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聲虎氣地與警察先生爭論著。
看來這是真正的災難開始,這些事是咱們所必須要經歷的;想到這一點之後俺就顯得平靜了許多。
突然,外面傳來打鬥的聲音,俺急忙跑到門口一看,原來是猴哥跟警察打起來了。審問俺的那個警察見俺站了起來,並且還在往外跑。急忙從腰間拔出槍來,指著俺叫道:把手舉起來,別動!俺尋思他一定是以為俺準備逃走。俺說老豬是不會走的,只不過是想警察剛開始還不信,叫俺把手舉起來趴在牆上,之後就過來搜俺身了。在那個空檔,俺衝著猴哥喊道:猴哥,不要硬來啊,想想咱們這次來的目的,這些都是要必須經歷的,反抗是沒有用的,只有等下再想辦法解決了。猴哥果然是個明白事理的人,聽俺這麼一說急忙收手了,撓撓腦袋,顯出若有所思的樣子,而圍在他周圍的警察則迅速地撲了上去,把猴哥抓住了。審問俺的那個警察推了俺一把,示意俺繼續回去坐在原來的位置上。俺本來是打算跟他解釋前因後果的,但後來又想到這一切都只不過是逼真的幻覺,於是就作罷了,更何況他們連俺老豬的名號都還不知道,可見解釋也是沒有用處的。俺只希望能夠順利地過去這一場災難。
當然在,至於這場災難到底有多大俺是不知道的,因為警察先生告訴俺說趕明兒咱們還得接受法庭的審問,那之後才能定咱們的罪,又或者是他們發現咱們根本就沒罪。估計那種可能性是沒有的。咱們三個被關在同一個小房間裡,猴哥跟沙師弟都莫名其妙,說咱們什麼時候變成殺人兇手了?簡直不可思議!猴哥最後嚷嚷了一句:算了算了,現在要想辦法擺脫這裡繼續前進才行。
第二天咱們就上了法庭接受審訊,當法官大人問咱們是否知罪的時候,猴哥就再也忍不住了,說就算是判咱們有罪那也還得讓咱們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吧?咱們總不能就這樣不明不白地被扣上殺人犯的帽子吧?猴哥這樣一說俺跟沙師弟就緊接著附和道:就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嘛。他們都不說話了,只是派了一個工作人員把一疊資料扔到了咱們面前,說是讓咱們自己看。猴哥翻來覆去地看了好久也沒能看出個所以然來,所以他最後不得不問俺跟沙師弟,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資料是怎麼記載的?
俺粗略地看了一下,大意就是咱們殺害了一名老太太。
老太太?
猴哥顯得很好奇,說咱們初來乍到,只不過才見過一個老太太而已,而且咱們只不過是打了一聲招呼,連碰都沒有碰她一下,又怎麼會殺了她?旁邊有人用很嚴肅的口吻告訴咱們說正是那個老太太在見過咱們之後三分鐘的時間裡被人殺害了,而根據調查人員收集到的證據顯示,老太太身上唯一殘留著的就是猴哥的指紋,而俺跟沙師弟既然與猴哥是同路的,那麼自然而然就是幫兇了。
事情就這麼簡單。
當然,憤憤不平那是很正常的了,但憤憤不平是沒有用的,說再多好話也是沒有用的,就算是有人願意把思想掏出來給法官大人看都同樣是無濟於事的,這個年代證據比什麼都重要,沒有證據就算是有人把世界給毀了那照樣是沒有人可以判他罪的,如果有證據的話,那麼就算是你比竇娥還怨也沒有辦法。所以,老豬覺得無論做什麼都不能留下證據,不然就有說道了。解釋是沒有用的,現在證據確鑿。猴哥本來還想大鬧一場的,但沙師弟勸他說算了,還是省點兒力氣想辦法要緊。俺說對啊,人家現在又不肯聽你的。
根據法官的說法是,咱們三個得分別坐十年的牢,然後才能釋放,至於身份證的事還要另外處理,也就是說咱們同時背上了兩項罪名。判決之後咱們就被帶到了一間牢房中,跟許多的犯人同住在一起。這種突然的變故弄得俺不知所措,不知道在這樣的環境下還能不能睡覺。以前睡大床睡習慣了,如今竟然要俺老豬跟別人擠在一起,顯然是非常不舒服的。猴哥說沒想到呆子你竟然變得嬌氣起來,什麼時候變得像個女人了。俺說猴哥你有所不知啊,男人要兼具女人的性格才能很好地與女人相處,不然的話總得勞燕分飛;關於這些現在是沒辦法跟你解釋的,等你以後找了老婆之後就能明白的,沒準兒啊你還得來向俺老豬討經。猴哥“切”了一聲,之後就不說話了。
猴哥不說話是因為監牢裡的那些人都在用一種仇視的眼光看著咱們。俺本來還打算進來結識幾個人的,老豬說什麼都是《西遊記》的主角之一,如果他們連《西遊記》都沒看過的話,那就真的是太遜了。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估計跟外面的那些人一樣,根本不知道還有《西遊記》這回事兒。
剛剛坐定沒多久,那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