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去,其他人各就各位,該追就追,該打掃就打掃。”
“叫人將長公主先送回公主府,其他的事,等王爺醒過來再說吧。”
“該死的鳳鳴國,此事沒完,絕對沒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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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沒完!
當然沒完!
秦釋從沒打算就那麼算了。
他帶著沐沐,快馬加鞭,長途跋涉,踏上歸途。
朱赤怯怯的跟在左右,小心侍奉。
他有瞧見太子妃的模樣,嚇的魂飛魄散,之後就大氣都不敢喘一口,更不敢去問秦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秦釋自然也不可能主動的告訴他。
於是,一路沉默。
秦釋不再讓沐沐離開他的身邊,他總是用那種憂傷的仿若凝結出水的目光望著她,為她擦臉,幫她梳頭,替她換衣。。。
過去不會做的,幾天之內,全都學會了。
當朱赤瞧見主子用慣於執掌殺伐的粗糙手指靈巧的幫太子妃挽出漂亮的髮髻時,他只覺得眼眶酸澀的難受,忍不住又尋了一棵樹,狠狠撞了幾下。
都怪他。
沒有完成太子的囑託,
讓太子妃在眼皮底下出了事。
☆、贏了,就可以換回沐沐(一)
讓太子妃在眼皮底下出了事。
他好想讓太子狠狠的再揍上一頓,哪怕踢斷了幾根肋骨都沒有關係,總好過現在,懊惱到令人發瘋發狂。
邊境——
秦釋一去一回,比預料之中的快了許多。
三國不痛不癢的交鋒,也曾戰上了幾場,點到即止。
不像是戰鬥,倒更像是種試探。
你來我往,探查對方的實力,小心謹慎,生怕有大規模的傷亡。
原因嘛,直到秦釋回來之後,才漸漸浮出水面。
鳳鳴國這邊,掌軍的太子不在,代管的將軍哪裡敢貿然行動,寧可保持現狀,也不願激進做派,免得除了大問題還得擔責任。
天馳國那邊,魅王軒轅嘯早就先一步悄悄的回返了京都,估計也是找了個人代管著,因此才一直守而不進,高懸免戰牌。
至於盛蓮國,國力本就差了天馳和鳳鳴一大截,大國都沒有動手,它就更不可能率先挑起爭端了。
這一場來勢洶洶的對決,看上去兇險,實際上根本就是一場鬧劇。
秦釋回道軍營之後,立即吩咐人準備了一間特殊的大帳,列為禁區,明令三軍。
未經允許,擅闖者殺無赦。
守在周圍的太子府侍衛有先斬之權。
只要是逾越了那一條界限者,不論緣由,嚴懲不貸。
安排妥當後,真正的戰爭,終於拉開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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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遠遠比想象之中流逝的要快。
多少個夜晚,秦釋身披戰甲,執著沐沐冰涼的小手,守在她身邊,一坐,便是一夜。
☆、贏了,就可以換回沐沐(二)
多少個夜晚,秦釋身披戰甲,執著沐沐冰涼的小手,守在她身邊,一坐,便是一夜。
她不曾張開眼,對他給予回應。
若不是那死而不腐的身軀,帶給了他希望,
偶爾秦釋真的要以為,她早已經救無可救,永遠的離開了他的身邊。
每每如此,堵在他胸口的恐懼,便會自然轉化為洶湧的憤怒。
而那一次次的戰事告捷,無不是在這樣子的心境之下所取得。
到了戰場上,一看對面黑壓壓的敵軍,秦釋難免會想起,就是因為他們的到來,才會讓他迫不得已的與新婚的妻子分開。
如果那個時候,他與沐沐還在一起。
就算有一千個軒轅菲夜出盡陰謀詭計,他也有自信全都攔了下來,就像從前一樣,將沐沐護衛周全。
都怪他!
都怪他!
在沐沐的床邊,秦釋每夜都在懊惱、懺悔。
然後,等到了天明,再將那一腔憤怒,全都原數奉還給擋在面前的敵人,以鮮血來洗刷他心臟的痛楚。
秋來了,冬去了,轉眼枯樹生嫩芽,嫩芽伸展為綠葉。。。
一季一季的迴圈著。
秦釋的兇名,隨之傳遍了五湖四海。
天馳國的皇帝駕崩,魅王軒轅嘯繼皇帝位,改了國號,頒佈了詔書,大赦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