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在這個時候還想著其他的男人——她要給他最好的!他要讓他知道,她的心,和他是一樣的!
老二怎麼可能承受的了艾勞的熱情,剛剛的歡愛,已經讓他覺得那是世上最美妙的事情,可此時,艾勞的吻帶給他了另外一番震撼,讓他覺得身體再次充滿了要爆破的那種力量,蓄勢待發!
再次解脫的時候,艾勞也被他的狂暴折騰得低聲嗚咽——是愉悅到了極致無法控制的情緒流露,是開心,是舒服,是身體最誠實的傾訴方式!
老二再次把艾勞擁在懷裡的時候,那種感覺立即不一樣了——以前,不知道自己的情感,面對她,沒有拘束,不會臉紅,可現在,即使只是這樣擁著她,那份甜蜜和心悸,便會湧遍全身,讓他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美好的東西奉獻給她,博她一笑!別說對著她吼了,真是恨不得把她捧在手心裡那般疼寵!
老二現在知道了,為何那些人都如此地愛她疼她,別說讓她哭了,就是讓她皺一下眉,都心疼不已,這會兒看著她貓兒一般的在自己懷裡,那般的惹人憐愛,老二那深埋在心底,以前從未湧動過的情絲,就那麼噴湧而出,再無法控制!
艾勞再睜開眸子的時候,目光裡儼然有了不同於以往的媚人柔情:“二子,喜歡嗎?”
老二豈止是喜歡,簡直就是愛死了,現在才真正體會真正男人是如何馳騁沙場的,那份激爽,那份消魂,豈是喜歡二字就能體現的?
歡愛之後,兩人之間的相處模式已經悄然發生了變化,再看艾勞,老二那曾經純淨的眸子裡也有了讓人心動的柔情:“姥姥,我不想離開你了,我就想這樣抱著你,怎麼辦呢?”
艾勞又往他身上貼貼:“那就抱著吧。”
老二抱得更緊:“不是這麼一會兒,而是以後的每一天,這一輩子,都這麼抱著,行麼?”
艾勞揪住他胸前的小敏感:“咦,你膽子不小啊,不怕那些男人拿刀砍了你?”
老二忍不住輕吟:“姥姥,別動,癢”
艾勞索性伸出唇舌挑逗:“這樣呢?”
老二剛剛停歇的火熱頓時又有了蠢蠢欲動的勢頭,蹭著身邊的女人,他的大手撫上她的身體:“姥姥,嗯”
“勞兒——”
一聲輕柔的呼喚響在耳邊,聲音不大,卻足以讓艾勞的身子輕輕地顫抖!
老二自然也聽到了,他身子貼過來,不敢動了:“姥姥?”
老二不知道以往的艾勞在床上是什麼樣的,可就算不知道,他也覺得今日的艾勞是有些不一樣的。說心裡沒情緒那是騙人的,本來,他也的確不想這時候要她的,可偏偏——自己的身體那時候已經不受大腦掌控,在她面前,簡直沒有半分的自制力!
說不委屈是騙人的,可第二次艾勞的熱情讓他頓時忘卻了這一切,讓他也知道了她還是在乎自己的。
可這一瞬,她身子的顫抖,還是讓他明白了——今日,他真的不該要她,那份歡愛裡,終究是摻雜了其他的東西。
他不動了,等著艾勞一聲令下,他就撤退——雖然,此時的隱忍已經是一種極致的痛苦,但只要她開口,他就能做到!
艾勞也沒動,甚至,也沒開口。
老二僵著身子,這會兒倒是沒了往日的那股衝勁了。
其實他也是看出來艾勞是真的傷心了,這時候,肯定不能火上澆油,讓艾勞生氣啊。
反正他是做好了艾勞怎麼說,他怎麼做的準備的。
“勞兒。”
門外,又是一聲輕喚,聽得出,聲音裡有急切,有忍耐,有擔憂,也有暗藏的喜悅。
艾勞閉了眸子,又緩緩睜開,看著老二:“二子,姥姥難受著呢,怎麼不動了?”
老二垂了眸子,吻在她的頸間:“姥姥,對不起,我不該”
艾勞突然伸手掩了他的唇:“不,該說對不起的,是姥姥。姥姥今天——二子,你相信姥姥,哪天,姥姥會好好補償你的。”
門外,歐陽慕白負手而立,一身白衣勝雪,風姿卓越,如天神一般完美傲然。
老大站在他身後:“歐陽公子,姥姥她”
歐陽慕白唇角微微彎起,眸子裡滿是寵溺:“我知道,她肯定生氣了。沒事的,我可以解釋。”
老大沒說話,但心裡還是挺替歐陽慕白擔心的——她生氣的時候,基本是不聽人解釋的。沈煙那事,她也一直沒給沈煙解釋的機會,一直過了月餘的時間,才消了氣。
如今看來,今日的氣,比以往哪一次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