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繞過縣勞動局,直接和豐山市對接上了。
但不管怎麼樣,他是實實在在為落山鄉帶來了好處的。
當然,如果只是因為這麼一點事情,自己就認為這資料是趙明星寫的,那也太武斷了些。自己判斷的主要原因是在早一向範國立公開的借了趙明星下面的一個人,而這個人今年才二十歲,高中畢業。
借用一個人做什麼呢?很少有人知道,大部分人只是單純的認為這只是範國立支援他的一個方式,走的是一步暗棋。但實際呢?實際做了什麼,除了當事人之外,其他的人都不太清楚。
郝光正知道的是,這個借調的小夥子大概半個多月時間就重新回到了趙明星身邊,而範國立在這之後開始對桃源開發區進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比方說換名字,換人,改推進方式等等,快速的解決了桃源區的拆遷問題。
如果範國立真的有這個本事,還需要久拖不下嗎?
誰敢說這背後沒有趙明星的出謀劃策呢?反正他是不信一個高中才畢業,十幾年都在農村待著的辦事員有這個眼光和水平。
這樣算來算去,還能有誰呢?
所以在常委會上討論的時候,他裝著不知道,把資料往上面遞交了,他最多還有兩年就要下了,在天空還不明朗的時候,他可不想老了的時候晚節不保。
他想交給省委去批覆這個事情,誰知道自己把資料交上去的時候,得到的卻是這篇文章。這上面是什麼意思呢?
郝光正真的有些頭暈,是什麼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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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躺著也中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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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矇頭山縣的一片混亂,龍橙一點都不太清楚,他現在正坐在自己家的山頭上,好像當初做那個決定一般,傻傻的望著這片天空。
空中的太陽正在憤怒的照射著周邊的一切。炙熱的風讓人內心很煩躁。
自己的路在何方呢?又或者說自己這一輩子為的是什麼呢?難道只是為了活著嗎?那和條鹹魚有什麼區別呢?
錢?權?又或者說實現自己的理想?
自己又有什麼理想呢?自己從小做夢都想都做的一件事情,就是自己能夠抱著自己的父母撒個嬌,但老天並沒有給龍橙他這個機會。
從有記憶起就沒見過自己父母是什麼樣子,哪裡有機會抱著父母撒嬌呢?更加離譜的是,父母去世之後埋葬在哪裡,龍橙都不知道。他怎麼可能奢求一個眼睛看不見的爺爺告訴他父母葬在哪裡呢?他爺爺說不出來的,龍橙懂事後也有問過周邊的人,但他們是遷途過來的,所以周邊的人也不是太清楚,所以只能每年八月底這個季節,龍橙站在這個山頂,一個人望著這片天空,倒一些水酒在這山林,就當祭奠父母的在天之靈。再一個人靜一靜,再過下一天的生活。
至於錢和權,他覺得只要努力,一切都會有的,就好像現在自己和王明投資開的明誠建材一樣,雖然才開始,但生意還是不錯的,小本經營,至少沒有虧損。照目前這個情況,就算他不走關係,維持下去都沒有問題的。再過個一兩年,賺錢那是很肯定的,至於權力,呵呵,自己這個年紀,能混成什麼樣子呢?再頂天,混個副科級,已經算是非常了不得了。自己現在需要的只是關係的沉澱,等年紀一到,自然一飛沖天。
那自己還要什麼呢?龍橙捏了捏自己手中的信,那是自己讀高中的時候苗羽旋要轉走的時候留給他的。
她和他約定好要在華清大學見面的,可惜自己並沒有去,自己失約了,在失約的同時,這封信過了這麼久了,自己還是沒有開啟來看過。一直都壓在自己家的箱底,現在拿出來,想看,但想了想最後還是忍住了。
看了又如何呢?難道自己還能配的上她不成?雖然自己現在也有一份正式的工作,但對於她來說,自己算什麼呢?
她是天之嬌女,華清大學的學生。父親至少也是副縣長,也許現在又升了呢?
自己呢?拿什麼和她相配?學歷?還是實力?貌似這兩個自己都沒有。
自己要追趕到和她父親一樣的地位,還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到那個時候,她還能等自己嗎?
但這封信在自己這裡,就是內心的一個枷鎖,一樁心事。就好像舒瑤也好,陸小鳳也好,為什麼自己對她們的關係總好像有什麼阻擋自己去表白的心呢?
望了望手中這封有些變色的信封,突然沉思低頭。
“走吧,讓一切都走吧”
說完之後,龍橙拿起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