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聲音軟軟綿綿的,帶著獨特的魅力,艾勞忍不住地低頭,吻上了那絕美的雙唇!
龍溟立即伸手摟住她的脖子,用力往下拉,唇湊上去,狂風驟雨般地索取她的甜美!
艾勞本想蜻蜓點水的,結果被動地承受了這個吻——著小子哪裡像是從鬼門關回來的?簡直就是是色鬼上身!那越來越嫻熟的吻技!那極致的纏綿!那讓人無法呼吸的吸吮!差點讓艾勞倒在他身上!
最後還是艾勞結束了這個吻,安靜的房間裡,只聽到兩個人都有些粗重的呼吸!
龍溟的手隨即撫上了她的豐潤,開口,聲音低啞迷人:“姥姥,我難受”
艾勞也被他吻得意亂情迷的,卻沒失了清醒,再次拉下他的手:“嗯,快點把身子養好,姥姥也想你了。”
龍溟拉著她的手往下走:“姥姥難受死了,你幫我!”
艾勞真是哭笑不得了:“這會兒能幹這個麼!你這孩子真是想把我氣死是吧?”
龍溟也是一臉委屈:“可是我難受!”
艾勞沒好氣地回答:“忍著!”
龍溟癟了唇:“你在這裡,我怎麼可能忍得住!”
艾勞真是沒轍了,看他滿臉的委屈,也著實覺得不忍心,把他的頭放到枕頭上,她側身躺倒在他身邊,伸手出去:“就這一次啊,下不為例!”
龍溟喜得跟什麼似的,連連點頭:“嗯嗯!姥姥快點!難受——嗯”
艾勞也不敢快了,怕他一激動扯動傷口會痛,動作很溫柔,當然了,很嫻熟,自然會讓他舒服。
龍溟覺得整個身子都被極度的歡愉充斥,她的小手柔若無骨,卻偏偏能帶動他身體最敏感的神經,每一次都會帶給他無盡的快gan——艾勞低了身子,配合著手上的動作,在他頸間細細地吻,察覺到他幾乎控制不住的呻yin,艾勞加快了動作——伴隨著他的低吼,艾勞張口咬上了他的頸間動脈!
良久,龍溟粗重的喘息聲才漸漸停歇下來,他伸手攬了艾勞的腰身,讓她靠近自己,再次吻上那異常柔嫩的紅唇!
他的吻,帶著激情之後的餘韻,帶著無限的愛戀和纏綿,順著臉頰往上,直接吻上艾勞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語:“姥姥,愛你,永遠”
艾勞也累了,軟在他懷裡,笑道:“小東西,你倒是爽了,姥姥還難受著呢!”
龍溟嘻嘻地笑:“姥姥,等著,我好了,保準讓你欲仙欲死——姥姥,說了不叫我小東西的!”
艾勞起身看了看他的傷口:“你本來就是小東西——好了,這下該休息了,別想亂七八糟的了,知道嗎?”
龍溟輕輕啃咬她的手指:“姥姥,看見你我就忍不住——姥姥,真是愛死你了”
艾勞嘆口氣,腦子一熱,開口道:“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我離君天涯,君隔我海角。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化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溟兒,十年之後,你正當大好年華,姥姥卻已近知天命的年紀,想起來,唉”
龍溟一愣:“姥姥你說什麼呢?”
艾勞恨不得咬死他,只要想到十年以後他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而自己卻不知道還能不能承受他的熱情,心裡就不爽:“聽著,即使姥姥以後老了,你也不能有其他的女人!”
龍溟真是覺得奇怪極了:“姥姥,你這話從何說起啊!我當然只有你一個——我和你說過吧,我對其他女人,都沒感覺,真的,我那些侍妾——你別生氣,我都把她們趕出去了!反正我對她們沒感覺。”
艾勞也覺得自己杞人憂天,這會兒怎麼想起來十年後了,及時行樂還是最重要的:“嗯,這才乖。”
龍溟其實聽懂了艾勞話裡的意思,但他覺得艾勞純粹就是多心了——他真沒想過以後的事,當然了,他是想過以後和艾勞過一輩子,但沒想過艾勞老了以後這種事該怎麼解決。他笑了笑,大不了,以後不要就是了,反正他愛她,他只接受她一個女人,就算是用手,他也只接受她一個人對他這樣做!
龍溟覺得這事真是不必多想,在他看來,目前最重要的,是皇叔的事:“姥姥,我問你一件事,但你不能生氣。”
艾勞幫他把身上收拾乾淨了,重新躺在他身邊:“嗯,什麼事?”
“皇叔”龍溟想了想,開口道:“其實,皇叔也很無奈,姥姥,如果皇叔不做,那這個皇帝,肯定是我做的。姥姥,你別生皇叔的氣。”
艾勞笑了笑,捏著他的耳垂道:“這事你不用管,他要是鐵了心當皇帝,我生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