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攻勢,他還是會怦然心動?這麼多年的修為,在她面前,竟不堪一擊!
事情解決了,不管虛空怎麼處理這件事,艾勞心裡肯定是輕鬆了,想著李晨還在等她,不由得加快了步子。
卻不料,老二一個斜身插過來,出現在她面前。
艾勞這人,她小心眼,記仇,可有時候,事情多了,她也記不住那麼多事。再說了,剛剛調侃了虛空,解決了棋盒的事,她心情好著呢:“二子,還沒睡——咦,喝酒了?”
老二是和老五喝的,老五有點小鬱悶,老二也覺得心裡不舒服,兩個人頹廢的人湊一塊了,肯定離不開酒。
老二是因為李晨的插隊,老五則是因為排在最後一個,覺得幸福日子遙遙無期。以前還沒覺得,可現在知道可以了,那種心情,就不是說忍忍就能忍住的了。
兩個大男人,一個愣,一個呆,在一起喝酒,倒也挺有趣的。
老二問:“老五,你說,我再去和姥姥說說這事,姥姥會不會嫌我煩啊?”
老五啊了一聲,聽他問起,暫且把自己那事放在一邊了,給他分析:“我覺得不會吧,姥姥對我們都很好啊。”
老二嘆口氣,喝了一口酒:“那是對你好!你沒看見,姥姥天天對我橫眉冷對的,奇怪了,我也沒做什麼惹她生氣啊,怎麼姥姥看見我火氣都挺大?”
老五使勁想了想,總結了一句出來:“二哥,你好像不太會哄姥姥。”
“哄?”老二來了興趣,覺得這事肯定是有訣竅的,不然為什麼其他人都順風順水的,偏偏到了他這裡就卡住了:“怎麼哄?快說來聽聽!”
老五也沒多少經驗,但老五看得多,不像老二整日地鑽研武功。人家說,沒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跑。老五覺得,之前他是天天看到沈煙等人在艾勞身邊膩歪,後來呢,他自己也親身體驗了幾把。這種事,要說起來,其實也沒什麼訣竅,那些讓她高興的話,就是從心裡自然流露的:“二哥,具體的,我也說不清楚,反正,在姥姥面前,你說話什麼的,都得注意。我看你平時對姥姥說話和對我們說話也都差不多,你是怎麼做到的?我就不行,一看到姥姥,我就亂得不行,心裡跳得很快,有時候還結巴”
老二猛地打斷他的話:“結巴?你緊張?不對啊,如果喜歡姥姥,看見她多高興啊,緊張什麼?我當年看到老莊主才緊張。”
老五嘴笨口拙的,肯定不知道怎麼解釋這是怎麼回事,讓他一打岔,也不知道說什麼了:“我也不知道啊,反正怪怪的。”
老二還等著和他繼續說呢,見他停了,碰碰他的酒杯:“繼續說啊!”
老五眨巴著眼看他:“說什麼?”
老二急了:“不是說哄姥姥嘛!怎麼哄?”
要說起來,老五肯定也是一知半解的,這種事,他也沒多少經驗,支吾了半天,才道:“二哥,你不如去問沈煙,我真是說不清楚!”
老二氣得想打人,平日裡,沈煙等人的功夫都是他指導的,這會兒讓他這個做師父的去問這樣的問題,他肯定覺得丟人:“你就是故意不說是吧!看著姥姥不喜歡我,你挺高興是不是?老五你太壞了!”
老五真是冤死了,他好心好意地幫他,最後還被他這樣說:“二哥,你怎麼能——你欺負人!”
老二一瞪眼:“我就是欺負你怎麼了!你說不說!你不說我扒光你的衣服——”
老五起來就走了——活該!他就不該管他!他自己的事還整不明白呢!結果好心被人家誤解!
老二一個人開始喝悶酒,越想越迷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態度和說話語氣到底有什麼不對勁,他覺得自己很正常。原來不知道自己喜歡艾勞,現在知道了,他很高興,是真的高興,因為他發現了這世上除了武功,還有讓他如此興奮的一件事。
但不得不說,他的這份興奮,誰也沒看出來,面對艾勞的時候,他還是那副隨意自在的模樣:“姥姥,我上次和你說的那事,你不能說沒空。”
讓他一提醒,艾勞想起來了,見他如此的開門見山,艾勞真是連氣都懶得和他生了——要說最不懂浪漫的人,恐怕就是這個二愣子了!這種事,誰能這麼直白地說出來,完全沒有任何情緒?而且,看他那樣子,真是讓人感覺他不重視這事,給人一種早完早了的敷衍。
艾勞嗯了一聲:“二子,你找了我幾次了,這事,你就這麼急?”
老二脫口而出:“能不急嗎?他們都在後面等著呢!我完了才能輪到他們,所以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