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一點兒都不行?讓人記都不好記。
接下來俺又給他介紹青黴素,說青黴素是一位名叫亞歷山大?夏弗萊明的人最先發現的,並且是在一個非常偶然的機會。後來由澳大利亞病理學家弗洛裡和生物化學家錢恩透過冷凍乾燥法提取了青黴素晶體。由於它具有廣泛的臨床應用範圍,所以成了醫藥學界中必不可少的藥品
最後俺問他聽懂沒,太白老兒說八戒啊,你這玩意兒是哪兒買的,怎麼它什麼都知道?改天我也去買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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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白骨精是從哪裡得到的訊息,聽說俺酒店的第四層休閒區暫時還空著,還沒有人承包,就說她想過來看看,如果滿意的話想包下來。
俺怕清妹妹疑心重,把事情的原委想歪了,於是就把這件事跟她提起了。清妹妹說既然人家是過來搞合作的,咱們能說什麼?包給誰不是包?還不如給一個熟識的人,往後也好說話些。
俺尋思清妹妹大概是開竅了,以前怎麼沒見過她這麼大方過?
白骨精來的那天俺特意讓清妹妹跟她談,自己站在一邊做“後備“,只有在必要的時候才補充兩句,就像以前咱們去西天取經的時候俺在團隊裡的身份一樣,屬於替補。
這種事兒不替補都不行,不然恐怕下次連“上場”的機會都沒有了。
俺問白骨精是不是還因為流言那事兒耿耿於懷?要是那樣的話就太不值當了。白骨精說豬大哥你想哪兒去了?這次的決定跟那些說辭一點兒關係都沒有。在白骨精叫俺豬大哥的時候,俺往沙發後面靠了靠,用一種很坦誠地眼神看著清妹妹。俺只是想讓她知道:即使是咱倆之間稱兄道弟的,其實也根本沒什麼,咱倆的關係就像俺現在的眼神這樣清白。
俺轉念一想,莫非是她因為之前跟俺說的那件關於師父的事、如今她想來個近水樓臺、沾親帶故?要是那樣的話就比較麻煩,因為俺壓根兒就沒告訴過她實情,不知道她在明白真相之後會是一種怎樣的反應。
正當俺開口準備向這個問題上靠攏的時候,清妹妹用更直接的方式發問了,說在那裡乾的好好的,怎麼突然一下子又想出來了?白骨精說她以前只是聽人家說過其他秘書跟老闆的關係怎樣怎樣密切,剛開始她還不信,還以為是中傷的謠言。直到前幾天,她親身經歷過一次“驚魂之旅”之後,才發現原來《秘書不適宜做老婆》之類的文章並不是別人無中生有寫出來的,而實際情況很有可能真是那樣。
整件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
那天白骨精的老闆叫她陪他去參加一個聚會。以前他們也經常一起出席類似的聚會,都是一些生意上有來往的合作伙伴;所以這一次當老闆提出來之後白骨精並沒有感到意外,很自然地就答應了。
車子並沒有按照事先老闆所說的方向前進,而是開往了一條高速路。白骨精問老闆怎麼改變計劃了?老闆說其他幾個人嫌那個小城不好玩,要去附近一個大的城市見識見識,所以就臨時改變計劃了。
經過一段時間的顛簸以後,車子開到了一家酒樓門口。老闆說他們預定了一間大客房,等一下要去那裡聚會,叫白骨精先上去準備一下,他去別處接其他幾個人。說完把鎖匙給她以後就開車走了。
過了一陣子,外面響起了敲門聲。白骨精以為是參加聚會的客人來了,趕忙前去開門。門外並不是幾個人,而只有單獨的老闆一個人。
白骨精問那幾個人呢?是不是不來了?
老闆一邊進門一邊脫衣服、嘴裡還一邊說什麼沒有他們咱倆一樣可以聚會嘛,說完還意味深長地朝她看了一眼。
白骨精剛開始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對勁兒的地方,直到那老闆光著膀子。
那老闆本來是打算把她帶到外地“幹”她的,沒想到白骨精打死也不從,還扇了她老闆一耳光。
白骨精說接下來將要發生的她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辭職不幹了。不過思來想去又不知道該做什麼,前段時間她聽順風耳說俺的酒樓還空著一層,於是就想過來看看,如果合意的話就把三樓攬過來,畢竟大家是熟人,以後有什麼事也好商量些。
俺記得以前的白骨精可不是這麼好欺負的;記得當年俺想摸一下她的臉蛋兒結果就被她狠狠地踢了一腳下體,生疼了好久才消下去,怎麼這回倒成了受害者?
俺尋思是太白老兒的煉丹爐害的,說不定白骨精就是從煉丹爐裡出來後才變得柔弱的。
不過這些話都是憋在俺肚子裡的,沒敢說出來。
是清妹妹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