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說你千萬不能靠近,要不然連你也會陷進來,到時候連個通風報信的人都會沒的。
俺仔細看了一下圈住猴哥他們的那個石頭圈,表面上看起來跟平常的石頭並沒有分別,但如果定睛觀察一會兒的話你就會發現那個石頭圈子其實是在轉動的。當然,並不是很明顯,只不過是若隱若現的那種。猴哥說呆子你別看了,俺老孫都出不去,可想而知它的厲害程度了。猴哥問俺進來的時候在路上做記號沒?俺說做了,這不手上還有做記號沒用完的布條麼?那可是俺老豬的秋衣啊!猴哥說別怕,等到附近找個集鎮一定有賣衣服的,到時候猴哥出錢給你買件名牌的。
根據猴哥的說是很有可能是在附近居住著的一些正在潛心修煉的高人所設計的,步步為營,使得闖進來的無論是人和動物都不能輕易脫身,到時候他們就好來甕中捉鱉。沙師弟說如此說來這就叫做奇門遁甲的術了?猴哥說到底是不是目前還不能確定,但根據現象來看很有可能就是的。猴哥說:呆子,你站在那裡別動!俺問為什麼?猴哥說那周圍的石頭都是按照一定的規律放置的,環環相扣;只要移動了任意一塊石頭,那麼現在的這個陣型就又會發生改變。俺說那樣豈不是更加麻煩了?猴哥說不是更加麻煩,而是非常麻煩,嚴重一點兒的話說不定佈陣的人不來咱們就很有可能沒救,永遠都只能待在這裡了。俺說既然這樣那你叫俺站在這裡也沒用啊?不如這樣吧,等俺老豬出去找人過來幫忙。猴哥說俺叫你站在那裡只不過是想以你為一個方向,之後俺跟沙師弟就朝著你的方向走來,因為咱們現在所見到的石頭都彷彿在移動,所以不敢輕舉妄動。
猴哥還說了,找人幫忙是不可能的了,因為現在咱們都已經陷了進來,只不過外面的人身處的陣型比較簡單,而咱們身處的這個陣型卻異常複雜。俺尋思剛才一進來身後的大樹就不見了,可見猴哥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沒準兒如果俺再出去一趟的話連這個地方都找不到了,那樣一來猴哥和沙師弟豈不是玩完了?於是俺就只好照著猴哥的說站在那裡一動不動了。
之後猴哥和沙師弟就眼巴巴地望著俺一路走了過來;突然,走在最前面的猴哥停了下來。俺問他怎麼了?猴哥說現在在他前面橫檔著一塊大石頭,跨步過來。俺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地看了老半天,都沒看見猴哥前面有塊大石頭。猴哥說這你就不懂了,這種陣型只有裡面的人才能看見,要是外面的人都能看得一清二楚的話,那豈不是很容易對付?它的妙處也就是在這裡,只有身處迷陣的人才見得到。俺說猴哥你飛過來得了。猴哥說如果是飛得出去咱們兩個還能等到這個時候?咱們腳下的每一寸土地都是獨立的,一旦你離開了原來的地方、而又沒能找到正確的落腳點,那麼現在的這個陣型就會變得更加複雜,相當於是你自己把它弄亂了,到時候就更是寸步難行了。
俺噓噓了一聲,說原來這麼惱火啊。
猴哥說如果不惱火的話也就不會叫你呆子進來了。俺尋思猴哥說他前面有一塊非常大的石頭擋住了去路,何不繞過去呢?猴哥說跟剛才的道理一樣,相對來說俺這個方向才是正確的,如果猴哥他們想要出來,唯一的途徑就是朝著俺的方向,只要稍微偏離一點兒,那就不能走出來了,而且還會讓陣型變得更亂;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擋住猴哥他們來路的石頭同樣相當於一個機關,碰不得摸不得;再加上方向又不能錯、不能繞道,所以猴哥說他又不敢動了。俺說還是老豬出去找人來幫忙吧,那樣會快一些。猴哥說沒用的,你也不要隨意走動,說不定你剛才進來的時候已經讓原先簡單的陣勢變得複雜了。
俺回過頭並沒有發現異常。猴哥說你不用看了,要是能看出來那咱們還會被困在這裡?《》
猴哥和沙師弟站在那裡愣愣地想了好半天,猴哥突然說話了:呆子,你手上還有多少布條?俺說恐怕不多了吧,剛才一路進來一路浪費。猴哥說你仔細數數,老孫想到了一個辦。俺問猴哥到底是什麼辦?猴哥說這個你先別管,待會兒照著俺的意思做就是了。俺數了一下,手上的布條還有十來條。猴哥說夠了,你現在就把它們逐條逐條地連線起來。俺問那是幹什麼?猴哥說你就別問那麼多了,現在咱們合作要緊。於是俺只好依照猴哥的說把布條連線了起來。猴哥說你現在在布條的一端綁一顆長形的石頭,不要太大也不要太小。俺又照著猴哥的說做了。然後呢?俺問猴哥。好了沒?好了你現在就衝著咱們扔過來,記得要快準狠。俺瞄準猴哥的面門,使勁兒扔了出來,只聽見噗嗤的一聲響,繩子那頭的石頭不偏不倚地砸進了猴哥的虎皮裙裡。之後猴哥就叫俺扯直,繃得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