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三個道士都離開後俺才小聲對猴哥說:猴哥啊,趕緊想辦法把咱們都放出去啊!猴哥同樣小聲地說:你以為老孫不想啊?俺現在是自身難保了,渾身痠痛得要命!沙師弟說:哎呀!看來咱們是同一個病症啊,我也是渾身痠痛啊!俺說沙師弟你不是廢話麼?三個人都聞了同一種茶水的氣味,當然是同一種病症啦!猴哥想了想說:別怕,反正他們要過兩天才吃咱們,咱們還有時間跟他們周旋;一旦身子好起來那就由不得他們了。俺說那是,到時候一定要給他們一點兒狠狠的教訓!別說,除了行動不方便之後幾位道士對咱們可以說是照顧有加,吃的都是一些比較有營養的東西。
這讓俺想起了農家人在殺豬之前都得餵它們一點兒好的食物,俺感覺咱們現在就像即將被宰殺的豬豬一樣,現在吃的是“最後的晚餐”。猴哥說:呆子啊,你是最後的晚餐,咱們可不是!因為咱們不是豬豬。
第二天晚上的時候,猴哥問咱們:呆子沙師弟,你們感覺身子恢復得咋樣了?俺說猴哥你要是恢復好了就趕緊想辦法吧。猴哥說:老孫就是想問問你們恢復得咋樣了,俺現在好像跟昨天差不多呢!俺感覺了一下,好像還可以啊?猴哥說:呆子,既然你恢復得差不多了就趕緊試試看,看能不能掙脫下來。俺使勁兒一掙脫,還真被俺掙脫開了!猴哥不解,說沒道理咱三個人就你一個恢復得那麼快吧?俺說猴哥你不知道,俺老豬膘肥體健,恢復起來當然要快些了。猴哥說:廢話少說,趕緊幫咱們解開繩子!俺說好嘞,之後就去幫猴哥和沙師弟解繩子了。
可能是因為咱們說話的聲音大了點兒,反應裡屋傳來了問話聲:誰在說話?是一眉道長的聲音。好像是外面那幾個人在說話呢!隔壁的玄遠道長警覺地回答說。糟了,被他們發現了,怎麼他們還沒睡覺呢?俺嘀咕道。猴哥說你先別管他們有沒有睡覺,你先把咱們解開,不然你一個人逃走那就比較麻煩了,又要跟上一次一樣。俺尋思也對,於是就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可惜繩子打結打得比較死,無論俺怎麼費力都不能開啟哪怕一個結。
並且,踢踢踏踏的腳步聲已經越來越近了。終於,一眉道士的聲音響起了:誰啊?沒誰啊?猴哥回答說。沒誰?那剛才外面是誰在說話?一眉道長顯然不相信猴哥的說辭。哦!老孫想噓噓,所以就打算叫你們,沒想到你現在自己起來了;正好,老孫想要噓噓呢!一眉道長仍然不信,因為他掌著一盞燈慢慢地走過來了,而當時俺正躲在猴哥的後面,正不知道怎麼辦;如果繼續躲肯定是不行的,一眉道長遲早都會發現俺掙脫下來了,逃好像也比較困難,俺身上的**散現在才剛剛消散,體力並沒有完全恢復,如果想要從三個道士的手中安安逃出去估計會比較困難。
果然,才過一會兒玄遠道長和玄清道長也慌慌張張地跑了出來:大師兄,啥事兒?沒有,我聽見他們這裡有人說話。一眉道長說。
正當一眉道長在和玄遠道長他們說話的時候,猴哥悄聲對俺說:呆子,你趕緊一個人先走,待會兒再想辦法來救咱們!快點兒啊!不然就來不及了!猴哥說得很急切。俺正準備打破附近的窗戶鑽出去的時候,玄遠道長突然叫了起來:哎呀大師兄,他們果然有陰謀!你看綁在牆角柱子上那個肥頭大耳的傢伙是不是就不見了?真的!玄清道長也跟著驚呼起來。靠!他居然又逃走了!是一眉道長的聲音。走!出去找找看!一眉道長憤怒了,估計他萬萬沒想到俺老豬還能逃脫出去。
一眉道長領著玄遠道長出去了,叫玄清道長留下來看著猴哥和沙師弟,說千萬不能讓這兩個也跑了。等一眉道長和玄遠道長都出去之後,猴哥就用腳向後狠狠地踢了幾下,示意俺現在可以行動了。
俺趴到窗戶跟前看了看,只見一眉道長和玄遠道長正提著燈籠四處檢視。猴哥又用腳往後踢了踢,俺小聲對猴哥說:猴哥你別急嘛!老豬在等最佳時機!誰?誰在說話?玄清道長警惕地問。沒有啊?猴哥顯得很驚奇地說:可能是俺剛才放了個屁吧;臭不臭?玄清道長沒說話,接著屋裡又恢復了沉寂。
俺瞧見外面的一眉道長和玄遠道長在左右找尋了一番之後就開始怏怏地往回走了,正當他們兩前腳剛剛踏進房門,俺就一個撲身穿過比較脆弱的窗戶,翻身到外面去了。大師兄二師兄!他在那兒!玄清道長突然喊了起來,接著俺就看見他們三個人都跑出來了,但一眉道長同時在說:三師弟你回去好生看著那兩個,千萬不能讓他們也跑了!是!俺聽到了玄清道長回答的聲音。
當他們說話的時候俺已經趁機跑進了院子外面的草地裡,然後就一個勁兒地猛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