枉的,我們自然不能就此放過喬揚;但如果真的是萬林弄的假酒,我們就去求喬揚,只要喬揚能放手不追究。就算判刑也不會太重。”高老頭雖然心裡也是萬分焦慮,但好歹比高老太要冷靜得多,心裡很快就對這事有了決斷。
“嗚嗚嗚,喬揚就是我們萬林的災星”高老太還是一味地怪責喬揚,想到高萬林進了拘留所,再想像著他可能受到的不公平待遇,老太太心裡就如貓抓一般的難過。
這個夜晚對於高家二老註定是一個鬧心的不眠之夜,而對於喬揚而言應該算是大快人心吧。
雖然高萬林入網被拘留以後,專門負責此起假酒案偵破工作的周炯燦。就給喬揚打來了電話,向她報告了這個好訊息,但她卻在更早的時間裡,應該說是在第一時間裡。由玉鐲的現場播報中知道了結果。
原來高萬林匆匆出城,是接到了製作假酒的作坊那邊的電話,那裡最後一批假酒剛剛新鮮出爐。但在看到電視臺的訪談以後,工廠的老闆不敢發貨了。而高飛公司的業務員卻堅持要提貨。
“你們都等著,我馬上就到。一切等我到了看情況再決定。”高萬林在接到電話後,有那麼一瞬間的猶豫,生怕這是警方的圈套。
但他內心深處對南陵警方的工作效率抱懷疑態度,不覺得警方的行動會有如此迅速高效,所以還是很快就把心中的不安拋在了腦後,掛了電話開車急急趕往郊區的作坊。
如果這批貨真的能夠出手,高萬林手上的這批酒就全部出手了。倉庫裡、公司裡都沒有了現貨,到時就算矛頭全部對準他,高萬林覺得只要他咬死不承認,打假辦又能舀他怎麼辦?
這指證可是要有證據的,現在證據都沒有了,又能舀他怎樣?這就叫做“福貴險中求”!
高萬林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態,匆匆趕到郊區的作坊,誰知前腳剛踏進作坊後腳還在門外,就讓人不由分說地按倒在了地上,隨即冰冷的手銬就將他銬了起來。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抓我?你們想要幹什麼?”高萬林心下大驚,一連串的問題脫口而出。
當他看到自己從睿昊公司花重金挖過來的業務員與作坊負責人都戴著手銬灰溜溜地蹲在牆角的時候,他知道自己是被這兩個人出賣了。
可是他還做著最後的垂死掙扎,嘴裡依舊嚷嚷著:“我只是聽到有人說這邊有人賣假酒,想著過來看看是否屬實,好向你們警方舉報,不是說有獎勵嗎?可是這才進門就被你們當壞人抓”
“哦,是嗎?高總?那麼我們是不是得給高總辦個請功宴什麼的?”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高萬林頓時如洩氣的皮球委頓下去,顫抖著轉過身去確定一下此人是誰,原來真的是身穿警服的周炯燦出現在他的身後。
“姐姐,真沒想到這個高萬林如此渣。”鐲子一邊現場直播一邊品頭論足道。
“呵呵,人心不足蛇吞象,其實高萬林把心思用在正途,這白酒和香菸生意也能讓高飛公司的生意做得風生水起,雖不能發大財,但要過上好日子絕對沒有問題,可惜人啊”喬揚嘆息道。
“姐姐,你得好好想想該如何應付那兩個老的,我想不用多久他們就會找上門來。”鐲子提醒道。
“呵呵,如果依了老太太,不用說聽到高萬林的訊息,只要她確定我們訪談中的假酒出自高萬林之手,就應該吵上門來!在她的眼裡肯定就早我故意與高萬林作對,見不得高萬林賺錢
如果讓她得到高萬林被拘留的訊息,就應該會直接衝我而來,不過我覺得老頭子應該會攔住她,等到他們確定高萬林是真的造假賣假,就會想辦法找上門來與我交涉,無非是希望我能放高萬林一碼,就算不能免了他的牢獄之災,肯定也希望能夠減輕對他的刑罰,唉”喬揚與高家那兩個老人也算相處了五、六年,對他們的想法和做法雖然不可能猜得十成十,可也能摸出個**成。
“姐姐,可不能心軟哦!對了,姐姐可知道這個假酒案會怎麼判刑?”鐲子有些好奇。
“喲,這還需要問我?你會不知道?”喬揚故意賣個關子逗著鐲子。
“哎喲,人家又不是萬能的,與你沒有直接關係的人和事,我可沒那麼多閒心去關心,所以鐲子是真的不清楚哦姐姐,你告訴鐲子嘛,讓鐲子算算猜猜看,那個人應該怎麼判決才合理!”鐲子故意將聲音憋得嬌滴滴的說道。
“好了好了,怕了你!刑法上的規定是這樣的:生產者、銷售者在產品中摻雜、摻假,以假充真,以次充好或者以不合格產品冒充合格產品,銷售金額五萬元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