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阮福映居然不親自來陪罪,送我二三十個女人還夾雜著奸細,哼,阮福映的無頭屍體旁的信,你們讀了嗎?念出來給我聽。”
“明明、明犯強漢,強漢天威者,雖遠、遠必誅。”衛兵們端起的槍,讓這些代表們別無選擇地讀出這段話。
“我給阮福映的信怎麼說的?”藍小鐵端著茶杯喝了一口茶,平淡地問。
“大、大、大明,雖未復漢唐之勢,然,尚有餘威可懲不義。”
藍小鐵點了點頭,放下杯子:“你們要把這句記在心裡,傳給子孫。要敬重大明,大明就是你們頭上的天!阮朝也好,黎朝也好,都不過是頭頂的浮雲,他們總歸是遮不住這天的。放心回去吧,你們出來的時候,應該有你們安南另外的勢力接管了嘉定的防務,
安南是安南人的安南,大明疆域萬里,絕對無意侵略屬藩,柴棍我們也是和你們安南人租借的,時間並不是很久嘛,再說租金也是真金白銀的對不對?”
地主們不敢出聲,但不少人在心人諷笑,大明疆域萬里?是,不過已被滿人佔了百年上下了;柴棍租的?是租的,不是租很久?是,就是租了五百年;租金也的確是真金——就象徵性的交了一個金幣,其他的算成阮氏戰敗賠款的一部分。
但沒有人會在幾十把火槍之下開口,並且藍小鐵接下來說的,他們很有興趣:
“為了保證在這新勢力下,嘉定所有地主的利益會被保障,我派出一支一百人的憲兵部隊,監督他們的行動。有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