容知雅在我耳邊說了些什麼,我完全沒有聽清楚,酒勁湧上來的勢頭是越來越猛,我腦子裡面最後一塊清醒運作的方寸之地,終於陷落,鬼叫了一聲,用最後的勇氣狠親了容妖女一口,我大笑著栽下床去。
風水輪流轉,哪能想到,我竟也有調戲容妖女的一天?
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很冷,我努力地抱住了離我最近的那一股熱源,混雜著淡淡的酒香,進入鼻孔中的氣味特異中有著強烈誘惑力--就這樣,我做了一個夢,春夢!
在夢裡,似乎有人用輕柔的話語對我說:「你就睡在這裡嗎?」
我回答:「當然!」
「可我也睡在這兒啊??」「那咱們就一塊睡??」
「可是,我有裸睡的習慣呢!」
「別那麼多廢話,脫了衣服上來不就成了?」
接著似乎是那人「嗯」了一聲,磁性的聲音令人迷醉,寒冷的感覺不再,所發生的一切在漸漸溫暖的氣息包圍下,進入了我的潛意識中,沈澱了下去。
那夢啊??
無法在我的腦子裡留下任何可供辨識的痕跡,春夢了無痕,當那模糊的影像和動作,在我的腦海裡消磨乾淨之後,我再度進入了深層次的睡眠之中??
只是,因為人體的本能,牽動著我的面部神經,使我露出了一個大大的笑容--這笑容我記得很清楚,沒有任何理由地,我知道那時我是在笑著的??
六識所感,盡是一片混沌,無法以理性來歸類那從周身狂湧進來的各種資訊,只是本能地覺得,感覺真的很不錯??熱熱的,軟軟的,軟香滑膩,香澤微聞,那熱力,似乎要滲入我的肌膚,直入胸懷。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腦子裡是愈發地混沌了??
「小色狼,醒了沒?小色狼,太陽照屁股了!」
輕輕的耳語在我耳邊迴響,磁性的嗓音輕而易舉地召回了我在混沌中徜徉的神識,動了動眼皮,宿醉後理所當然的頭痛,讓我皺起眉頭髮出了一聲呻吟。
而在此時,體內的太息一氣自發運轉,將一切不利於我身體健康的濁物,盡皆逼出體外,身體一下子輕鬆了好多,我嘟噥了一聲,身體在床上拱了拱,這才睜眼。
眼中白花花的一片,當我明白那是妖女的低胸衣物所未能遮住的春光的時候,本來還帶著兩分迷茫的眼神,頓時就變直了,明顯地,妖女應是再度沐浴過,浴後的清香令人沉醉,有著令人一看便覺得舒服的乾淨俐落,就和我一樣。
就和我一樣,就和我??我在說些什麼?
驀地感覺到,在我和容知雅的身上,出現了一種奇異的協調感覺,那個根本就不應該出現的!
看到身上那乾淨整潔的衣物,我吞了一口唾沫,帶著那不確定,或者說是「不敢確定」的心思望向容知雅??
昨天晚上??我原來的衣服??那一身臭汗??是誰幫我清洗乾淨了呢?「不用道謝了,偶爾發一次善心,也用不著你這麼勞師動眾的。」
她把話說得非常輕巧,只是那言語卻如同一聲聲的巨雷,從天靈蓋處一個接一個地猛灌進來,也多虧了一早起來身體各處神經靈敏度不高,反應較慢,才沒有進一步地失態,憑藉著這幾秒鐘的緩衝,我喘過了第一口氣。
不能被這點小事嚇倒!
我是男人,她是女人,這種兩性交往,只要女人不是長得太過抱歉,那麼,總是男人在佔便宜,不是嗎?容知雅,這位萬里挑一的大美人兒??我應該笑的!真的就那麼幹笑兩聲,我成功地把自己的狀態調適到了可控制區域內,撓撓頭,做出了一個完美的不解風情少年狀。
「真是麻煩了??以後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