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輕若不可聞的嘆息。
那個身著白衣,華光異彩的男子是如何出現的,幾百雙眼,竟然沒有一個看清楚。
可他就是詭異的出現了。
雙臂伸展,擋在軒轅嘯面前,輕鬆的卸去了秦釋攻擊的力道。
他以兩指輕鬆捏住秦釋的劍鋒,一雙溫和卻毫無人性的眸子不贊同的盪漾著水波,“秦釋,你不可以殺他。”
此人秦釋自然認得。
就因為認得,他才真的聽話的收回了劍,“白澤?你怎麼在這兒?”
“我一直都在。”白澤又嘆息了一聲,“秦釋,軒轅嘯和你一樣,都是非常重要的人,我不能讓你殺了他。”
“他的死活無所謂,可是沐沐——”秦釋的眼裡和心裡都只關心著一個人,白澤的出現,無疑帶來的是一抹曙光,讓他看到了希望。
“雪狐的事,我也知道,可我現在也幫不了她。”
“這本就是她該承受的劫難,軒轅嘯所施的藥物恰好引動了她體內的兩道禁制,如今,二股蜀山殘留的力量齊齊發難,雪狐不得不收回元神,與之抗衡。”
“如你所知,她是和上次一樣,陷入了一種五感全失的深眠狀態,等到完全平衡掉了她體內殘留的能量時,就會甦醒過來。”
“此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除了耐心等待之外,我亦無能為力。”
白澤抱歉的搖了搖頭,半蹲下身來,幫軒轅嘯止住了斷臂的血液。
☆、軒轅嘯的悲歌(六)
白澤抱歉的搖了搖頭,半蹲下身來,幫軒轅嘯止住了斷臂的血液。
可那已經被斬斷的手臂,卻是無能為力。
軒轅嘯這輩子註定得要做個獨臂王爺,未來,也將成為天馳國曆史上第一個獨臂皇帝。
這些,全都是命中註定了的事。
“好吧。”秦釋沒有抗拒,直接選擇妥協。
白澤明顯的鬆了一口氣,“秦釋,你真夠朋友,這個情分,我會記得。”
秦釋一句話,替他省了不少的事。
主人的命令還在耳邊迴響,在天下大勢未定之前,秦釋和軒轅嘯都不可以出差錯,否則的話,他也難逃其咎。
“我不用你記得情分,我要你幫助沐沐,快些醒過來。”秦釋的便宜,豈是那麼好佔的。
他給了神獸方便,自然會索取相應的好處。
拿軒轅嘯一命,換白澤的人情,再合適不過。
神獸為難的垮下臉,心裡暗暗腹誹,雪狐找的男人果然和她本人一個德性,睚眥必報,小心眼的厲害。
抓到了時機,就絕對不放過,偏偏每一次被坑的物件,都是他。
“秦釋,不是我不願意幫忙,實在是真的幫不成。”
“上一次強行幫雪狐甦醒,乃是借住了我主人賜予的力量,這回,我是真的沒有辦法。”
白澤就差要挖心挖肺的立誓保證了。
可秦釋還是一副不很相信的模樣。
他的眼神,真令人氣憤啊。
居然不相信他這個天地靈獸的話。
白澤心酸的想要掬一捧滿滿的淚水給他看!
“你確定她沒事?”還劍入鞘,秦釋橫抱起了沐沐。
☆、軒轅嘯的悲歌(七)
“你確定她沒事?”還劍入鞘,秦釋橫抱起了沐沐。
“沒事沒事,雪狐可沒那麼容易掛掉,你要對她有信心。”白澤忍住想要繼續嘆息的慾望,再說下去,他的頭髮都要白上一根了。
“嗯。。。謝了。”找到了該找到的人,軒轅嘯的一條斷臂也讓他的火氣宣洩的七七八八,這天馳國已令他厭惡之極,再呆下去也無意義。
臨走前,他怪怪的對上白澤,“你阻止我殺軒轅嘯,是否也要阻止天馳和鳳鳴之間的戰爭。”
神獸腦袋搖晃的厲害,“時勢所趨,那可不是我該去參與的東西,不管,絕對不管。”
“如果我鳳鳴國的鐵騎,打到了這裡,你還要護著軒轅嘯嗎?”秦釋必須搞清楚,白澤插入兩人之間征戰的真實目的,這樣才能核算好接下來的計劃。
他不可能放過軒轅嘯。
沐沐兩次出事,都在天馳國。
就算是為了永遠的消除掉這個隱患,他也一定要取了軒轅嘯的性命。
白澤答的更是乾脆,“時也,運也,命也,我不會干涉本就應該發生的事,你儘管放心。”
“一言為定。”得到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