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也充滿了好奇。在記憶裡,第一層東面自己是檢查最仔細的,沒有放過一個人,根本就沒有發現腳底板有三角形標誌的。雨晴怎麼會出現在那裡?難道說兩次自己都漏掉了這個人???
杜陽用最快速度趕到了公共活動層的東面,很容易就能看見來回巡邏的雌蜂。在第三巡邏隊裡,杜陽果然看見最後面的那隻雌蜂,肉殖裝甲的頭上有兩隻短短的小角。
咦?這就奇怪了!因為這頭上的小角,所以杜陽對她的印象比其他的雌蜂要深刻。
這個人自己已經檢查過兩次腳底板,無論是本人還是她的肉殖裝甲的腳底,都沒有所謂的三角形標誌。
杜陽在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決定去親自確認一下她的身份。
在巡邏的間隙,杜陽故意湊上去和她說話。結果這個長著小角的雌蜂親口告訴杜陽,她就是雨晴。
這真是咄咄怪事!
古怪的現實逼迫杜陽不得不胡思亂想:要麼這腳底板的三角形是和日期有關的,也許星期一三五有,二四六日就沒有了,也許白天有,晚上沒有,或者晚上有,白天沒有
不行!既然這個人就是唯一的一個叫雨晴的人,那麼無論如何都要再檢查一遍!
杜陽扔了那套肉殖裝甲,那東西穿上多少有些活動受限,扔掉後行動就靈活多了。
杜陽再次如法炮製,無聲無息地將雨晴肉殖裝甲的能量吸收乾淨,然後注射了水蛇蘭花汁,現在雨晴已經是半暈的狀態。然後杜陽把雨晴轉移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先仔仔細細地檢查了一遍她的肉殖裝甲的腳底板,還是什麼都沒發現。
然後脫掉肉殖裝甲,又極為仔細地檢查她的腳丫——這次恨不得連顯微鏡都用上了,還是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是密寫藥水?呸!呸!”杜陽朝手心吐了兩口唾沫,在雨晴的腳心揉搓起來——有些密寫藥水一沾水就會顯出字跡來。
但是,杜陽給雨晴做了半天的免費足底按摩,那雙腳丫依舊雪白如故,什麼字跡線條也沒有顯露出來。
也許是腳底的神經太過敏感,也許是這次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