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外表時尚、內心純潔、用情專一的那種;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之前去她家尋脫胎換骨的仙丹的時候俺曾經叫她考慮考慮師父,照理說師父這個人的為人是不錯的。但後來俺一提起這事兒,觀音就總是找話題岔開,俺尋思是她不喜歡師父。或許跟猴哥一樣,她也嫌師父孱弱、陰氣,沒有一點男人的特性。
在打算留她們在咱家吃飯之前俺曾經顧慮過:這樣做清妹妹會不會認為是咱們之間有一腿?所以在後來做決定的時候就去徵求清妹妹的意見,叫她幫忙拿個主意,看到底是請她們來咱家吃妥當呢還是裝做不認識一樣讓她們到別處吃?
清妹妹想了想氣鼓鼓地顯得非常生氣地說,既然你當初有求過人家,如今又哪裡可以視而不見?不過我得事先警告你,你得把那些歪腦筋事先收起來,免得到時候有你好看。俺一口一個“好的”,實際在心裡頭尋思,歪腦筋只在俺的腦袋,即使是偶爾地動一下你又怎麼能覺察得到?
本來,是清妹妹事先答應的,照說不應該有什麼不愉快的事發生,但實際情況並非如此。若要問到底怎麼回事兒,也只能怪俺老豬心急了些。
吃飯的時候,清妹妹坐在俺旁邊,另外的旁邊是觀音的學徒;觀音姐姐自己則坐在俺的對面。眼看著觀音吃完了,正準備起身添飯的時候,俺迫不及待地站起來要去幫忙。大家可能會說俺表現得過於暴露,但大家有所不知,當時飯鍋就在俺後面;你說,俺不幫忙誰幫忙,何況咱現在的身份還是主人?
只不過還沒等俺完全站起來,清妹妹就一把把俺摁了下來,叫俺吃自個兒的,她來幫忙。
清妹妹做出這個舉動的用意可能旁觀者看不出來,因為她跟別的主人一樣、依然是笑容滿面的。但只有俺知道,她其實是心存嫉妒的,她摁俺肩膀的那一下,估計至少用了一百公斤的力。
就因這事兒,在觀音走後清妹妹又還生了大半夜的氣,問俺是不是對她還抱有什麼幻想?是不是覺得一個生命有限的人跟一個能長生不老的人在一起就可以胡來?俺知道清妹妹其實是在意俺的,因為愛所以嫉妒,凡是有感情的動物都逃脫不了這個規律。
另外,清妹妹稱俺為“長生不老”的人,可見她對俺並沒有另眼相看。
所以,當清妹妹生了大半夜的氣之後,俺終於還是把她逗笑了。
方法還是老樣的:用長長的鼻子去撓她的癢癢。
變形記——準備工作
老龍王最近打電話來問俺的生意咋樣,俺實話實說了,俺知道他是想把自己養的那些東西賣給俺。在前面的日記裡俺曾經提到過老龍王做的是海產品生意,諸如海帶、鹽巴、珊瑚粉、紫菜,貝、海參、魷魚、龍蝦之類的東西;有批發給外省的,也有賣給當地酒樓的。但照目前進咱酒店消費的顧客來看,真要從老龍王那裡拿貨的話估計連成本都保不回來;當然,以後的情況又另當別論了。
老龍王說現在的海水汙染嚴重,一不小心,很有可能就虧得一塌糊塗。聽說他得了“手機恐懼症”,只要一看見手機就害怕得要命;還聽說這種情形是上次被千里眼和順風耳的手機整蠱後不久出現的。
說起順風耳他們的這款手機,可謂是廣受詬病。師父、猴哥、沙師弟、俺老豬、老龍王、太白老兒都被它整了個遍。最後在咱們的一致要求下,千里眼跟順風耳決定將這款手機列為玩具系列。
昨天,鍾醫生突然打電話來,說他們單位的實驗室正在進行一項關於克隆人的實驗,目前剛剛開始。他的意思就是如果俺現在能馬上趕過去的話,就相當於搭了個順風車,價格要便宜不少。
鍾醫生就是建議俺先克隆再手術的那個醫生,比較熱心腸。那天俺去他們醫院諮詢變形的事兒的時候,其他的醫生都只告訴俺說俺這種情況的成功率很低,要擔比較大的性命風險,並沒有告訴俺克隆能降低風險,後來還是碰巧經過那裡的鐘醫生說出來的。
鍾醫生從事的正是克隆人的研究,他說反對利用克隆人做擾亂人類安寧的一切舉動,哪怕是科學實驗。他研究克隆人的目的就在於希望知道從某個**動物身上的幹細胞複製出來的另一個跟它一模一樣的動物,會不會透過另一種隱秘的形式暗中影響到它的“母親”也就是最開始的那個**生物。
鍾醫生說他相信兩者之間一定存在著某種單憑肉眼無法識別出的能量交流;當然,這種能量是指超能量,並不是咱們平常所指的熱能、動能、機械能等等,而是一種形而上的能量,諸如思想、直覺等。
研究克隆**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