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一套,也不知道江湖上大俠胡仁的名頭是打下來的,還是吹出來的。只是王國棟的身手他是見識過了,所以老人一時間倒也不至於提出比試手底功夫的話來。
他叩了叩水煙,直起身自顧自說:“你們哥倆聊吧,俺去溜達溜達。”
“警衛員。”胡仁忙喝了一聲。
“到!”
“你陪老先生去走走。”胡仁對警衛員吩咐著,卻想不到他的話讓王老俠臉上越來越難看,王老俠沒等他吩咐完就黑著臉自個走了,那警衛員剛跟上去,就被他喝住:“你個娃兒不許跟!小老頭闖過龍潭,進過虎穴,散個步還要你個娃兒陪著?這不把俺當外人嗎?俺是倒吊也擠不出一滴墨水,先生兩字是當不起的,你家頭領不認俺這個岳父,但這門親事是他結義大哥給定下來的!要是嫌俺們高攀了,你叫他把話擱下,天明瞭俺帶閨女回襄陽,不受這窩囊氣!”
說著拿了水煙,自顧走了,那警衛員哭笑不得地喊:“老先生,您小心點啊。”
“我呸!”王老俠吐了一口水,步子一點也沒停下。
胡仁聽了彙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就是怕見外,才在討論進攻路線和發動群眾的細節上,把王老俠請來一起商量,誰知還是這個下場。劉逸成嘆氣道:“你也是,不是愚兄說你,進門你不叫一聲岳父,也就算了,畢竟沒過門,你連一聲世伯都省了,就一句老先生,你說人家能沒想法嗎?要不,你叫警衛都哨兵撤了吧?省得出事。”
“絕對不行!”一直靜靜坐在邊上的秦劍站了起來,堅決地道:“我們現在身處安南,升龍又被清狗佔了,南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