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三含笑不語。
老六握著她的手放在唇邊吻了一下:“姥姥,今晚,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艾勞看看老六,又看看老三,心底一股無法言說的悸動在翻騰滾動,意外,驚喜,感動,那日老五的戲言,竟成了真實!
每個女人心底都有一個如夢如幻的洞房花燭,不管婚禮如何,最重要的,始終是那關鍵的最後一步——入洞房!
可以浪漫,可以唯美,可以狂野,總之,一個別致的洞房花燭,有可能會成為一個女人一輩子最美的回憶!
艾勞覺得喉嚨裡梗了一下,眼睛酸脹:“你們——”
她想說,怎麼不提前說一聲?
可隨即想起,這是他們的心意,特意要給她驚喜,又怎麼會提前告知?
艾勞呆呆地又把兩個人看了一遍:“我們——一起洞房?”
她承認,她感動了,可最多的,卻是意外——第一次聽說洞房有兩個新郎官的!
老三的臉,不知是被衣服映襯的,還是有了羞澀,總之,透著淡淡的粉紅,別樣的迷人!
老六倒還坦然一些,牽了艾勞的手,讓她在桌邊坐下:“姥姥,第一次,怕做不好,所以,我和三哥,彼此彌補,儘量,讓你滿意。”
艾勞控制不住地吞口水——這也,太重口了!幾P什麼的她不是沒來過,可關鍵是兩個雛兒一起破,這難度——有點大吧?
艾勞敢打賭,這辦法,絕對不是這兩人想出來的,這麼驚世駭俗,難道是習昇?
艾勞倒是猜對了一點,這辦法肯定不是老三或者老六想的,當時說要這樣弄,本來是準備的老六的,因為按順序,也輪到老六了。
可最後安排的時候,沈煙突然來了一句:“為什麼不兩個一起呢?不然,費這麼大勁兒收拾,多浪費啊!”
一錘定音!
老三俊臉漲得通紅,卻根本沒有反駁的權利,男人們幾乎是全票透過的——再說了,老三也沒想著反對,就是這事兒太突然了,驚喜到他了!
就這會兒了,艾勞都到他面前了,他還覺得像做夢一樣的!
老六把酒杯塞到老三手裡:“三哥,你先來。”
老三如夢初醒,又把杯子還給老六:“按順序應該是你。”
老六帥氣一笑:“你是哥哥,自然你先。”
“我,我不能”
艾勞翻個白眼:“都不想喝是吧?”
“不是!”兩個人異口同聲!
艾勞站起來,把酒杯直接塞到老三手裡:“長幼有序,老三,你別推辭了。”
老三滿心歡喜地凝視著艾勞,眸子裡是滿滿的深情:“姥姥,我”
艾勞也沒指望他能說出什麼來,平日裡話就不多,這會兒更說不出什麼了:“三兒,喝了這杯酒,你就是姥姥的人了,以後,讓姥姥疼你愛你,好嗎?”
老三伸手勾住她的腰身,忍不住在她額頭印下一吻:“姥姥,我愛你”
兩人手臂交纏,共同印下了那代表著幸福甜蜜的交杯酒!
艾勞又看向老六,眸子彎彎,至今無法忘懷老六帶給她的消魂震撼:“六兒——”
老六學著老三的樣子親了她一口:“姥姥,我愛你,生生世世,永遠相隨。”
艾勞笑得很甜:“六兒,你這嘴——抹了蜜了?”
老六拉著她印了那杯酒,圈著她的腰身:“姥姥,該洞房了。”
艾勞忍不住回頭去看老三,果然見那絕色男子臉色緋紅,煞是動人!
接下來的事兒怎麼說呢,多少年以後,艾勞還能清楚得記得這一晚,異常寬大的床榻上,觸目都是喜慶的顏色,她的身邊,是兩個絕色迷人卻初涉情事的大男人!
男子散發著處子清香的身體那麼緊密地挨著她,讓她心底的悸動一波一波地翻騰上來,無法控制,老六在她身後抱著她,一點點地吻她的頸後,撫著她的豐潤,那個羞澀的老三,卻是第一次如此認真地欣賞到她赤果果的美,險些不能呼吸,待回過神來,無需艾勞說什麼,他火熱的吻已經落在了艾勞身上!
艾勞之前覺得,這是一件很挑戰心跳和技術的活,畢竟和兩個處男,她心裡還是有些擔憂的,一個還好指導,兩個怎麼辦?
結果完全是她多心了,兩個人根本不用她操心,一前一後,配合默契,進退得宜,把個艾勞舒服得險些昏過去!
老六的手段艾勞是領會過的,那唇舌的功夫堪稱完美,誰料,他身下的功夫更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