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知道,她都脫了一半了,引以為傲的上半身都露出來了,那呆子竟是死活也不敢多看一眼,無論她說什麼,他就是那句話——還沒輪到他呢!
最後,艾勞真是沒轍了,問他:“呆子!我只問你,在你心裡,是姥姥重要,還是兄弟情義重要?姥姥要給你,你顧慮那麼多幹什麼!”
老五本來就反應慢,這會兒受了這樣的刺激,身體也難受,艾勞又咄咄逼人的,老五真是不知道說什麼了!在他心裡,艾勞的地位肯定是無人能取代的,所謂的兄弟情義,也是因為艾勞才存在的,說白了,就是因為其他七位護法也都是艾勞的男人,所以老五才這麼尊重他們,如果不是,他又何必忍著?
艾勞心裡真是很不舒服,自己這話都說到這份上了,衣服都脫了,這老五竟然說不要?
艾勞其實也明白,這八個人感情有多好,從小一起長大的,又都對自己情有獨鍾,老五這樣做,其實也無可厚非。心裡明白是一回事,可被人嬌寵慣了的艾勞,接受起來,就不是那麼容易的了。
“老五,姥姥再問你最後一遍——要還是不要?”
要不說這呆子也是一根筋,都這時候了,他也沒有過多的猶豫:“要”
艾勞心裡一喜,眉毛都挑了一挑。
誰知老五又道:“不過不是現在。”
把個艾勞給氣得啊,就差跳起來打人了——見過執拗的,沒見過這麼不懂變通的!那所謂的順序,不過就是一個虛無縹緲的東西而已,這種事,肯定是艾勞說了算的啊!她想和誰好,難道還非得按著他們的順序來?她偏不那樣做誰又敢說什麼?
艾勞咬著牙哼了一聲,直接就倒床上,朝裡躺著,生氣去了。
即使這樣,她心裡也有一絲期待——說不定,那呆子看自己生氣,會過來哄哄也有可能,到時候,半推半就的,那事兒也就成了!
誰知道,她等了半天,就聽到那傻子一個人在半邊呼哧呼哧地喘氣,她也不動,看他能堅持多久,最後,讓她意外的,那呆子竟然走了!
一聲不吭地悄無聲前地走了!
老五不走不行了!
他快難受死了!
艾勞那衣服,就是扯完了的,上半身裸著,背對著他,那完美流暢的曲線一覽無遺地在老五面前,把個老五刺激得險些流鼻血,身下的兄弟更是積極地湊熱鬧,始終不肯停歇——再不走,老五真怕自己會忍不住撲上去!
老五真就那麼呆?
肯定不是!
這事兒,在艾勞看來,順序什麼的根本就無關緊要,可老五不這樣想,他知道,艾勞身邊男人太多了,如果他破例做了這樣的事,下面大家一個個的都亂了套,到時候,辛苦的還是艾勞。他考慮的,是長遠和全域性,從根本上來說,就是為了艾勞著想的。
讓他做一個給艾勞帶來麻煩和混亂的人,他肯定不幹!更何況,這事不管怎麼說,也是極為私密的東西,自己表現得如此急切,他怕人家會覺得他整天想的就是這些,因此褻瀆了他對艾勞的那片真心。
但他也覺得很矛盾,事實上,他確實天天都在想,做夢都想,只要一想到自己對這種事如此迫切,他就更覺得無地自容,總認為自己的心思不夠純淨,配不上那般絕色美麗的女子!
歸根結底,順序是一方面的因素,再一個,老五不想被人誤會他對艾勞的愛,才是最重要的!
老大聽了老五的話,真是哭笑不得,不知道該說他笨還是說他聰明,艾勞那脾氣,他竟然還敢不從!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膽子!這下好了!生氣了!看來要好一頓哄呢!
老七也聽得一愣一愣的,根本沒想到老五還和艾勞演了這麼一齣戲,他也覺得老五勇氣可嘉!但他隨即想到了自己——如果艾勞這麼直白地要和自己好,他會拒絕嗎?
三人很快來到艾勞門外,老大敲門,輕聲喚:“姥姥?”
聽見是老大的聲音,艾勞有點意外,可隨即勾了唇,聲音裡帶了幾分柔情:“進來。”
聽著腳步聲,艾勞顰了眉——三個人?
“姥姥。”
聽到其中有那個讓自己生氣的男人,艾勞冷冷哼了一聲:“你又回來做什麼?”
三個人只看了一眼,就連忙垂了眸子——艾勞正在洗澡,映入眼簾的,是艾勞潔白無瑕的裸背。
“姥姥,”老五弱弱地開口:“姥姥你別生氣了,我,我錯了”
“錯在哪兒了,說來聽聽。”艾勞抬起手臂,溼帕拂過她的肌膚:“老大,過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