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哥沒有回答俺,只是往老頭兒那邊靠攏了些,然後用一種比較嚴厲地聲音說道:老頭兒你好不識相,如此行徑,與強盜土匪的佔山為王有什麼分別?
老頭兒也不回答猴哥的話,只是同樣用一種非常嚴厲的口吻說道:如果你們還不退下,休怪老身對你們不客氣了。
猴哥說:如此說來我師弟就是中你你下的毒了?今天你要是不交出解藥,老孫跟你沒完。
老頭兒見猴哥的態度比較強硬,不禁平息下來認真地打量起咱們的裝束來。
過了一會兒老頭兒說:難怪如此囂張,原來是有備而來啊!
老頭兒說這話的時候是看著咱們腳上的長筒靴的。
俺尋思沒準兒就是長筒靴才使得俺和猴哥沒中劇毒吧,估計以前那些人就是因為這兒喪命的。
難怪那些人死的不明不白的,原來都是中了你家無色無味的劇毒?俺憤憤地說道。
沒錯!老頭兒介面了:除了我之外,就再也沒有人能夠識別出這種毒藥了;當然,就更別說能製出解毒的解藥了。
猴哥聽後勃然大怒:你這不識好歹的糟老頭兒!趕緊把解藥拿出來!快快離開這**谷!不然老孫就對你不客氣了!猴哥說這話的時候顯得很嚴厲,老頭兒聽後也在發脾氣了:你這無賴之徒!私闖我境地不說,還出口傷人,看來今天老身不給你點兒教訓是不行的了!
老頭兒說完之後就掏出一個什麼東西,放進嘴裡吹了起來,發出“嗚嗚”的響聲。
猴哥,趕緊回來!老頭兒在搬救兵了!俺對著猴哥大喊。
估計猴哥也感覺不對頭了,果然朝俺這邊跑過來了。
但奇怪的是,老頭兒吹了一陣子停下來之後周圍並沒有出現大隊人馬,完全不是咱們想象的那樣。
俺和猴哥都一動不動地觀察著周圍的動靜,突然,耳邊傳來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彷彿下雨了一般。
當然,並不是真的下雨了,因為當時老豬是光著頭的,如果是下雨的話一定能感覺到。
突然,俺瞥見旁邊的上坡上有密密麻麻、彎彎扭扭的東西朝咱們這邊來了;定睛一看,原來全都是蛇!
猴哥!猴哥!你看!蛇啊!俺急忙喊道。
猴哥轉過頭去一看,也嚇壞了,接連倒退了兩步。
但猴哥又很快退回來了,為什麼呢?並不是猴哥覺得了不好意思,而是在咱們身後同樣出現了許許多多的蛇!
完了!俺說。
四面八方都是蛇,都朝著咱們前進來了,咱們已經無路可退了。
呆子!快把石灰掏出來撒出去!正當俺茫然無措的時候,猴哥在喊話了。
經猴哥這麼一提醒俺才突然想起在來**谷之前猴哥曾分給咱們每人一包石灰粉,說是可以驅散毒蛇之類的。俺手忙腳亂地把石灰粉掏了出來,然後抓起一把朝離俺最近的蛇群撒去。
果然有效,蛇群但凡捱到石灰粉的就全都四散逃竄。
正當俺暗自慶幸咱們準備充足的時候,猴哥又在喊話了:呆子!趕緊照顧好沙師弟!別讓毒蛇過去,老孫幫你看著外圍!俺應承了一聲之後就退到沙師弟跟前了,果然有不少毒蛇差不多都已經上他身了。
俺抓起一把朝沙師弟的身上撒去,猴哥說:呆子你能不能聰明點兒?不要往身上撒,那樣沙師弟會受不了的!
那怎麼辦?俺問道。
在沙師弟周圍用石灰粉畫一個圈!猴哥出主意道。
哦!知道了!俺急忙按照猴哥說的方法去做了,還真有效,蛇群果然退避三舍了。
呆子!搞定沒?快過來幫忙!猴哥又在喊了。
哦!來了!俺說。
咱們同樣用石灰粉在一個比較大的範圍內畫了一個圈,之後那些蛇群就只敢在圈外轉悠了,對咱們望而止步、虎視眈眈。
俺說猴哥你真有辦法,居然能事先知道這裡面有毒蛇。
猴哥也不回話,只是警惕地看著周圍蛇群的動向。
如此一來把老頭兒惹火了,緊接著就從腰間掏出另外一樣東西,接著就往嘴裡送去了。看來老頭兒還想搬救兵,不過不知道他這次搬的救兵到底是什麼。
猴哥說:呆子!燒酒呢?
幹嘛?俺問。
別問那麼多!趕緊拿給俺!猴哥急急忙忙地說。
哦!俺應承了一聲之後就把別在腰間的燒酒瓶遞給了猴哥,猴哥接過之後開啟瓶蓋就猛喝起來。
俺說猴哥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