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話、不肯原諒咱們的話那就什麼也吃不成了。
沙師弟也幫襯著說道:就是啊,二師兄,還是先吃點兒水果吧,你這樣未免太魯莽了一點兒。
不得已,俺只好憤憤地放下碗筷,一邊起身一邊嘀咕道:是你們自己找不到吃的,如今讓俺老豬給找著了,你們又還不讓吃!真是的!
沙師弟安慰說:二師兄你別急,看來這屋子還是有人住的;待會兒等這間房子的主人回來後咱們跟他說明情況,到時候不就有得吃了麼?那樣是正大光明的,不用擔心別人說東道西。
俺沒說話,只是接過沙師弟遞過來的一個蘋果咬了起來。與香噴噴的飯菜相比,蘋果的滋味要遜色許多。
咱們一邊吃一邊議論說不知道這房子的主人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會來這種地方定居呢?周圍連一塊像樣的田地都沒有。
正當咱們討論的時候,遠處突然傳來了一陣陣悠揚的琴聲,似有似無、若遠若近,聽起來叫人心曠神怡。
委婉的琴聲還在繼續,沙師弟說:唉,要是每次吃東西的時候都能有人在旁邊彈琴那該有多好;就像現在,真是美滋味!俺打趣沙師弟說以後你找個鋼琴家老婆不就行了?保管你能如願!說起女人沙師弟又顯得不好意思了,連好像也紅了。
猴哥連忙打圓場說:別說了,先吃!先吃!
突然“嗡”地一聲響,遠處傳來的那股琴聲拔高了音調,把咱們嚇了一跳,以至於沙師弟手上正在吃的蘋果都嚇得掉到了地上。俺說這彈琴的也實在太亂彈了,怎麼會有這種樂譜?
嗡嗡聲消停下來了,但俺卻感覺到了頭疼,很劇烈的那種,好像頭要爆炸開來似地。於是俺急忙放下手中的蘋果用手把頭抱住了。
緊接著,猴哥和沙師弟也做出了同樣的反應,都用手把自己的腦袋抱作一團叫喚起來,顯得很痛苦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嗡嗡的琴聲消失了,咱們的頭疼也好了。
沙師弟說真奇怪,怎麼會出現這種現象呢?居然三個人一起頭疼。
俺說沒事兒,說不定是巧合呢!來,繼續吃東西!
但猴哥卻沒有理會咱們的談話,他則像一個偵探般跑到門口去朝四下裡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