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昇嘆口氣,能怎麼辦?接著吃唄!她這性子,不是一天兩天了!不過,下次得了機會,不會手下留情就是了!
老五其實心裡挺羞愧的,那傢伙也不聽他的指揮,說硬就硬了,他也是措手不及的。
抱著艾勞回了房間,把她放在床上,老五老實地起身:“姥姥,我去讓他們準備溫水。”
艾勞肯定是要沐浴的,今天折騰北風,出了一身的汗,剛剛又和習昇纏綿,不洗也睡不著。
她側躺在床上,以手支頭看著老五:“呆子,今天晚上給你一個表現的機會,伺候姥姥沐浴如何?”
“啊?”老五有點意外,但隨即開始擔心自己的兄弟到時候又要難受了:“嗯,好。”
“怎麼?不高興?”艾勞挑眉問他,不過這麼一小會兒的功夫,她的精神又好得不得了,生龍活虎形容也不過分啊!
“沒,沒有!”老五肯定是不敢拒絕的,艾勞讓他伺候他只能聽著,但老五沒多想,以為沐浴就是沐浴,不會有別的事,但他難受是肯定的了——看著不能吃,不難受麼?
木桶裡被蓄滿溫水,老五試了水溫,這才回到床邊,輕聲喚她:“姥姥,可以了。”
艾勞慢騰騰地坐起來,看他。
老五也垂著眸看她。
四目相對,一個情意綿綿,一個笑意勾人。
“呆子,準備讓姥姥自己脫衣服?”艾勞伸腿,足尖在他腿上蹭了蹭。
老五又啊了一聲,俊臉通紅:“姥姥,我”
“怎麼,你這意思,莫非讓姥姥穿著衣服去洗?”
老五頭上都有汗了,他以為讓他伺候,無非就是在一旁給她拿拿衣服,遞遞皂角什麼的,如今看來,不是那麼簡單!
艾勞站起來,伸開雙臂,閉上眼睛,佯怒:“快點!想急死姥姥?”
老五一看她這樣子,哪裡還敢發呆,連忙上前,伸手去解她頸間的衣釦。
手指難免碰觸到她溫涼的肌膚,老五覺得她那滑膩柔嫩的肌膚之上似乎帶了某種特殊的魔力,挨上去,就有酥麻的感覺!
老五控制不住地吞口水,喉結上下滾動,身下的兄弟更是不甘示弱地抬了頭,把那衣衫支了老高!
艾勞存心看他熱鬧,睜了眼,就往下面瞧,果不其然,帳篷正隨風擺動,看起來躍躍欲試的!
她也不說話,就那麼唇角勾著笑地盯著。
老五手心裡都有汗了,雖說經常伺候她,可也沒給她脫過衣服啊,兩個人雖然已經有了實質的接觸,可給她脫衣服,還是第一次!
他緊張,期待,忐忑,又難受!那大手哆哆嗦嗦的,怎麼也解不開最後一顆釦子了!
艾勞忍不住開口:“呆子,直接扯了多好!忘了姥姥以前和你說的什麼了?女人,最渴望的,是什麼來著?”
這事,老五倒是一直沒忘,但是,說起來,他也沒那個膽子啊,什麼撕掉衣服,扯掉褲子的,那麼狂野的事,他敢用在艾勞身上麼?
雖然,此刻他真的很想這樣做,褪掉她一身的衣衫,看她最原始的美麗!
艾勞突然伸手,自己把衣服扯了,隨即拉著他的手,把裡衣也褪下去了,出現在老五面前的,赫然是瑩白嬌嫩滑膩誘人的豐潤圓滿!
老五隻覺得腦子嗡一聲響,呼吸停滯,呆呆地看著眼前美景,不能動彈!
艾勞握著他的手,覆上來。
老五如遭雷擊,突然身形踉蹌著退了兩步,大口大口地呼吸:“姥姥不可以”
艾勞被他嚇了一跳,以為他會撲過來,誰知道人家跟見了鬼一樣!艾勞哪裡受得了這個,那脾氣蹭蹭地就上來了:“不可以個屁!你這是幹什麼呢!”
老五委屈得不行,身上難受,心裡也難受:“姥姥,我,我是最後一個,我不能”
艾勞抱著胸,那傲人的豐滿擠出了迷人的溝壑:“你個傻子,你這意思,姥姥給你這機會,你不想要?”
姥姥,我給你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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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七是個很溫和的男人,無論對誰都是彬彬有禮的模樣,當然了,如果是林柔然那樣的異性,他也絕對不會多看一眼的。愛豦穬劇
溫和謙遜,在山莊的時候會默默琢磨艾勞喜歡吃的東西,即使她吃得不多,也喜歡變著花樣給她驚喜。這樣一個絕世好男人,如果放在現代,絕對是眾多女性期待搶回家的完美丈夫人選。
說起來,老七對艾勞的感情,也是慢慢在點點滴滴中產生的,漸漸地滲入了血脈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