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露出雪色香肩,兩條令人驚歎的小腿,交疊在一起,令搖曳的燭火之下再多填一絲情yu欲的味道。
☆、血洗天馳,為沐沐償命(二)
她較勁兒似的悄悄拉開鬆垮的外袍,露出雪色香肩,兩條令人驚歎的小腿,交疊在一起,令搖曳的燭火之下再多填一絲情yu欲的味道。
“妾身命人準備了香湯,就等候在門外,一會請王爺恩准,讓妾身好好發服侍您,洗去一身疲憊,晚上睡個好覺吧。”魅王府內的美女何止千百,想要脫穎而出就得使出渾身解數。
誰受到的寵幸多,就有更多的機會先受孕。
魅王爺曾有言在先,第一個為他誕下兒子的人,將會得到永遠不被驅逐出府的承諾。
為了能夠永遠留在王爺的身邊,每一個能與之歡愛的機會,都必須要好好的把握。
今夜被召來服侍的兩個,平素裡也甚為得寵。
左腿邊的那個名叫水樓兒,右腿邊的那個叫金絲雀,名字都是進府後魅王爺親自給取的,得到寵愛的機會也最多,兩個女人的最終目標就是魅王妃的寶座。
與那些個只奢求生活安逸、富貴的女人相比,目標明確的她們顯然希翼的更多。
或許是今夜的魅王,看上去不似平日裡的邪佞霸道,難以接近。
兩個女人,仗著平日裡還算是得寵,壯著膽子,一點點的試探著她們共同的男人的底線。
“嘯,來嘛。”水樓兒謹慎的托起了魅王的大手,酥xiong胸隨之向前迎去,奉上傲人的柔軟。
已經在這間房內呆了大半個時辰了,魅王爺就始終維持著現在的姿勢,一杯又一杯的喝著酒,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如此美好的夜晚,若是如此虛度,豈不是浪費。
尤其是今夜金絲雀同時也應召伴在魅王身側,若她不主動著些,一會被其先搶了先,豈不是要嘔吐了血。
☆、血洗天馳,為沐沐償命(三)
如此美好的夜晚,若是如此虛度,豈不是浪費。
尤其是今夜金絲雀同時也應召伴在魅王身側,若她不主動著些,一會被其先搶了先,豈不是要嘔吐了血。
她還是第一次這樣親密的呼喚著魅王的名字,瞧見他只是輕笑,而沒有不悅的呵斥,水樓兒心中不免有些得意,同時不忘了暗暗的朝金絲雀遞過去一記挑釁的眼神。
魅王將杯中酒喝下了一半,剩下另一半,緩緩的在水樓兒頭頂倒下。
那一條淺紅色的酒絲,畫出了一條動人的弧度,順著水樓兒的髮絲,滾落的到處都是,她的身軀之上,立即瀰漫了一層淡淡的酒香。
還不等水樓兒換上媚笑,眼神陰冷的魅王一手掐緊了她曲線柔美的頸子,“本王的名字,豈是你這種卑賤的侍妾可以呼喚的嗎?”
金絲雀生生打了個寒顫。
額頭上登時佈滿了細密的汗珠。
敲腿的動作也慢了一拍,屏住了呼吸,垂下眸子,不敢去看兩人。
她與水樓兒平素裡爭寵,斗的花樣百出,真恨不得一時能找個機會,把對方徹底的驅逐出視線之外。
可當她被翻臉無情的魅王這樣提在了手中,那種兔死狐悲的感覺,令她很不舒服。
總有一種錯覺,彷彿下一秒,王爺鐵掌下快要被掐死的人就要換成了她似的。
瀕死的恐懼折磨,讓水樓兒的五官移了位,她的四肢怕的直在發抖,呼吸被阻,臉頰漲成了棗紅色,“王爺。。。求王爺。。。饒。。。繞了。。。奴婢。。。”
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打死她也不敢放肆的呼喚出他的名字啊。
☆、血洗天馳,為沐沐償命(四)
她不敢了,真的不敢了。
如果早知道會是這樣,打死她也不敢放肆的呼喚出他的名字啊。
“饒?”魅王爺將空了的酒杯遞到金絲雀面前,示意她將杯中酒填滿,又捏在掌心裡悠閒的搖晃著,“為什麼要繞了你?”
水樓兒的眼白向上翻,眼看著就快要窒息了。
可她還是拼了命的用盡最後的力氣,想為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機會,“看在。。。看在。。。我們以往的。。。情分上。。。求。。。求。。。”
嘎嘣——
一聲清脆的響聲。
那是喉骨被捏碎所發出的特有響聲。
魅王的黑瞳裡漾著邪惡波光,他的聲音永遠都是那樣的低沉溫柔,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