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俺準備向猴哥彙報情況的時候,沙師弟突然又叫了起來:大師兄二師兄!大師兄二師兄!俺說什麼事啊,又大驚小怪的?一邊說一邊慢慢地回過頭去。
回過頭去的時候猴哥已經站到沙師弟身邊了,而他們正怔怔地一動不動。順著他們倆的注視的方向望去,俺也不禁呆住了,因為咱們剛剛來時的那條路不知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那裡也變成了懸崖。俺朝四周看了一下,發現咱們現在已經是四面楚歌了,因為四面都是懸崖,而咱們所站立的這塊地方就彷彿是大海中的一座荒島,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咱們現在是真正意義上的無路可走了。
俺急忙跑過去問道:咦!沙師弟,這條路什麼時候也不見了呢?沙師弟顯得很委屈地說:我也不太清楚,好像是我剛剛踏上這塊平地的時候吧。猴哥又在抓腦袋了,接著又抬起頭來四處張望,好像希望能夠找到另外一條出路,又或者是原來的那條路跟先前的那兩個陣法一樣,只不過是轉移了。
但遺憾的,不光猴哥沒找到,咱們三個沿著那塊屁大的地方找了三圈都仍然沒找到。最後猴哥對正在低頭尋找蛛絲馬跡的俺和沙師弟說:你們不用費力氣了,先坐下來休息一下吧,順便想想辦法。於是咱們就坐到了猴哥身邊,聽聽他老人家怎麼說。
沙師弟說:看來老人家的“雲山霧罩三連陣”還是有些名堂的,尤其是這一局陣法,更讓人摸不著頭腦,徹底斷絕了咱們的想象力。俺想了一下對猴哥說:猴哥,不如這樣吧,你再發一回脾氣,再在這裡亂打一氣,說不定又能打出一條路來呢!猴哥顯得不屑一顧,說道:你以為那老頭兒是白痴啊?咱們剛才那隻不過是僥倖透過罷了。沙師弟也接著說:二師兄,那顯然是不行的,既然這裡叫做“三連陣”,那就說明它們肯定不會是同一個陣法,並且先前那兩個不就已經證明了,各有一種透過的方法麼?
沙師弟正說得火熱的時候,猴哥突然拍了一下大腿,接著就立馬站起來圍著咱們身處的這一小塊地方繞起圈來。俺和沙師弟都不知道猴哥在幹什麼,只好愣愣地盯著他看。過了一會兒猴哥回來了,喜形於色地對咱們說他找到了一個透過的方,只不過需要咱們幫忙才行。
沙師弟說既然找到了猴哥你但說無妨,幫忙是肯定要幫的。
俺說:猴哥你就別賣關子了,只要不是跳下去,咱們還能不幫?猴哥說:跳下去倒不至於,只是會冒一點兒險。
那你?俺和沙師弟幾乎異口同聲地說。
猴哥說:如果老孫沒猜錯的話前行的道路就在這四面懸崖當中的一面,只不過現在被陣法隱藏了起來咱們看不見而已,如果咱們能順利地找到的話那它就會顯現出來。怎麼找?沙師弟問。猴哥說:這很簡單,只要咱們三個人當中的兩個人就能把路試探出來。接著猴哥又說出了具體的辦法。猴哥站在懸崖上用繩子綁住俺和沙師弟中的任一個,然後逐一地放到四個方向的懸崖下去,如果那個方向正好就是路徑的方向的話,那麼它就會顯現出來的,那咱們就大功告成了。
只不過,猴哥接著說,雖然老孫會用繩子綁著你們,但估計下去的時候你們會感到害怕,這也是俺說的“冒險”。
猴哥的方法就是這樣的,聽起來好像還是非常可行的。猴哥說不是非常可行,而是一定可行,估計找到道路的方法僅此一種。猴哥說:你們倆看著辦吧,看誰願意下懸崖試探,老孫要做準備工作了。
說完後猴哥就走開了,只剩下俺跟沙師弟在那裡大眼瞪小眼。俺跟沙師弟誰都沒說話,大家都沉默著,很可怕。最終還是沙師弟先開口了,沙師弟說:二師兄,還是讓我去吧!這正合俺意,所以俺鬆了一口氣說道:好啊好啊!
猴哥轉過身來用一種非常驚訝的眼神看著俺,似乎從來都沒見過俺似地。俺知道自己心急了些,沒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於是又忙不迭地補充說道:沒有,老豬身子骨太肥,心臟功能不及沙師弟的好,所以還是沙師弟下去比較適合,免得到時候老豬出現什麼意外情況的話麻煩的仍然是大家。
猴哥這才把頭轉了過去,繼續折騰他的準備工作。俺站起來跟沙師弟握握手,帶著些許感激地對他說:沙師弟,祝你一路順風啊!猴哥說:切!又不是出遠門,整得那麼隆重。猴哥的準備工作做好之後就叫沙師弟過去了。
猴哥的準備工作其實是非常簡單的,就是變了跟非常結實的繩子出來,然後把其中的一頭綁在自己腰上。不知猴哥是不是為了給沙師弟吃定心丸,反正猴哥的那條繩子變得非常粗壯,差不多有猴哥的手臂大小。
猴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