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說了!”
他生氣了,嘟著唇閉了口。
屈皓比他還小一些,看上去卻比他沉穩:“你剛剛說,你心裡的仙女——莫非,你有喜歡的人?”
提到這一點,歐陽瀾的氣又上來了:“別提了!如果不是她,我也不至於”
兩人一問一答,幹活也不覺得枯燥了,年齡相仿的少年也算是有了共同語言,在特殊的環境下有了不一樣的情感。
艾勞努力地想讓自身狀態達到最完美的程度,她修煉的內功,是老莊主為她量身定做的,與其他人不同,不知是她天賦異稟還是這內功心法功能強大,總之,她這個年齡能有如此修為,在中興有了天下第一的稱號,算是前無古人的。
最後一個周天迴圈,她緩緩收勢,撥出一口濁氣,頓覺體內真氣更加純淨,渾厚無比。
她勾唇笑了笑,或許是因為歐陽慕白的幫助,她覺得她的內力似乎又上了一個新的臺階。
她開啟房門走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頓時聚集到她身上。
習昇衝著她笑,卻並不上前——這一點,是習昇在二十一世紀養成的好習慣,或者說,二十一個男人,都有這個習慣。那就是,對於艾勞,不能獨佔,該謙讓的時候,就要有君子風度。
所以,這個時候,習昇沒打算上前。
除了習昇,真正稱得上是艾勞男人的,就只有沈煙。
沈煙看了習昇一眼,習昇衝他點點頭,他才起身迎上艾勞:“姥姥,醒了?餓了沒有?”
艾勞習慣性地勾住他的脖子:“餓了。”
歐陽瀾輕聲地冷哼。
屈皓低著頭裝沒看見。
所有人落座,艾勞見歐陽瀾老老實實的,勾了勾唇,也沒說話。
老五鬆了一口氣。
歐陽瀾一直注意著老五的表情,見他如釋重負,心裡繃著的弦也終於鬆了——是老五把他放出來的,囑咐他一定乖乖的,儘量別說話,艾勞不會餓死他的。
這頓飯,吃得算是比較平靜,一桌人有說有笑的,氣氛融洽,艾勞最後交代了李晨要注意的一些事情,直接進房間了。
她問歐陽慕白的那個問題,已經徹底想清楚了,該怎麼做,她心裡已經有了定數。
不過,在這之前,她會把自身的狀態再提升一個臺階。
一直到了下半夜,艾勞才緩緩收勢,覺得體態輕盈,整個人身上從內到外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她睜了眸子:“進來吧。”
門應聲而開,站在門邊的,是老五。
艾勞笑了:“過來啊。”
老五踏著月光而來,身形俊美,走了兩步,他又突然轉身,關了門。
艾勞吃吃地笑:“呆子,關門想做什麼?”
老五俊臉立即紅了,他自己都能覺得耳垂髮熱:“姥姥,我沒”
艾勞招手:“過來。”
老五心裡能沒想法嗎?艾勞那個吻,一直讓他心神盪漾,但只要想到那是艾勞給他的獎勵,他就又覺得心裡難受。他慢慢靠近她,開口:“姥姥,歐陽瀾的事”
艾勞拉住他的手往自己懷裡扯,微微用了點內力,老五直接被拉過來,把她撲倒了!
老五大腦嗡地一聲響,只覺身下的柔軟似有魔力一般擊中了他的心扉,但隨即,他撐起身子:“姥姥,沒碰到你吧?”
艾勞又把他拉回來:“呆子!就不知道主動點?”
老五心神不定地重新壓在她身上,也不敢用力,就怕把她壓壞了,心跳如擂鼓——怎麼主動?他該做什麼?
艾勞伸手撫上他的臉:“知道麼?每個女人心裡都會憧憬,自己的男人突然從門外衝進來,撕了她的衣服,扯了她的胸衣,拽爛她的內褲,吻遍全身,然後,瘋狂進出”
艾勞說一句,那手就換一處地方,最後,停在老五的背上,輕撫:“呆子,你敢麼?”
老五徹底懵了,他根本沒聽懂艾勞話話什麼意思,只知道撕了衣服,然後吻,那個瘋狂進出——他的臉瞬間滾燙!呼吸無法控制地粗重:“姥姥,我”
艾勞笑笑:“哦,忘了,你現在不能進去——這樣吧,我們只表演前半部分,至於後面的,我可以幫你”
她翻身,把老五壓在身下,毫無意外地碰觸到他的炙熱:“呆子,你的身體遠比你的大腦反應要快,我喜歡!”
老五簡直就是說不出話來了,他自己身體的反應他肯定清楚,但是,他根本不知道平日裡挺老實的傢伙這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