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藏著的意思。
大概也就是誰誰誰看著眼紅,某某某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之類的事情,這種情況下,大家交惡也就很正常了。
以百年、千年、萬年為單位累積下來的仇恨,早已使在這個狹小星球上的各種黑暗勢力,形成了一種思維定勢,請原諒我把「正義化身」的兩大宗教以及「異黨」稱之為黑暗勢力,但我心裡面真的就是這麼想的!
而他們是這樣想的--對方等於敵人!
在這種情勢下想了解各方勢力交惡的根源,根本就是一個純蠢的想法。他們之間的關係,早就到了不可調和的地步,打打殺殺,是他們最常用也最喜愛的交際方式,如此而已。
由於在長鏈半島上兩個國家的交鋒,「炎黃」(國家)和堅羅的對抗早已達到了一個臨界點上,在這種情況下,身為「六大力量」中唯一一個以國家為名的炎黃,以及世界上最迅猛發展的「禁忌」之前的衝突升級,便是非常正常的事情了。
車子在藍玉春秋館前停住,我施施然下車,先在館內悠閒地轉了一圈兒,心裡面再次地複習了一下蘇伯父和容妖女定下的計策。
確定無誤後,再憑著當日的記憶,來到館外那個所謂的報名處--就是我剛剛來到蘭光時,那個神秘兮兮的地方。
似乎是因為冬季的來臨,春秋館附近的遊人並不太多,加上時間也早些,以商店為掩護的報名處並未開門。晨光未退,行人稀少,不擔心有目擊者,我的行動自然更是無所顧忌。
先是禮貌地敲了兩下門,在得不到對方的回應後,我微笑,然後,踹門而入。
入眼便是熟人啊!
我慨嘆著緣分的奧妙,不失禮數地對著驚呆了的韓重山引導使打著招呼--這個名目我今天才剛剛知曉,倒是挺威風的樣子。
「韓前輩,一別數月,可無恙乎?」
做戲便要做足,我依足了禮數,似乎全然忘記了剛剛那粗暴的行為,一臉笑容地向眼前這個名義上的長輩行禮。
然後老大不客氣地向內進行去,直到我繞過他的身體,再走了五步,他才反應了過來:「張真宇??魁首,請留步!」
看來他本來是想直接指名道姓的,只是不知什麼因素,讓他在我名字後面加了那樣一個不倫不類的稱呼,我頓時為之失笑,也聽話地停了下來,讓他擋在我面前,阻住我的去路。
他喘了口氣,總算改正了那不正當的稱謂,稱我為「先生」。
「張先生,這裡已經是組織中級據點,你並未入籍,請不要擅自入內!」
呵,看來我在紀念堂裡閒逛的那段時間,你們把什麼說辭都準備好了!我冷冷一笑,對著他點點頭,然後狠狠地一拳轟在他小腹處,在痛苦的悶哼聲中,他當即雙膝跪地,不能再起。
「對不起了!」
我拍拍手,再也不看他一眼,從他身邊走過,而這一次,他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三拳兩腳打倒了幾個閒人,我來到了後面房間裡。在上次我用來登記的電腦前,一個正激烈敲打鍵盤的年輕人抬起頭看我,臉上滿是蒼白之色。我嘿嘿一笑,把他打昏了過去。
我開始查詢電腦中的資料,果然,如蘇伯父所料想的一樣,他們已經永久刪除了有關於我入境後的一切資料。為的,也無非就是那個我心不甘情不願籤的「入籍表」,我嘆口氣,雖然我從來沒有奢望能把這份資料儲存下來,但想想,有了那份資料,以後的行事多方便啊??
「張真宇,虧你同為炎黃一脈!」
被我重創的韓重山,此時卻像是一頭暴怒中的獅子,他直直地衝進門中,說著正氣凜然的話,狠狠地一拳打向我的臉上。
他真的氣瘋了,「蹈海門」的功夫全在腳上,他卻用拳來打我,豈不是找死來了?我抓著他的手,卻大笑出聲:「也虧得你們這些過河拆橋的小人,有臉把這話說出來!」
太息一氣透體而入,輕鬆封住了他的氣脈,癱瘓了他的行動能力。
他卻仍是罵聲不絕:「生是炎黃人死是炎黃鬼,你生受炎黃養育之恩,卻不思報答,反禍害基業??你愧對天地父母!」
如果你不是絕世奸佞,便是超級白痴!
我一腳把他踹向旁邊,本來不想回答他,但他把我罵得心裡煩了,我終於還是回了一句:「子所不欲,勿施於人??把老祖宗的話先想幾遍,再看看是誰對不起祖宗吧!」
「罵得好!」窗外那啾啾鳥鳴讓我心裡怒火一熾,是朱翎!那隻該死的色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