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便便了!為啥?俺大惑不解。明天你們都已經被我們吃到肚子裡去了,還便便幹嘛?你到底是什麼人?聽說要吃咱們,猴哥就立馬警惕了起來。是啊,你到底是什麼人?俺跟著問道。
哈哈哈哈
俺剛說完,上面又響起了幾聲爽朗的笑聲,接著陳二伯和陳三伯就出現在了地下室門口。你們要去神秘空間的盡頭不是?陳老伯笑眯眯地問。是啊!猴哥回答說。你們是金剛不壞之身不是?陳老伯又問。你們到底是什麼人?猴哥顯得很生氣了。哈哈,估計你們也猜到我們是什麼人了,先前在道觀的時候見你們沒進去,就猜了你們的身份,沒想到你們還真是的!道觀?猴哥一驚。陳老伯說:你們也不用猜我們是什麼人了,現在把我們的真面目露出來給你們看看也無妨!
說完之後陳老伯就把手朝他臉上一抹,咱們就立即驚呆了,因為他竟然變成了一個長髮飄飄的道士!你你;猴哥驚呆了,咱們都驚呆了。你會變形?猴哥“你”了好半天才終於說出了一句完整的話。哈哈,這不叫變形,這叫易容術,你該聽說過吧!陳二伯和陳三伯此時也走了上來,衝著咱們笑眯眯地一笑,然後同樣把手往自己臉上一抹,結果同樣換了一副臉孔,同樣變成了一個道士!
明白了,猴哥!俺悄聲對猴哥說:以前江湖上是曾經有過這麼一種功夫,甚至可以把男人易容成女人。猴哥沒說話,只是憤憤地看著陳老伯。道士見咱們都愣住了,顯得很得意,繼續說道:你們別怕,到時候我們會讓你們痛痛快快死掉的;好好休息吧,明天早上先給你們弄點兒好吃的,然後再動你們。說完之後陳老伯陳二伯陳三伯他們就一起笑呵呵地走開了,只留下愣愣發呆的咱們。
猴哥一**坐了下來,唉聲嘆氣道:唉,防備來防備去居然又栽了!沙師弟安慰說:大師兄你也就別自責了,誰能想到他們會來這招呢?太陰險了。俺不以為然,俺認為猴哥是完全有能力識別出來的,因為他有火眼金睛嘛!猴哥說:呆子!你在想啥?俺急忙說:沒有啊,老豬在想辦法看怎麼逃出去呢!靠!猴哥居然知道俺老豬的心理活動,當真厲害!沙師弟說:大師兄,咱們現在該怎麼辦?
猴哥站起來朝外面看了看,接著又把整個門框上下左右地看了個遍。沙師弟說:大師兄你在找啥?俺說那還用問?猴哥一定是想找個縫隙鑽出去;哪兒有那麼簡單!人家早就想到這一層了!你再說!猴哥朝著俺咆哮了。於是俺又只好閉口不言了,並且還往裡面挪了挪,擔心猴哥的唾沫星子會濺過來,那就比較不好了。
猴哥想了想,然後說:呆子!你過來!幹嘛?俺警惕地問。你還想不想出去?猴哥說。想啊!咋不想?老豬還想噓噓呢!俺說。既然你想出去那就快過來!猴哥說。於是俺就走了過去,繼續問道:幹嘛嘛?又不說明白!俺走過去之後猴哥說,你蹲下來!幹嘛?哪兒那麼多廢話!猴哥比較惱火了。於是俺只好蹲下了。
突然,俺感覺肩膀一沉,接著就感覺到有一雙腳丫踩到俺肩膀上來了。俺轉過頭去一看,原來是猴哥。靠!這麼欺負俺老豬是不?讓你騎馬?猴哥說:你再說信不信俺使勁兒揪你耳朵?站起來!猴哥又在命令了。
於是俺又只好站了起來。最上面的猴哥朝外面又張望了一會兒。沙師弟問:大師兄,上面的窗戶孔能不能出去啊?原來是猴哥打算從窗戶孔鑽出去。過了一會兒猴哥才說:媽的!不行啊!為啥?俺問。上面全都是玻璃,封得嚴嚴實實的,一點兒縫隙都沒有!俺說老豬早就說過不行的嘛,人家肯定是有準備的嘛!沙師弟說:大師兄你試著砸砸看,看能不能砸個窟窿出來?那樣你也就能出去了,到時候再想辦法把咱們也弄出去。
果真,上面就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音;過了一會兒猴哥說:不行啊,好像是防彈玻璃!哈哈!俺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你笑啥?猴哥問。俺說猴哥你真搞笑,這種地方連電燈都沒有又哪兒來的防彈玻璃?猴哥說:反正很結實,砸不開。俺說既然砸不開那猴哥你就趕緊下來吧,老豬累得夠嗆。於是猴哥就下來了。
沙師弟又在問了:大師兄二師兄,這該如何是好?猴哥琢磨了一下說,只要能弄點兒縫隙出來老孫就能出去,那樣就能想辦法救你們了。沙師弟說這話不假,但這密室裡找個縫隙談何容易?俺想了一會兒說:猴哥啊,老豬也辦法了。啥辦法?猴哥欣喜地問。俺說既然這地下室是道士他們精心佈置好的,那咱們想要出去估計是沒那麼容易的;俗話說“解鈴還須繫鈴人”,咱們還得讓道士他們放咱們出去。你真會說笑,道士們好不容易才把咱們抓到,能輕易放咱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