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爬樹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所以說完之後一溜煙就不見了,只留下俺跟沙師弟在那裡。
走吧,別看了,那潑猴現在只顧著他自己去了。俺憤憤地對沙師弟說。
於是俺跟沙師弟就組成一組然後四下裡找看哪棵樹上有山果了。
二師兄二師兄,你看!沙師弟嚷嚷起來了。
什麼事啊,大驚小怪的!俺說。
當時俺正在看一對麻雀親熱,所以顯得有點兒不耐煩,認為沙師弟是在破壞氣氛。
不是啊,我看見有果子了。沙師弟又說話了。
聽說有吃的俺就來勁兒了,急忙跑到沙師弟跟前問:哪兒啊?
你看,那不是!沙師弟手指前方說道。
順著沙師弟的指向真的有黃橙橙的果子掛在一棵不高不矮的樹上。俺尋思就算是老豬親自去摘,也一定能夠著的。所以俺急忙拉起沙師弟的衣袖就跑:既然有吃的那你還愣在這兒幹嘛?還不快去摘幾個墊吧肚子?沙師弟彷彿才驚醒過來,也才跟著跑了起來。
剛一跑到那棵樹下俺就失望了,原來那些果子只不過是一些成熟的木瓜,遠看就是黃橙橙的,像梨子一樣。
奇怪的是,沙師弟卻徑直摘下一個放進嘴巴里咬了起來。
這玩意兒能吃嗎?俺很好奇。
怎麼不能?二師兄你試試看!沙師弟順手又從樹上摘了一個下來。
真的能生吃?俺仍然不相信,俺記得木瓜是能吃,但必須要經過加工煮熟才行啊?怎麼不可以吃?試試看!味道還是不錯的!沙師弟說。
俺試著小小地咬了一口,之後又馬上吐了出來,不但硬得要命,而且還澀澀的,差點兒連嘴都不能張開了。見沙師弟吃得津津有味的樣子,俺實在不知他是怎麼能忍受住的,於是就問他。沙師弟說:這還不簡單,你吃的時候把它當成是人生果不就得了!俺真是服了你!俺這樣對沙師弟說。
之後俺就自個兒去別處找去了,猴哥也不知跑哪兒去了,如果能找著猴哥就一定能有吃的,在這方面猴哥幾乎是專家;只可惜剛才俺並沒能及時地跟上他,以至於現在還得跟沙師弟在一起吃木瓜。
老豬走路的時候有一個習慣,那就是眼睛望著天上,並不會中規中矩地看著地面。俺覺得那樣能夠看到更多的事情,雖然有的時候也會被腳底下的石頭絆個跟斗。這回也沒例外,不過這回俺有一個更加冠冕堂皇的藉口,那就是找果子吃。果子它總是高高在上的,低著頭你是看不到他們的,除了草莓。走著走著,俺就覺得腳底下一空,待低頭去看時才發現自己的一隻腳已經陷入了地面,根據感覺可以知道那下面一定是空心的,而且面積還很大;沒等俺把腳抽出來,後面手支撐著的那塊土地也跟著往下陷了,之後就呼啦地一聲連人帶泥巴一塊兒跌了下去。這些事都只發生在一瞬間,當時俺並沒能完全反應過來;以至於某些感覺是一直到俺再次落地的時候才冒出來的。再次落地之後俺才看清楚眼前的景象。看來這一定是一個獵人為捕獵為設下的陷阱,很深,抬頭看只能看到天空和一些稀稀疏疏的樹枝,周圍都很光滑,能看出來是經過人為平整過的,連一點兒凹凸的地方都沒有。要真是野獸掉進來,那一定是跑不了的,幸虧現在是老豬。
俺尋思幸好獵人並沒有放置捕獸夾、尖銳木樁之類的,不然的話老豬的命可能都沒了。俺尋思騰雲駕霧興許能上去,於是就開始唸叨口訣了。別看咱們平時騰雲駕霧輕輕鬆鬆的樣子,其實老費勁兒了,所以咱們在一般情況下是不會輕易使用的;法術也一樣,比騰雲駕霧更能消耗能量,所以在一般情況下咱們也是不會輕易使用法術的。唸叨完之後俺就升起來了,越升越高越升越高;突然地,俺腦袋撞到了什麼上面,“咚”地一聲,緊接著俺就又掉落下去了,“啪”地一聲摔到了地上。抬頭仔細一看才知道這個陷阱是下寬上窄,跟一個瓶子一樣,剛才俺指定就是撞在斜坡上了。
本來肚子就餓得厲害,渾身沒勁兒,再加上騰雲駕霧了一回,所以俺感覺更沒力氣了。喊救命吧,那樣至少能節約一點兒力氣。只是不知道沙師弟或者猴哥能不能聽到。不管了,現在根本就沒第三條路可走了,於是俺就敞開嗓門兒喊了起來,“沙師弟!沙師弟!”也不知喊了多少聲,反正俺覺得喉嚨都麻了,連個沙師弟的影兒都還沒見著。俺尋思這回完了,要是猴哥他們找不到俺的話那老豬就只好等獵人來抓了。
就在俺差點兒絕望的時候,上面傳來了沙師弟的聲音:二師兄,二師兄。很遙遠的樣子。沙師弟,是俺吶!是老豬啊!現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