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生氣的時候,還是你見多識廣,還是你走前面吧,我跟二師兄給你當參謀。
最後當然還是猴哥走前面了,俺跟沙師弟都是不行的。前面的雲彩還在飄忽不定。沙師弟說:猴哥,咱們是選白色的雲彩呢還是選紅色的?俺說選紅色的吧,紅色的容易辨認一些。
見俺先開口說話了,猴哥又開始把俺往前拽了:來!你來!呆子你來!好像很能幹嘛!俺急忙又閉嘴了,接著就往沙師弟後面靠。猴哥想了一下說:選紅色的吧!老豬就知道他會選紅色的,也難怪,除非傻子才會選白色的呢!跟空氣差不多。
沙師弟說:這麼多雲彩都是紅色的,到底哪個才代表二、哪個又代表四呢?猴哥抓耳撓頭地在想辦法了。
俺盯著那些飄來飄去的雲彩看了半天,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俺就對猴哥和沙師弟說:你們說會不會是顏色的深淺代表著數字的大小?沙師弟看了俺一眼,然後又看了看猴哥,說道:嗯,沒準兒二師兄的看法是正確的。
猴哥想了一下說:暫時就按照呆子的說法試試吧。停頓了一下之後,猴哥小心翼翼地邁出了第一腳,踏在了一個顏色最淺的粉紅色雲彩上。
俺和沙師弟都緊張地觀察著周圍雲彩的變化,只見除了猴哥腳下的那一片雲彩停止了飄動之外,其它的雲彩還是在繼續按照原來的規律飄動著。
沙師弟說:大師兄,成功了耶!當然,這只不過才的第一步,後面還有眾多雲彩在等著咱們呢。每一朵雲彩都會經過咱們跟前,猴哥得在被他選中的那一朵雲彩飄過來的時候迅速地踩上去,免得它溜走。等猴哥安全地走出了第一步,俺跟沙師弟也跟著踩了上去,然後同樣緊張地盯著周圍來來往往的雲彩。
突然,一塊顏色比咱們腳下的這塊稍深、而又比它周圍雲彩的顏色稍淺的慢慢地朝咱們飄過來了。
俺拉了拉猴哥的衣袖,並指給他看。猴哥並沒有理會俺,仍然專心地盯著前方。沙師弟看了一下說:二師兄你就別拉了,大師兄他跟你看的是同一塊。俺尋思這要是有色盲的那就麻煩了,保管沒門兒。
眼看著那朵雲彩飄過來了,只見猴哥一個箭步就踏了上去。俺跟沙師弟都還愣愣地看著,突然就發現那朵雲彩又停止飄動了,也就是說咱們又選正確了。俺和沙師弟一陣歡呼:耶!!!你們幹啥呢?老頭兒的聲音傳來了。
咱們回過頭去一看才發現老頭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後面了,正看著咱們。弄清緣由之後老頭兒說道:別高興得太早,後面還有許多呢,一個比一個難選,你們注意點兒吧;得意忘形是做事的大忌。
果然,後面的雲彩變得越來越難以辨認了,每一朵的顏色都差不多。俺說先前咱們該帶個放大鏡來,那樣就不用擔心這個問題了。猴哥說呆子你盡說那些沒用的。
很顯然,咱們的視力是有限的,不能非常準確地判斷出哪一朵雲彩代表六、哪一朵雲彩代表八。沙師弟說:大師兄,碰吧,隨便選一個!沒辦法了嘛。
猴哥想了一下,果然依照沙師弟的辦法去做了。猴哥瞄準了一朵雲彩之後就又像先前那樣毫不猶豫地踩了上去。
但出乎意料的是,那朵雲彩卻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飄走了。正當咱們都在納悶兒的時候,突然發現咱們幾個不知什麼時候都已經退回到原來的那個地方了,連先前被咱們踩過的那兩朵雲彩也都又不見了。
沙師弟說:唉!功虧一簣啊!
猴哥則比較簡單,只罵了一句:奶奶的。
俺說猴哥啊,咱們乾脆別跟他玩這一套了,咱們乾脆來硬的,把老頭兒毒打一頓,老豬就不信他的身子骨是鐵打的,就不信他不撤銷這個陣法。
二師兄,那可不行,咱們現在是在別人的地盤上;再說了,他是眉山居士老人家的師兄,咱們怎麼好意思動手呢?如果被他老人家知道了的話一定會鄙視咱們的,沒準兒還會找咱們報仇。沒等猴哥開口沙師弟就說話了。
說啥呢?破陣了沒?突然,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
咱們回頭一看原來是蓮花居士他老人家,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站在咱們身後了,此時正帶著笑眯眯的笑,而說話的也正是他。你什麼時候來的?俺顯得很好奇:你剛才不是說你要睡覺麼?怎麼一會兒功夫就起來了?聽見咱們說什麼沒?
沒聽見,不過老身一直都在觀察你們的一舉一動。老頭兒說。
完了,剛才老豬說想揍他的那些話一定被他聽到了。
不過老頭兒好像真沒聽見那些話,只見他走到咱們跟前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