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況且聘禮也下了,對方現又無‘七出’之行,這樣推掉,不單對校長俠名有損,而且不利於以後我們與白蓮教的關係啊,校長不是希望煽動白蓮教起義麼?”
胡仁有點無奈地苦笑起來,千挑萬選,最後弄了個Lolita,要這樣的政治婚姻還不如在歐洲時和那些貴族的女兒結婚算了,起碼還是成人。但他的想法馬上讓秦劍識穿,秦劍對他道:“校長,番人怎麼會和我們鐵了心革命?再說你娶個番婆子,我們在國內想喚起百姓認同也不方便”
“放屁,國姓爺他媽不就日本人!”胡仁很有點惱羞成怒了。
秦劍卻不為所動地說:“對啊,所以鄭芝龍降清了!”
“你!”胡仁倒一下子給噎得說不出話來了。
“校長的苦惱,學生感受同身受,感同身受!不過尚有一事,便是這信中提到,已派人護送過來,學生不如等他們到了,拜見了夫人再起程吧?”秦劍望著胡仁,真有點同情校長,他們都是從小在西方長大,七八年間一直被胡仁灌輸著十八歲才算成人的觀念,所以他說感同身受,倒也不全是拍馬屁。
胡仁聽到“夫人”三字睜起眼睛剛要發火,秦劍忙解釋道:“學生頑劣,校長見諒。但以學生愚見,送她來者,必有白蓮教的人,如果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的軍威,從騎兵到海軍,然後讓他回去宣傳一下,怕是對以後招撫國內門會大有用處”
“好,就這麼定了。”胡仁點了點頭,反正推不掉,也只好謀取最大利益了。只是他在心裡不停地咒罵,還什麼無父兄為長,劉逸成這混蛋,清兵怎麼就沒把他幹掉!
“報告!”警衛員在門外喊道:“東印度公司的代表來了,他們希望和秦督師洽談時,校長應在場。”
“走吧。”胡仁從衣架上摘下帽子招呼著秦劍。
東印度公司的代表答應秦劍,他們準備接受之前大明陸軍提出的條件,前提是胡仁必須保證,五十年內不得提供新技術——不論以民用或軍民的名義給法國,二十年內不得提供給歐洲其他國家。大明陸軍的導火索④技術和曾送給法國人後裝銅殼步槍技術,必須和英國人共享。
“為什麼你們會答應我們的條件呢?”秦劍微笑著問東印度公司的代表。
“因我們開始相信胡仁將軍的預言。”東印度公司的代表說:“因為胡仁將軍之前一個看似荒誕的預言,隨著時間的推移,已漸漸被證明是絕對可能發生的了。”
這讓胡仁感到驚愕,他望了秦劍一眼,後者也表示對此一無所知。這時東印度公司的代表說: “七月五日,路易十六同意召開全國三級會議。”
在去年的時候,路易十六將巴黎高等法院趕到了東部城市特魯瓦,但只一個月之後,他又迫於輿論壓力將之召回。而在今年的五月,也就是和鐵甲艘一起出發,但比鐵甲艦先到的郵船,就給胡仁和秦劍帶來了一個訊息:巴黎高等法院發表了一個宣言,即《民族權利和君主根本法》,聲稱國民應當透過定期舉行的三級會議“自由地”向國王納稅。顯然,巴黎高等法院試圖對王權加以控制。路易十六盛怒之下把兩名法官投入監獄,法院系統與王室政府之間的矛盾激化,全國各地的騷動此伏彼起,要求召開三級會議的呼聲也越發強烈。
但七月的訊息,卻就還沒有送來,因為別說佛羅里達,整個北美的船上力量也比不上英國,所以佛羅里達只能用一條郵船不停的往返,而不可能每月派出郵船送出情報,但無疑這一點,英國人可以做到。
“哪麼?”秦劍不動聲色的說。
東印度公司的代表笑道:“那麼,我們有理由相信,胡仁將軍對路易十六做的預言,有很大可能實現,所以,胡仁將軍預言,如果我們堅持向中國傾銷鴉片,會導致我們與荷蘭人的茶葉爭霸中,因此而漸漸處於下風。儘管這是很荒謬的,荷蘭人這個海上馬車伕已經不太可能翻身了,但將軍的預言,還是被我們的決策層列入考慮的範圍內。因此我們希望和將軍合作。並且我們希望,如果法國開始暴動,北美不要支援暴動。”
“不好意思,我想你誤會了,我已經辭去戰時州長的職務有一段時間了。新的州長會透過競選產生。”胡仁忍不住插嘴道:“我沒有什麼能力左右北美,你要明白這一點。並且你說導火索,那沒有問題,但關於步槍,我們也只是試驗”
“不,您有左右北美的能力,很快就有。”東印度公司的代表笑著說:“至於科技,我坦誠地說,我們自己仿製的子彈,沒法子透過槍栓的拉動而上膛。而關於這個和導火索,也許可以用這個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