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答道:“奴才今兒便讓宮裡花匠辦這事。”
“好好弄,別傷了。”封瑾說完,轉而看了看天際高掛著的太陽,對莊絡胭與蔣賢嬪道:“日頭大了,愛妃們也早些回去吧。”
“妾告退,”莊絡胭福了福身,瞥了眼那不大起眼的花,慢慢的往後退著走了好幾步,才轉身離開。
直至走出一段距離,走在莊絡胭身邊的蔣賢嬪才道:“六月雪雖耐陰厭烈陽,但是在松柏之下,卻也難活,若是自在些,也許開得更好。”
莊絡胭訝然的看了蔣賢嬪一眼,蔣賢嬪這話雖說不大入耳,但是細細想來,卻沒有惡意,倒是帶了些提醒的問道,不過是故作這般還是真心實意,莊絡胭倒是分不清了,所以只是回道:“也許那六月雪愛在那樹下,你我不是六月雪,哪裡知它自在與否?”
“妹妹所言是極,”蔣賢嬪語氣中帶了些別的什麼,她細細看了莊絡胭一眼,這是個漂亮年輕的姑娘,一雙眼睛不如自己這般,早被後宮磨得失去了活力,“若是能自在快活一生,便是最好。”作為後宮從不曾得寵過的女人,她對這個昭充儀倒沒有反感或是嫉妒之心,只是可惜這般鮮活的女子,一腔真心錯付。
兩人走到桃玉閣外,莊絡胭邀蔣賢嬪飲茶,蔣賢嬪婉拒後她也不勉強,到軟椅上坐下後,言自己頭暈,讓福寶去傳太醫。
太醫院聽聞是得寵的昭充儀需要請脈,哪裡敢怠慢,派了得用的童太醫便趕去了昭充儀處。
童太醫四十有餘,隔著手絹探昭充儀的脈,立刻便察出昭充儀並無恙,但口中卻不能這麼說,只說可能是天氣炎熱,讓其好好休息云云。
“童太醫這般說,我便放心了,”莊絡胭裝作不經意的問,“今兒聽說汪嬪姐姐病了,她身子可有大礙?”
童太