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赤發道長敗下陣來,趴在地上不停地喘氣。猴哥說:你們說該如何處置他吧!俺顯得有點兒心疼地說:猴哥啊,你看他可憐巴巴的樣子就放他一馬好了!沙師弟也說道:是啊大師兄,人家都一大把年紀了,就當做是尊老愛幼好了。
估計是猴哥覺得咱們說得有道理,所以最後就招呼咱們走了。但剛走幾步猴哥就又走回去了,說一定得給他點兒教訓,還得咱們耽誤了好幾天。猴哥也不徵求咱們的意見了,而是直接問赤發道長:你是打**呢還是掌嘴?赤發道長想了一會兒說:掌嘴。猴哥很奇怪,說人家都喜歡打**為什麼單單就你喜歡掌嘴呢?赤發道長說:**我還要留著打坐的呢!於是猴哥就招呼俺和沙師弟掌他嘴了。
最後,赤發道長的臉就腫得跟豬頭似地。臨走前俺怎麼看赤發道長怎麼都像一隻癩蛤蟆,渾身上下都是鼓鼓囊囊的,配上那個如今碩大無比的嘴巴就更像了。猴哥說他是罪有應得,沙師弟說他是自討苦吃;俺只好念南無阿彌陀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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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形記——多災多難(57)
之後咱們到前兩天沙師弟問話的那戶人家去歇息了一晚,睡了個好覺,然後順便打聽了一下前面的路況,然後咱們就啟程了。那個女人說:只要一直往前走,只要腳步稍微放快一點兒,大概在天黑的時候就能到達前面的一個集鎮,比較大,那裡面什麼都有,咱們可以在那兒再好好歇歇。猴哥謝過女人,想給她以些錢作為補償,但女人說不用了,又沒吃多少東西。於是猴哥也不再推辭,之後咱們就離開那裡一路向前開進了。猴哥一直在催促咱們快點兒,俺一邊走一邊抱怨說:女人也真是的,只是說“腳步稍微放快一點兒”,她也沒說到底放多快啊?沙師弟說:二師兄,咱們儘量快就好了,能不能趕上到時候再說唄。除了中午吃乾糧的時候休息了一下,其餘時間咱們一直是馬不停蹄。
天色漸漸黑下來了,俺說:看來咱們是沒有希望到集鎮上借宿了。猴哥不說話,只是爬到最高的一塊石頭上朝遠處張望。突然,猴哥叫了起來,說他看到前面有房屋的模樣了,估計就是集鎮。俺爬上去看但什麼也沒看到。猴哥說:切,你近視眼又沒戴眼鏡,當然看不到的啦!一溜小跑到了跟前,才發現猴哥說得一點兒沒錯,的確是集鎮,只不過現在天黑了,街道上沒多少行人,並且有的店鋪都已經打烊了。俺說得趕緊找個住的地方,要不然待會兒都沒人給咱們開門了。
正當咱們東張西望找旅館的時候,一個房門口同樣有人在張望,是個男人,長得比較猥瑣,見到咱們後喜出望外,問道:幾位可是在找住的地方?猴哥說:是啊!男人呵呵一笑,說道:我這裡就是旅館,幾位可有興趣進來猴哥本來不想進去的,猴哥向來比較信奉“最美的風景永遠在最前面”,但俺說了一句話之後猴哥就決定進去了。俺說:月黑風高,過了這個村估計就沒那個店兒了。
進去之後俺發現男人一直拿一種奇怪的眼神看咱們了,總感覺色迷迷的。終於,在他用同樣的眼神看俺的時候俺忍不住了,於是正大光明地對他說:老哥啊,你有啥話就直接別老用那種眼神看咱們,老豬可不習慣!男人的臉立馬就紅了起來,顯得很不好意思地說:我看幾位長得比較特別,所以就想冒昧地問個問題。你問吧!俺顯得很大度地說:幾位可是從靈山來將要去神秘空間盡頭的?
聽到這話猴哥立馬警惕地迴轉過身來了,警惕地問道:你是如何知道的?顯得很嚴厲的樣子。男人嚇得倒退了好幾步,經過沙師弟一番安慰之後才又終於穩定下情緒來了你是咋個知道啊?猴哥這回顯得溫柔多了。
男人同樣猥褻地笑了笑,然後說:你們的事蹟早就人盡皆知了,聽說幾位很厲害是吧?男人試探性地問。這個不用你問,你只要把咱們招呼周到就可以了,老孫是不會差你錢的!猴哥顯得不耐煩了,這種事很顯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之後那個男人又朝俺和沙師弟各自看了一眼,然後就退下去給咱們準備吃的了。俺說:猴哥啊,看來情況對咱們不利啊!猴哥說:怕啥?咱們又沒犯法,怕他幹啥?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怕啥?沙師弟說:還是小心點兒好!還是小心點兒好!
吃完飯咱們正打算休息,男人上來叫咱們說:幾位,下面有人說是要找你們呢!找誰?找咱們?咱們幾個都是一臉驚愕。下面是些什麼人?猴哥問。咱們初來乍到,怎麼會有人找咱們呢?沙師弟說。男人說:這個我就不大清楚了,只是剛才突然有個女人來說要找你們,所以我就上來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