雞腿幾乎就是俺信念的支撐點。不過要是下一次猴哥說前面有個漂亮的MM那就更好了,老豬一定會跑得不信試試看。猴哥打頭陣,俺和沙師弟跟在他後面,氣勢洶洶地朝著燈火闌珊的地方走去。
越來越近了,終於看清楚了,果然是一戶人家,房屋的稜角都若隱若現了。猴哥說:沙師弟,你快走幾步,去跟房屋的主人說明情況,就說咱們打算在這裡住宿一晚,順便叫他弄點兒吃的。沙師弟顯得比較為難了。猴哥說:咋啦?不願去?待俺老孫去好了。沙師弟攔住正要上前的猴哥說道:大師兄,不是那樣的。那是哪樣?猴哥問。沙師弟說:大師兄你想想看,咱們一行三人,都有不小的胃口,睡覺倒沒什麼,只要有空地就行,但吃飯不行啊,人家都花費糧食不是?沙師弟說完就不再說話了。猴哥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沙師弟的意思了,所以猴哥就很機靈地從虎皮裙裡一摸,就摸出了一小疊鈔票,然後交給沙師弟說:那,你是不是這個意思?沙師弟見錢眼開,連連說道:正是!正是!猴哥說:切,你跟俺老孫還支支吾吾幹啥?又不是外人;趕緊些,俺和呆子在這兒等你的信兒呢!沙師弟應承了一聲之後就跑前去了。俺比較不好意思地對猴哥說:猴哥啊,你這樣做是不是太損了一點兒?猴哥問:咋啦?俺說:你一路上總拿變出來的錢糊弄那些人,但這些農民家你不能也糊弄啊!直接進去說咱們沒錢,叫他們給咱們幾個地瓜老豬就不信他們不給!猴哥哈哈一笑,說道:看你呆子說的,好像俺老孫是個十惡不赦的壞人似地;實話告訴你吧,剛才那些錢全都是真的,並且咱們途中一路上正當消費的也都是真的,全都是俺老孫在花果山的老本兒呢!猴哥如此一說俺又感覺不好意思了。俺說:猴哥啊,真讓你破費了。猴哥說:彼此彼此,你也不給如來賄賂了一塊地麼?咱就算扯平了。聽猴哥這麼一說,咱倆都出錢了,惟獨只有沙師弟沒有,好像他佔了咱們便宜似地。不過轉念一想沙師弟說什麼都是自己人,如果再斤斤計較那就顯得俺老豬沒有度量了,於是俺也就閉口不言了。
過了一會兒沙師弟回來了,沙師弟顯得很高興地說:大師兄二師兄,前面那戶人家答應咱們去他那兒借宿了!俺說肯借宿才正常,不借宿就不正常,給他那麼多錢如果再還要推三阻四的話那就太不會做人了。猴哥說呆子你少說兩句行不?於是俺又只好之口不言了。走到近前俺才發現原來這是一戶單單獨獨的人家,外面的空地上碼著一大堆柴禾,還有一隻看門狗正對著咱們汪汪汪地叫喚。
主人出來了,是一箇中年男子,長得比較魁梧,一邊出來一邊朝著那條看門狗喊道:不許咬!一邊招呼咱們進屋。說也奇怪,那條看門狗在聽到了它主人的喊話之後就真的一聲不吭了。難不成打狗還得看主人是這麼來的?主人把咱們讓進房裡,然後就招呼咱們坐下,然後就開始叫他的老婆做飯了。
屋裡還有兩個老人一個小孩兒,另外還有一個女人,那是男人的老婆。男人介紹說老人是他的雙親,現都已經八十高齡了。不知怎地,看著女人在咱們面前經過的時候俺的下面就突然硬了起來,接著就想到了清妹妹,接著就想到做那事兒了。當然,這一切都只是俺老豬一個人的心理活動,外人是不知道的。猴哥說:呆子,你剛才在想啥?沒有啊!俺立馬否認,接著就過去幫老人家剝豆去了。俺顯得很奇怪地說:老人家啊,您看到咱們不害怕?因為剛才沙師弟回去之後跟咱們說他剛開始來的時候把男人嚇了一跳;既然把男人都嚇了一跳,那沒道理老人家不嚇一跳吧?於是俺就好奇怎麼老人家不嚇一跳呢?老頭兒呵呵一笑,說道:我哪樣事沒見過?都見怪不怪了!老頭子說就算是現在牛頭馬面站到他跟前他都不會害怕的,老頭子說他現在把世界上的萬事萬物都看透了,也就沒啥好怕的了。俺覺得老頭子說的話真是營養豐富,老豬有時間了一定要好好琢磨琢磨。沙師弟說:二師兄,你好像用錯詞了吧,話怎麼能營養豐富呢?應該是有哲理才對!俺說不管了,反正就那麼回事兒。
飯菜雖然不是很豐富,但能夠看出他們一家人確實是經過精心準備的,相比之下他們家的“存貨”還算是比較多的;當年俺在高老莊蘭妹妹家幹活兒的時候高老爺準備的飯菜都沒有這麼豐盛,並且高老爺家當年在當地還是數一數二的。呆子,你老提你那些光榮歷史幹啥?猴哥說話了:吃飯的時候得認真點兒,不然容易消化不良的!吃完飯之後男人就把咱們安排在大堂樓梯下的小房間裡了。
這是一間名副其實的小房間,毫不客氣地說,如果咱們三個躺下之後如果要起來的話沒有另外兩個人的幫忙就起不來。又或者是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