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2 / 4)

小說:八戒的日記 作者:僻處自說

候出現尷尬的局面你也好緩和下。俺將信將疑地望著清妹妹,不知道她說的是不是真的;白骨精沒有表態,只是背向著咱們愣愣地站在窗前。白骨精決定在之後的一天前往師父那裡。回家後俺問清妹妹:小氣鬼,真的讓老豬陪她過去啊。很怯怯地語調。清妹妹剜了俺一眼,然後沒好氣地說:我只不過是讓你過去做箇中間人,到時候他們孤男寡女有什麼不好意思開口的你就順便點撥一下,一個是你師父,一個是你以前的同事兼現在的客人,說什麼也得幫一幫人家啊。俺問:你不怕白骨精回來的時候找俺老豬當替罪羊?清妹妹又剜了俺一眼,說就你這模樣,不知道到時候人家會不會噁心呢!老豬隻不過是說笑罷了,倘若真有那麼大的人格魅力,估計老豬也不會是現在這個老豬了。

白骨精是在第二天早上十點多鐘過來的,據說是清妹妹建議她從這邊來的,雖然看上去不大樂意,估計心裡其實還是蠻希望有個人陪她一下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最容易崩潰,最希望能有個免費二親切的肩膀靠一靠。雖然老豬長得不咋地,但說什麼都還是跟白骨精有過一段不淺的交情,說什麼都是同“道”中人,不但能提供免費的肩膀,而且還能幫著出謀劃策。白骨精平時一般都呆在辦公室,很少跟外面的人接觸,除了必要的情況;一般情況下她也很少應酬,不管是人家請她還是人家要她請。所以她得了一個“冷豔麗人”的稱號,是那些經常去她那裡消費的男主顧們起的,非常時髦非常驚豔。俺不知道白骨精在她的辦公室內會想些什麼,這彷彿與她的本性迥然不同,因為她以前做過秘書,那應該是一個要求比較活潑的行業。

去到師父那裡,剛好惠子也在。俺跟師父說白骨精找他有點兒事,之後又弱弱地看了一眼惠子。惠子很知趣地說:那你們先聊,我回家做飯去,等下要一塊兒過去吃啊。俺正想說“不”,惠子卻非常迅速地離開了,真沒想到!

自從一進門,白骨精就站在遠遠的地方,師父叫她過去坐,她仍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眼睛望著牆壁上的畫,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前段時間俺已經把這事兒跟師父一五一十地說了,師父說他是真沒想到,以前白骨精來他這裡並沒有直說,師父還以為是她串門來了,也就沒有刨根問底。師父說這下完了,闖下大禍了,之後仍不忘像以前那樣“阿彌陀佛”一聲。好了,現在兩個人已經面對面了,有什麼話可以坦白開來了。白骨精後來還是俺過去把她拉過來入座的,老豬萬萬沒有想到平時看似非常堅強、非常有主見、非常有個性的白骨精竟然也會像個孩子那樣耍小脾氣。白骨精之前在家裡的時候說得慷慨激昂的,說要親自找師父談談,但實際情況是都已經過倆小時了,仍然還是俺老豬一個人在那裡跟師父頂著。俺尋思白骨精找師父談話是假,想順便看看師父是真,不是說不出口,而是愛得太深,當太多的思念一起集結在心裡的時候,它們就會跟咱們的身體血肉相連,永遠不能分開。

可憐的人兒!

師父說實不相瞞,我已經跟惠子搬到一起住下了,快半年了。聽到這裡,白骨精似乎忍無可忍,一直低垂著的頭猛然抬了起來,用一種混雜著極度壓抑的憤怒以及非常驚訝的眼神看了師父一眼之後,就頭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門。師父說八戒你快跟上去,好生看著她,別讓她受到傷害。

傷害已經造成了,不是別人,正是你師父。

當然,俺只不過是這樣想想,並沒有說出口;大多數的言辭不都只能是這樣麼?俺說師父你也太直接了點兒吧,怎麼一下子把這麼露骨的話都說出來了?難怪人家受不了!

埋怨是沒用的了,只能想辦法讓事態儘量平息下來。

白骨精一路小跑著往回走,累得俺氣喘噓噓的,可坑苦了老豬這一身豬肉。一路小跑會酒店之後,俺上氣不接下氣地堆清妹妹說,待會兒還是你抽空上,老豬要回去休息了。

晚上回來的時候,清妹妹說白骨精又大哭了一場,不過看上去精神稍微好了些。讓他們自然發展吧。說完就進到廚房裡去了,只留下清妹妹一個人在那裡費心地琢磨。老豬的話其實並不深奧,只不過是聽的人想太多罷了;人生的過程中,這種事豈止是隻在清妹妹身上發生過?

又過了幾天,俺正準備又往天庭跑一趟的時候,清妹妹打電話來說白骨精的辦公室裡有個男的正在對她對手動腳,而白骨精好像吃了**藥一樣趴在桌上神志不清,只是任憑那男的在她身上摸老摸去。清妹妹說你快過來一趟,別的人都不敢前去幫忙,要真出事兒了對咱們酒店的影響也不好。

俺之所以準備去一趟天庭,是因為如來承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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