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完完全全地告訴他他也不一定搞得懂,所以俺最終還是放棄了那個念頭。
回過頭去看時,身後並沒有什麼異樣,還是跟眼前的情形一模一樣,正常得很。俺尋思這盤古也真是會搗鼓,只根據這一點來看就可以推算出他的力有多麼高強了。
這裡顯得很熱鬧,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街道兩邊都是一些小商小販。俺說猴哥咱們還是先找個飯館吃點兒東西吧,也不知前面究竟是個什麼狀況,如果不趁早補充一下,沒準兒又會跟以前的情形一下,老半天都找不到吃的。這回猴哥並沒有反對,說道:好哪家順眼就去哪家。
正當咱們左顧右盼的時候,身後突然傳來了一陣叫喊聲:啊,看相啊,不準不要錢!因為他這麼一喊讓俺想起了土地老兒,所以俺就回過頭去看了一眼。原來是一箇中年人,此時正坐在一張桌子後面,桌子的旁邊懸著一面旗子,上面寫著“糊塗半仙”四個大字。俺尋思這傢伙也正會吹牛,居然還敢自稱半仙;正當俺準備回頭的時候,半仙突然衝著咱們說話了:喂,幾位請留步。
當時猴哥和沙師弟已經走到前面去了,於是俺就一個人停了下來。
半仙走到俺跟前仔細地瞅了瞅,然後用一種嘆息的口吻說:大事不好了!先生近日恐怕有血光之災啊!俺問他是怎麼知道的?半仙說這還不簡單,我見你印堂發黑,渾身散發著一股邪氣,就知道大事不好了。俺正打算跟他作進一步探討的時候,猴哥在叫了:呆子,你幹啥呢?還不快走,等下沒吃的了。見俺沒有反應,猴哥和沙師弟乾脆又走回來了,知道俺是在跟一個的說話之後猴哥就顯得不屑一顧了,說都什麼時代了,還信這個,咱們在天庭裡做事的時候這傢伙還沒生出來呢,他能知道咱們的命?真是笑話!半仙說:這位先生不必惱怒,福禍定數,但凡能參透其中機理的人都能夠預言,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你一定要相信命,人都是不能脫離掉那個因果關係的。猴哥說呆子走吧,別再磨磨蹭蹭了。之後猴哥就過來扯俺衣袖了。
正當俺轉身的時候,半仙又說話了:我看你們也好像是得道中人,不妨奉勸你們一句,如果遇到困難,切不可心浮氣躁。猴哥說知道啦,做什麼事都是不能心浮氣躁的,這還用你說?見猴哥比較針鋒相對,半仙搖了搖頭之後就徑直轉身去了,不再理會咱們。猴哥說呆子你也真是的,居然還信這些人的話。俺說不管怎樣,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凡事還是小心一點兒的好。沙師弟說先別管那麼多了,還是走咱們的路讓別人
吃飯的時候俺還在尋思半仙的話。猴哥說呆子你在想啥呢?俺說沒有啊,俺只不過在想這裡的麵條為什麼這麼粗。不知什麼原因,外面突然嚷嚷起來,並且聲音越來越大。聯想起半仙的話,俺不禁有點兒擔心,說是不是出啥事兒了?猴哥探頭朝外面看了一眼,說沒什麼,不過是現在街道上的人多了一些罷。
吃完麵條出來的時候俺才發現原來街道上的人差不多都在朝著一個方向前進;猴哥說這有什麼好奇怪的,人們從那頭來,現在當然是要回那頭去了。
咱們隨著人流前進,不大一會兒就來到了一個廣場上,廣場周圍圍了好多好多的人,擠擠嚷嚷的,不墊腳尖還真看不到廣場中央的情況。見俺看得那麼費力,沙師弟好心好意地說:二師兄,你爬到我肩膀上來,讓我馱著你看。俺說那怎麼好意思呢。沙師弟說沒什麼,只是看的時間不要太長啊。俺說好吧,之後就爬到沙師弟的肩膀上去了。這回看清楚了,原來是廣場的中央搭起了一個舞臺,不過並沒有進行歌舞表演,上面只不過有人在說話什麼的。沙師弟說看清楚沒?俺說看清楚了,之後沙師弟就放俺下來了。
等咱們回過頭去找猴哥的時候才發生猴哥不知什麼時候不見了,早了好半天恁是沒找著。於是俺就跟沙師弟建議說估計猴哥他也是去看熱鬧去了,咱們不妨也擠到舞臺跟前那裡到底在做啥。沙師弟說那樣不好吧,要是萬一等下猴哥回來見不著咱們豈不是要著急?俺說不會的,依照猴哥的性格,這樣的好機會他還會錯過?他一定是要看個究竟的。沙師弟想了一下才說:那好吧,不過咱們只看一會兒啊,不能耽誤太久了,畢竟還是趕路要緊。俺說放心吧,咱們只是過去湊湊熱鬧,並不會把那裡當做旅館。於是之後俺跟沙師弟就一前一後地往人群裡鑽了。還在半路上的時候沙師弟就說:二師兄啊,這人也太多了,你自己我還是比較習慣在遠處待著,這也太擠了。俺說沙師弟你放心,待會兒等咱們找個好的位置了老豬一定會霸佔住一個比較大的空間,到時候你就不會再覺得擠了;更何況猴哥現在已經跟咱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