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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絕點點頭:“哦,原來是喜歡你。”
艾勞使勁掐他身上的肉:“我又不喜歡他!”
艾勞猛地抬頭:“你剛剛說什麼!”
風絕看著她——沒說什麼。
艾勞一下坐起來:“升,你剛剛的語氣,你說的話,都是你以前經常說的啊!每次我們出去玩,要是有男人過來搭訕,你就這樣酸溜溜的——升,你是不是想起來了?”
風絕在她期待的目光裡搖搖頭:“還沒。”
那歐陽瀾又在叫:“姥姥!我給你帶禮物了!你出來看我一眼啊!”
風絕幫她把亂了的發理順:“不喜歡就和他說清楚,總來煩你,也不好。”
如果換了別人這樣聒噪,艾勞早就下死手打了,可對於歐陽瀾,她還真的有點顧忌。聽說,那歐陽慕白可不是好惹的主,還聽說,歐陽慕白對這個一母同胞的弟弟很是寵愛。
如今事情到了這個地方,艾勞真是覺得忍不下去了。
她那個性,什麼時候忍讓過什麼人啊,對於歐陽瀾,本來就沒好感,這下又在外面叫叫嚷嚷的示愛,他就不覺得丟人?
艾勞掀了簾子就出來了,站在馬車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歐陽瀾:“什麼事?”
歐陽瀾高興得嗷嗷亂叫,蹦著跳著就想過來,被老五擋住了,只能停下腳步,眼巴巴地看著艾勞:“姥姥,我想你了。”
說甜言蜜語,艾勞通常都是信手拈來,特別是對著自己身邊的幾個男人,那真是說得要多溜有多溜,可她沒想到,一句普通的我想你從歐陽瀾嘴裡冒出來,她就覺得渾身發冷,身上都有雞皮疙瘩了!
她搓搓手臂,不耐煩地抬抬下巴:“你!別這麼無聊行不行!你不嫌丟人你就不怕給你們歐陽家丟人!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別把姥姥惹急了,否則管你是歐陽家的還是歐月家的,姥姥劈了你!”
歐陽瀾一身水藍色的衣衫,真是耀人的眼,袍子上的金線明晃晃地炫耀著他的多金:“姥姥!你上次不是說要娶我?我和我哥商量過了,他說要和你談談,你和我去見見他吧,行嗎?”
艾勞臉色頓時黑了——有毛病吧!誰想娶他了?白送都不要!“老五,把他丟出去!繼續趕路!”
艾勞轉身彎腰進了馬車,就聽到外面哎呦一聲慘叫,然後,馬車緩緩開動了。
艾勞重新倒在風絕懷裡,吐出兩個字:“無聊!”
剛閉上眼,就覺得有隻手在自己胸前摸索,艾勞勾唇笑了:“升兒,車震也不錯——你做什麼啊?”
風絕把驅毒香囊塞到她懷裡:“我沒錢沒身份沒地位,不會有人想害我,這個東西於我而言沒什麼用,還是你戴著吧。”
“誰說的!”艾勞立即繃了臉,把香囊重新塞到他衣服裡面:“別說那麼多,反正你戴著!否則我翻臉!”
風絕輕聲地嘟囔了一句:“這性子”
艾勞白他一眼:“你敢嫌棄試試!”
風絕輕輕地抱住她,沒說話。
艾勞滿意了,使勁在他懷裡蹭,一直找了個最舒服的位置窩著,不動了:“那小子說告訴他大哥了,不會是真的吧?”
風絕問:“他大哥很厲害?”
艾勞解釋給他聽:“是另外一個大陸的人,比我這個天下第一還不得了,我就是武功厲害,人家是樣樣精通,簡直就是天上有人間無的怪物。”
“怪物?什麼樣子的?”
艾勞懶洋洋地伸手摸他的臉,指腹蹂躪他的唇:“誰知道呢!我又沒見過。那小屁孩長得倒是不錯,他哥哥應該也差不了多少——不過肯定沒你好看啦!升升,你說你咋這麼讓我喜歡呢!來,親個嘴——”
她嘟起唇——
風絕的頭壓下來,雙唇覆在她的唇畔上,輕輕摩挲。
艾勞眯著眼,享受著他的溫存,無比安心地讓屬於他的氣息一點點沁入自己的心肺之中——她的男人,穿越了時空來尋她,怎不讓她感動?怎不讓她醉心付出?
心底叫囂著的欲wang來得那麼迅猛,艾勞圈住他的脖子使勁把他往下壓,同時雙唇狠狠地貼上去,舔舐著他的清甜,感受著他的氣息,微微顫動著的睫毛之下,有晶瑩的淚珠在閃耀。
兩人無比契合地彼此進入,容納接受對方的時候似乎都聽到了天堂花開的聲音,醉人的低吟被如數壓入對方的喉嚨,吞下去又吐出來,交纏的身軀隨著馬車的晃動更深的進入,帶來一波又一波無比愜意的眩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