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屈當家的都開口了,咱也就不和那些奴才計較了。這事,就算過去了。”
呂哲一步步走過來,目不斜視,不卑不亢地在四大護法身邊站好。
屈仁平氣得幾乎把鬍子吹起來——艾勞這話可真是難聽,不和奴才計較,難不成他屈仁平也是奴才?可這會兒艾勞給了這樣一個臺階,他不得不下:“姥姥大度,老夫自會重罰那些奴才的。”
屈化更是氣得不輕——這不明擺著說她是奴才!可她再氣也只能受著!父親都如此低三下四的,她還沒傻到再去衝撞艾勞。但事情到了這一步,仇,肯定是結下了,屈化心裡盤算著,母親孃家那邊來人了,如果能靠著歐陽家那棵大樹,她還會怕艾勞?
艾勞話還沒說完呢,她小心眼,別人讓她不好受,她肯定不會讓別人好過:“重罰那是肯定的,不然屈家人如此待客,以後天下朋友哪個還敢來你屈家?屈大小姐看誰不順眼,一個誤會就能草菅人命,屈當家的不好好管管,以後可不好服眾了。”
其實到底是什麼事讓屈化和呂哲之間有了誤會,所有人還都是一頭霧水的。但屈化既然說是誤會,又對呂哲動了手,不管怎麼說,總是主人家的不對。艾勞這話倒也說在了點子上——屈家家大業大,可也不能在自己家裡如此沒有禮數,不然以後誰還敢來屈家?
屈仁平嘴角都開始抽抽了,看呂哲一根汗毛都沒掉,艾勞的草菅人命都出來了,他真是不敢相信,如果屈化真對呂哲做了什麼,艾勞是不是敢把他屈家燒了!但事已至此,屈仁平只能認倒黴,不管艾勞說什麼,他都得附和著。
沒辦法,他是主人家,當著眾多賓客的面,這是最基本的禮數問題。他屈家的勢力的確越來越大,可也是靠江湖朋友之間互相扶持,賣他屈仁平一個面子,生意才好做的,如果因為這樣一件事讓人家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