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件容易的事,要打通番邦的兵部關節才行啊,家師從歸國之先,就已致力此事,單是為了此次支援給番邦的軍費,就是白銀八十萬兩啊!”
所謂內行誆外行,這次借西班牙戰船赴臺灣救助林爽文,不過是藍小鐵承諾的十萬美元,甚至還沒兌現。但對於沒出過洋的林爽,陳宣這話也在情在理,頓使他臉上泛到愧疚之色,陳宣伸手一讓,對林爽文說:“林大哥快請坐。”
“我不坐了吾離兄弟,郎嶠還有彰化各處深山的弟兄還在與清狗奮戰!如果不過吾離的手下弟兄,形同綁架地弄我上了番鬼的大船,我說什麼也不能離開兄弟們啊!吾離,不知胡二哥這邊可還寬裕?要是有錢,最好能再讓番鬼的船來一趟,幫忙把清狗趕跑才是道理!”林爽文的話中,帶著濃厚的閩南口音,如不是陳宣在涑玉山這段時間漸漸習了一些方言,怕是一句也聽不懂。饒是如此,林爽文也得說到第三次,陳宣才明白過來。
“大哥啊,這事不得不請你來,是為家師北上之前所託啊。”陳宣硬把林爽文扯到椅子上,對他說:“大哥,你一會看看就明白了。”
陳宣進了裡屋,一會急急出來,揭開一古舊盒子,把一封發黃書信遞給林爽文,林爽文匆匆看了,皺了眉頭道:“太子?史閣部遺書?史閣部弟子?思宗的太子!哈哈!哈哈!都不過是漢高斬白蛇的玩意,胡二哥他”
“那你就錯了!”陳宣臉色一正,抱拳道:“林大哥該聽說過,家師在北美,所轄之地,不止湖廣,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