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這點你放心,即使不成功,就相當於吃了一顆牛奶糖,啥事兒沒有。
打坐到第二天的時候,俺感覺身體正在逐漸冷卻下來,先前那股奔騰的熱氣都消失不見了。按照觀音的說法,接下來就應該到“器官重組”的階段,應該是把體內分解開的那些物質重新組合、形**體器官的特徵。
俺尋思多半是失敗了。
即便如此,俺還是堅持坐到了第四日凌晨。
果然沒出俺所料,俺還是豬頭豬腦豬尾巴,沒有一丁點兒的改變。
觀音說很不好意思,可能是藥丸放的時間太長,部分藥引失效了。
沒關係。俺故作大方地說。其實在心底,俺覺得自己相當地糗。
臨走的時候,俺悄悄地在觀音的枕頭底下塞了幾萬塊錢,因為之前聽她說混得不咋地,俺心裡就不是滋味,想找個冠冕堂皇的藉口幫她一把,但都被她婉言謝絕了。出門的時候俺回頭跟她說,單身不是長久之計,還是想辦法找個男朋友。實在找不到稱心的,俺老豬可以幫忙咱們師父也是不錯的,可以考慮考慮。
塵念無絕
當初在天庭的時候,俺覺得觀音是那種超凡的女性,不食人間煙火,只可遠觀不可褻玩;如今卻降落凡塵,奔走於油鹽茶米,真的是一件讓人寒心的事。
在前面的日記裡俺曾經把她稱作理想中的情人。明眼人一眼就可以看出咱們是明顯的“沒門”,並且俺也還有那個自知之明,知道咱們是沒有可能在一起的。
需要說明一下的是,在讀這一段日記的時候你的腦海中要想象俺天蓬元帥的樣,千萬不要把一顆豬頭擺在那裡。
至於師父,俺覺得他不是一點點害羞,而是相當害羞,哪怕是人家女孩子稍微地多看他一眼他都會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