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了阿貓阿狗,以為誰都可以趁機玩一把落井下石。
秦釋半眯起了眼,唇畔勾出一條線,笑容轉為陰森,
“誰敢動沐沐,誰就是我的敵人。”
“我會殺光每一個對她不敬的人,包括那些曾經算計她、利用她、傷害她的所有人、國家、幕後操縱者,以及代為出手的爪牙。”
“王爺不相信嗎?儘可以試試看。”
長軟劍感受到了主人的殺氣,彷彿了靈性,在腰間隱隱顫動,發出了淡淡的蜂鳴聲,與秦釋呼應著。
鋪天蓋地的戰意,將軒轅嘯纏在其中。
在秦釋的視線之內,就算是有再多的人,也護不住魅王周全。
軒轅嘯終於意識到自己最錯誤的地方,便是沒有防備的接近了秦釋。
他籌劃出這一切,步步為營,搶佔先機。
可唯一錯誤估算的就是秦釋本人的實力。
秦釋成年之後,內斂沉穩,從不曾輕易與人動手,而他又生在了皇家,貴為太子,養尊處優,很容易就會讓人以為,他早已經荒廢掉了兒時的天份,轉為平庸。
畢竟練武是一件極苦極勞神的長期積累,他怎可能一心多用,面面兼顧?
秦琅沒有提醒過他,軒轅嘯也不曾親自目睹。
於是,失之毫厘謬以千里,最最應當注意的地方,反而錯下了判斷。
“報!”門外,一聲嘹亮的男音,打斷了魅王的思緒。
他從那種被完全壓制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額頭、眉心,已湧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落入長袍之中,消失無蹤。
☆、親親沐沐我的愛(八)
他從那種被完全壓制的狀態中回過神來,額頭、眉心,已湧出了細密的汗珠,順著臉頰,落入長袍之中,消失無蹤。
輕輕的呼吸,他狀似不經意的站起。
快走幾步,與秦釋距離越遠,越覺得安全。
“說吧。”軒轅嘯到了門口,迎面撲來的風,分外的涼。
“回稟王爺,派出去抓人的侍衛,遇到了極大的麻煩,有四個來路不明的男女,自稱是蜀山門人,要斬妖除魔,路上一直在糾纏,阻止我們動手抓人。”那侍衛說了一半,就覺得有兩道無形的利劍,同時激射而出,扎的他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其中一道,自然是秦釋的眼神,他強自按捺住奪門而出的慾望,等著那侍衛說完。
另一道怒火,卻是軒轅嘯所發。
最近手底下的人,全都無用之極。
平常也就算了,大不了一掌劈死,卸去怒氣。
可現在秦釋就在身旁,他們居然也敢出這麼大的紕漏,讓人笑話。
“再多帶些人馬過去,凡是阻礙者,殺無赦。”
軒轅嘯惱火的不成樣子。
誰在關鍵時刻礙事,誰就是他的敵人。
在這位喜歡微笑的王爺跟前,人命甚至不如草芥,從不將之放在心上。
礙了他的事,阻了他的路,下場全都只有死路一條。
區別只是在於是痛痛快快的死去,還是一刀一刀的被千刀萬剮,受盡零碎的酷刑。
侍衛嚥了一大口唾沫,手腳冰冷,就跟從地府裡剛爬回到人家一樣,身體沒有一點的知覺。
“不。。。不。。。不必了,那個要抓的女孩正衝著這座宅子而來,四個蜀山門人,追在身後,我們的侍衛,分兵夾擊。。。不過,效果不太明顯就是了。”
☆、親親沐沐我的愛(九)
“不。。。不。。。不必了,那個要抓的女孩正衝著這座宅子而來,四個蜀山門人,追在身後,我們的侍衛,分兵夾擊。。。不過,效果不太明顯就是了。”
生怕魅王一時被火氣衝昏了頭,侍衛不住口的解釋,“那些礙事的傢伙真的會妖術邪法,我們雖然武力強大,卻佔不到便宜。”
撒豆成兵、鬼打牆、幻象平生,耍的一群人團團亂轉。
若不是對方沒有想要殺人的意思,他們早就死了不知道幾百次了。
那種懊惱窩火的感覺,不親自感受下,根本就說不明白。
“軒轅嘯,我們之間的事,稍後再解決。”
“你最好不要在現在,繼續挑釁。”
“否則,我不會手下留情。”
秦釋猛然站起。
腰間的軟劍,不知何時已經提到了手中,氣勢洶洶的朝外走去。
他腳下的步子極快,沒怎麼用力,人已經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