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怎麼瞧著這花才人哪裡不太對,”雲夕皺著眉頭,似乎在想那個花才人究竟哪裡不對勁。
“她的衣裙髮飾很像娘娘,”聽竹回頭看了眼桃林,語帶不屑,“就連愛好也有很多相似之處。”
莊絡胭眉梢一動,經聽竹這麼一說,她倒是明白怎麼回事了,不由得笑了笑,模仿他人在後宮中算不得上上之選,更何況她如今正受寵呢,花才人便想著青出於藍勝於藍,倒也不怕惹怒她。
“管她想做什麼,”雲夕冷哼一聲,“有那麼個名字,瞧著便不是個好東西。”
莊絡胭淡淡的開口:“你們不必太過關注她們,後宮中女人不少,別人愛怎樣與我們無干,一切手段也敵不過皇上的寵愛。”
“娘娘說得對,與其費太多精力算計別人,不如抓緊皇上的心,”聽竹道,“算計了一個,又會來另一個,只有皇上的寵愛才能讓妃嬪在後宮中屹立不倒。”
“若是別人算計我們怎麼辦?”雲夕道,“在後宮中越是受寵,就越易受人算計。”
“便是有人算計,也會有皇上護著,更何況我們不會防備著?”聽竹笑了笑,“奴婢覺得,有時候主動算計別人不如拆穿別人的算計有用。”
莊絡胭笑著點頭,有時候等著別人算計往往也是一種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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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原本那花紅袖是要被分到寧妃宮裡去的,誰知她用了什麼手段;愣是讓皇上下旨讓她搬去了桃玉閣;”蘇修儀面帶嘲諷道;“剛進宮就開始耍花招,當真是紅袖添香的主兒;真是讓人噁心。”
“你去管她做什麼?”淑貴妃無奈的看了蘇修儀一眼;對她的衝動有些不滿;“一個小小的才人就值得你惦記了?”
“堂姐,我只是瞧著她便想起莊絡胭,那股子作勁兒讓人難受。”蘇修儀在一邊椅子上坐下,臉色難看道,“都是同類貨色。”
“你的教養去哪了?”淑貴妃瞥了蘇修儀一眼,“這麼粗俗的話是你該說的麼?那莊絡胭不管是真作還是假作;她比你受寵便是本事,你在我這裡抱怨有什麼用。至於那個花紅袖,不用你抱怨自有人看不上她。”
“她一言一行都模仿莊絡胭,莊絡胭就能忍得下她?”蘇修儀想起那個花紅袖的言行,不屑的癟嘴。
“別人不一定忍得住,至於莊絡胭”淑貴妃笑了笑,“她肯定比誰都忍得,在這後宮裡,模仿別人有時候只能得一時疼寵,卻不是長久之計。”
當初嫣貴嬪也曾極度受寵,這會兒不仍舊是個小小貴嬪嗎?只是那個寧貴人著實不怎麼討喜。
能忍得一時之氣,才能為之長計,要收拾一個人,何必急在一時。
乾正宮中,封謹看著面前盤中擺著的各個牙牌,突然有些索然無味,最後挑了角落裡的寧貴人的牌子。
“今兒晚上就去瞧瞧新進宮的寧貴人吧,”封謹想了想,“對了,把朕讓人新紮的紙鳶給昭賢容送去,那胖馬紙鳶還是留在朕這裡吧。”
“是。”高德忠依言退下。
暢天樓外掛著紅通通的燈籠,只是守在門口的不是徐昭容而是寧貴人,寧貴人進宮後,皇上見其清冷出塵,又做得一首好詩,說是與徐昭容有很多相同愛好,便讓其住到了暢天樓。
徐昭容站在視窗,看著門口處站著的美人兒,面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娘娘,夜深了,睡吧。”宮女上前勸慰。
徐昭容沉默不言,靜靜的站在原處,直到明黃的御駕出現,眼睜睜的看著皇上擁著別的女人在門口親暱,然後又相擁著消失在門口。
硬生生掰斷了自己修剪得漂亮的指甲,徐昭容轉身道:“伺候本宮安寢。”
三個新人中,皇上首先寵幸了寧貴人,莊絡胭得到訊息後,倒是半點也不意外,畢竟男人都是視覺動物,先挑個漂亮的嚐嚐是再正常不過。
沒過兩日,皇后在御花園要擺賞花宴,莊絡胭自然乖乖應下,雖然皇后每年都要以各種名義在御花園擺上那麼幾次宴席,然後大小老婆互相用言語視線廝殺,宴席結束再各自滿足散去。
“娘娘,今兒皇后娘娘設宴,也不知會有什麼事情,這會兒新人入宮,您可要小心些。”聽竹一邊為莊絡胭梳著髮髻,一邊小心的開口。
任由聽竹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